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有關瘦猴的心動
“這…太難了…”
我麵露難色,不斷的唉聲歎氣,更讓我覺得窒息的是,抬頭便是陳老師那關切的眼神。
我想,我現在已經等同於是,承認了這個事實了吧。
但,我也隱約的感到了,陳老師對於,我和瘦猴之間的,保持著反對,不可能的態度。
她似乎是想告訴我,在和我的交流溝通中,告訴我說:一切,都會是很不好的結局…
為此,我實在是有些出於,對於自己的保護,對於自己的精神避免受到打擊的傷害。
或者說,我壓根就不能組織,和完全交代好這一段關係。
這實在是,太支離破碎了。
我都壓根不懂,我該怎麽去證實,我該去做些什麽,才能說,讓這段在我看來時而覺得害羞,時而覺得尷尬,模糊的關係,得到一個立足點,因為我知道,這似乎已經超過了朋友的關係。
“我覺得,小何,你一天應該是說不清楚的吧?”
陳老師看著我,她似乎是真的很喜歡眼神交流。
“嗯,我都不知道從哪裏說起?我也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這一切現在想想都太奇怪了,我覺得我應該不喜歡他吧…”
“但是,肯定是不討厭的,因為我看到他,似乎就能獲得安全感,看到他就會控製不住的開心…”
說到這裏,我都不禁,又開始內心蠢蠢欲動了,因為其實,這是我唯一的能在這段關係裏,得到的一些,訊息。
一些,能讓我似乎覺得可以和所謂的曖昧,心動聯係在一起的一些線索。
陳老師看著我的眼眉低垂,不知為何竟笑了笑。
“笑什麽…”
我不禁問道。
“沒事,看你可愛,不過說來也奇怪,我可是沒有聽說過,有誰喜歡他的,當然,我沒有那個意思,沒有覺得說你肯定喜歡上他了!”
她開始搖著頭。
“不過吧,人能喜歡上誰,其實都是自己都說不好的,可能突然就是一個時空,一個片刻,你就是心動了一秒…”
陳老師突然開始兩眼發光,也許在想著自己的學生時代,以及她的愛戀吧。
不過她說的對,因為我始終都想不出來一個所以然。
甚至開始陷入了無理的煩躁和不安。
我想避開來這些話題。
這話題讓我難受。
我開始渾身都感覺不太舒服,當然陳老師肯定是會察覺得到的。
但是,怎麽說,還是很想逃跑。
想跑出這個屋子。
就很像把我,一直鎖在心底裏麵的事情,不敢討論,不敢說的那些事,全部一股腦的給我出來,很顯然,我不想麵對。
但同時,不知為何,就好像是我的內心裏住著一個,很需要宣泄的小人。
我開始跟著陳老師這個“逼問”,想幫我解決的節奏,說著一些無頭無尾的散話。
“唉,我剛開始遇到他的時候,我覺得他古怪極了,我壓根就沒正眼瞧上他,他很邋遢,第一次的時候我下意識的按住了碗,然後他就好像瘋了似得,還去門外打了自己什麽的,我記不清楚了…”
想到這裏,再想到他為什麽會這樣做的原因,我就感到了渾身難受和愧疚。
“為什麽要這樣做?”
陳老師的這個問題,是問的我真的有些懵了。
因為,我以為她能懂瘦猴為什麽會如此的擰巴。
做出那樣的舉止。
我歪著頭,以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陳老師。
確定她是真的有些一時沒反應過來之後。
我失落了。
我突然就按住內心那個想要宣泄的小人了。
竟然連開頭都沒有反應過來。
那後麵的我該如何交代。
“沒什麽。”
“我想先回去了,很感謝陳老師你,我們下次有機會再說吧。”
我起身,準備走。
但卻被陳老師拉住了胳膊。
“不好意思,我剛剛沒有反應過來,我現在知道了。”
“知道了什麽?”
我反問道。
“是不是他想洗碗,他習慣性的做這些雜活,你突然按住,他不自在了?”
陳老師的語氣裏,有著不堅定,但當她想法輸出的那一刻。
我又似乎是看到了希望似得,坐回了凳子上。
“我剛剛一時半會的,沒有反應過來,小何,接下來呢,接下來發生了什麽事?”
她做出了聽故事的動作。
眼神裏都是耐心,溢出來的那種。
“後來,我聽佩佩講了他的事,他是個什麽樣的人,我就懂了他為什麽會那樣,當時我的腦子裏第一個念頭便是,我想補償,我想做些什麽。”
“哦對了,他送了我香囊等,說是這裏的人都有,就是和你一樣的那個,我還反送他了一隻鋼筆!”
“他當時嚇壞了,他說這是他從城裏看到過的,還說多少錢,要還我。”
“我到現在,還記得他的表情。”
“我對他的初印象,就是好單純,樸實的一個人,還有點邋遢。”
“後來,我暈倒了,我忘記了什麽原因,我在大父那回去的時候,大父說錢有人付過了,我想就是他吧,因為他可能想還那隻鋼筆的錢。”
說到這裏時,才發現自己一直在說著。
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看向了陳老師。
但陳老師隻是衝著我微笑。
“你說劉德因的時候,感覺你的眼睛都在發光。”
“有嗎…”
我摸著頭,可是害羞。
“有…!”
“哎呀哎呀,不說了!”
“不過…”
“不過什麽?”
陳老師突然畫風一變。
“你們真的擁抱過嗎?”
這個話題,是真的問的我措手不及。
簡直了,我都不敢看我的臉紅成了什麽樣。
但我還是可能因為心中的那份,想要個別人視角看待的想法,想要個求證。
說了出來。
“是這樣的…第一次的話,我記得好像是他抱我?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
“他就直接抱上來了,特別自然的那種,我當時都懵了,甚至他的表情流露都特別自然,讓我懷疑是不是他經常這樣?”
“後來,他還給我蓋過衣服外套,還總是特別自然的做著一些在我看來,有些過於的曖昧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