強烈的預感
似乎已經有很多次,無數次發生這樣的時刻。
這種糟糕的時刻。
也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就經常性的迎來這種,矛盾困惑以及自我指責。
我討厭這樣的感覺,但我的性格似乎是真的,在潛移默化裏。
變了許許多多。
可以說是翻天覆地的變化,讓我敏感到我自己都討厭這樣的自己。
與其說是來這之後經過一些事物而改變的,倒不如說是因為瘦猴等人。
當然最大的“功臣”還是瘦猴。
因為瘦猴每次的敏感多疑,流露出來時。
都會讓我心疼,很是心疼。
他似乎勾起了我的同理心,勾起了我的一切人之初的東西。
讓我設身處地的開始換位思考。
他就像是把我的內心柔軟的地方給激活了。
但同時的我開始厭惡這種感覺,我討厭。
我無法去麵對,無法去做些什麽,無法去補償。
這種心理,並且我總是情不自禁的將他放大,,甚至掉入一個自身的思考漏洞裏麵去。
然後在裏麵鑽牛角尖,胡思亂想。
佩佩就看著我跟瘦猴的眼神不停的回避著,總之我們倆誰都不會再去看著誰。
深怕流露出一些什麽麵部表情。
讓佩佩在旁邊會多想。
我想佩佩,他可能就是以他這個年齡階段的單純的世界。
來看待這件事了吧。
一個人如果流露出不開心。
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
不管是基於它自身的,還是因為別人。
我想他最主要的那一環節就是:他不開心了。
影響他情緒的人也好,或者是自身的原因也罷,那我應該都是有一定的責任在的,畢竟他不是突然一下子就陷入低沉的。
我想是時候應該說晚安了。
如果再繼續這樣拖下去的話,場麵不容想象。
畢竟佩佩現在還齜牙咧嘴著。
似乎想搞出些什麽小動作來,並且帶著一點仇恨的感覺。
我雖然知道,他是不會真的對我的行為感到生氣。
但同樣的我有點無法跟佩佩兩個人待在屋子裏麵,我一旦想象到那尷尬的場景,我便頭皮發麻。
這實在是太尷尬了,也許我可以出去透透風,但如果這樣的話,又害怕被配備師作為是我的逃跑是我的逃避。
這一切都實在是太難太複雜了。最近的探測探氣次數累積在一起,都快趕上了我一年的頻率了。
不容小覷。
因為來到這裏之後對我自身的改變的力量其實是比我想象中的大得多的。
如同源源不斷的溪水一般,長久的灌輸著。
畢竟我現在的狀態來看。
完全是陷入了一種找不到方向的感覺,我想等我真正的把一切都吸收進去了,把好的壞的全部都真正的汲取了。
真正的讓自己成長快樂了。
那改變真的是會翻天覆地的。
但我需要承受的便是正在這其中所有的敏感,所有的刺激到我,卷入內心裏的的一切的壓力。
情緒負擔也好,總之都是要好好的把它們給吸收汲取掉。
不然的話,不僅永遠都不會得到自己想要的成長的模樣,而且還會因為壓力過大而可能停在了半路上。
我並不想得不償失,所以我每次都在這種時候開始告訴自己,瘋狂的提醒自己,必須要麵對。
必須要學著去消化這種情緒,必須要好好的麵對當當真正的。
這一切都是成長路上的養料而已。
一是我朋友開始開口打算把這件事情給解決掉了,但我始終都想不到,然後在心裏麵打起了道歉的草稿,也不知被我扔到哪兒去了。
算了吧。
我很是簡單的給佩佩道了個歉,並且又跟瘦猴承認了,佩佩希望所看到的結局,便坐回了床上。
就這樣吧,畢竟瘦猴是懂其中的意思的。
佩佩似乎表麵上是接受了。
畢竟他剛剛在聽到瘦猴的解釋,以及那個捂嘴。
他應該是知道是有誤解我的。
但隻是心中咽不下去那一口氣罷了。
隨後,我便把瘦猴送回了家。
並且快速的回到屋子裏,之後又開始躺在床上準備立馬睡著,無視掉佩佩。
總之我現在就想麻痹到自己逃避掉所有的一切事情。
我的心態需要很好的進行一次調養。
我整個人都開始渾身發熱,煩的山崩地裂。
我的耐心似乎都在無形中慢慢的消耗著。
我指的是對待我自己的耐心。
總之這一切都實在是太令人煩躁了,我似乎足足的頂著十個腦袋一般。
很快我就睡著了,這一切都比我想象中的順利。
但同樣的在睡覺之前,我想到了明天我還需要麵對瘦猴去上海的那一個事宜,若不是我強製性的讓自己從這個事情的思考中抽身。
我想我注定是會在這讓我感到尷尬又麻煩的房間裏,加上此事而失眠的。
第二天天一早,一如既往的見到孩子們。
和孩子們在一起的時間才能讓我想起來到這的目的。
以及一種歸屬感。
我實在是太喜歡跟他們呆在一起了,也就在想著對他們的喜愛的同時,想到了似乎欠了他們很多次的跟他們雙休一起玩耍的事情了。
還真的是有些對不住他們了,也不知這個雙休能不能把這些事給補回來。
同樣的陳老師也沒有來上課。
心裏空落落的,但也是同樣的杳無音訊。
實在是有些荒唐,這麽小的一個村子。
居然會杳無音訊。
想到路人那得知些什麽。
但也總是機緣巧合的錯過。
就這樣吧。
感歎的多了,也就莫名其妙的失去了一種力量了。
回去的路上並沒有等到佩佩。
本想在門口稍微等待一下他,並且跟他達成一個友好的關係,但他似乎是躲避了我。
提心吊膽的,因為今天似乎會等到瘦猴的到來。
他將會告訴我,他對於上海那事的選擇。
我十分的緊張,甚至走著走著還屏住了呼吸,同樣的既然我都已經把話說出口了。
我當然要尊重他的所有想法
但我還是不甘心,我有一份不知從何而來的預感,如果他答應了這件事,那麽他也許就能真正的,開始全新的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