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高無上不能被玷汙?
欲言又止。
瞠目結舌。
我該說些什麽呢。
我又該做些什麽呢。
看著瘦猴呆在原地,捂著臉,不敢出聲,且似乎渾身細胞都被激活一般的顫抖。
以及似乎可以立馬撒腿就跑,找個地洞鑽下去的渾身發燒。
都讓我開始懷疑著人生。
再聯係著瘦猴所說的“爺爺一直都這樣開玩笑,我和他說不要在何老師麵前說…!”
看來是真的存在著的。
如果我現在表現的堅決,並且做出一副很是苦惱的樣子,那我想瘦猴更會覺得他連累到我的情緒了吧。
但對於這番話,在回憶起來,我有些時候的,控製不住的,不敢看他,害羞,或者頻頻的回想起來我和他在一起,去城裏也好,什麽也罷的細節…
更是讓我搖搖欲墜了。
我就那樣僵在原地,完全的無法發聲。
整個人就像剛剛被什麽重大的案件,因為誤判,被冤枉的死刑犯一樣,把我釘死在了空氣裏。
就像我的比喻所說,一方麵覺得瘦猴終於把他所苦惱的給說出來了,我終於得到了一個說法,讓我不再困惑。
一個就是因為,我不知道該如何麵對接下來的日子了,似乎一切都因為這句話,有種突然湧上的預感,那便是,都會隨著這份微妙變樣了。
實在是太痛苦了。
太糾結了。
蒼天,我到底要表達出來什麽樣的情緒,或者是說什麽樣的話語,才能巧妙的瓦解掉這一份尷尬。
空氣裏,在我看來,除了尷尬真的就剩那一份,因為我自己之前對瘦猴說不清的好感和羞澀,而帶來的對自己的奇怪懷疑了。
如果我,真的有些瞬間是對瘦猴有些,基於男女關係的那種情感的話,那我為何會對於他的這句話那麽的,那麽的感到難堪。
這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關係。
我到底一直都在思索些什麽。
看著瘦猴的背影,我一直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如果我現在這個時候突然開口,用一種如他所以形容這個說法的那樣,說句“哈哈哈哈,爺爺的這個玩笑其實還好啦”之類的話語,能不能可以化解呢…
但我沉默了如此之久,想必是個???正常思考能力的,都會知道,隻是突如其來的吧。
糟糕,真的有被煩到。
我慢慢的走到了瘦猴得身後。
但我的這個舉動,我並沒有抱著任何的想法或是什麽,總之我並沒有想好我應該怎麽做,說些什麽。
天色更是暗沉了下來。
風也越吹越烈。
我碰了碰瘦猴的後背。
像是蜻蜓點水一般,我害怕突然的舉止會嚇到他。
更也是希望,我能抱著平緩的心態。
瘦猴立馬就回過頭來,然後以一種倉皇失措的害怕的眼神看著我,就好像一隻落魄的小貓剛被遺棄的一般。
“哪有這麽誇張啊?”
我平和的說道,我並沒有決定考我自己到底要組織一份什麽樣的語言,才能巧妙的躲過這個讓售後如此害怕以及恐慌的,並且讓我也同樣感到也尷尬的事情。
我隻想著順其自然吧,如果我真想些什麽,說不定我真的反而會亂了陣腳,顯得有些太過於刻意不自然。
“嗯?就是那些話而已嗎?”
“不是,不止,我隻是說了一半而已,但是我覺得我應該不用再說下去了,因為我剛剛看你好像…對不起…我爺爺,我真的不知道他為什麽會控製不住說這些話,我以後再也不會讓他說!”
“所以何老師以後少去我家…吧,真的不知道為什麽他喜歡說這種…!”
此時此刻瘦猴就像機關槍一樣不停地說著,不停地抱怨著,並且聲音越來越響,但是他的語氣,氣氛卻越來越低沉。
我趕緊的打算安慰好他。
我摟著他的手臂說道“不要這麽緊張,沒關係的,我真的可以理解的,開一些玩笑沒有關係的,畢竟我跟你本來就是處於關係很好的類型嘛,對吧,沒有事的!你相信我!”
“我不會介意這件事情的,我也不會覺得這是一個玩笑,如果是個玩笑的話,其實我覺得這也是一個會讓我舒服的正常的玩笑,所以你不要過於的緊張擔心好嗎?”
“我還以為是有什麽其他重要的事情呢,不過你說還沒有說完,這隻是一部分的話,等你情緒好一點了,你覺得噢,好像何老師是可以接受這麽一句玩笑的,然後你再跟我說好了!”
全程我的語氣都十分的溫柔,並且講話的速度很緩慢,是那種人聽了會讓人舒服的力度,並且聲音都控製在十分的柔和。
眼神都是一直注視著他的,即使他沒有看我,但我相信他的餘光也能感受得到,我一直都在對視著他,我盡量想讓他覺得這件事情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但其實對於我而言並不是的。
我隻是想走一步看一步,然後先把這件事情也放緩了,給它放慢了放平了。
瘦猴聽完之後,突然一下子就猛地抬頭。
然後看著我說“真的嗎?何老師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我說嗯,並且強烈的點頭著。
完完全全的需要讓他看到我對於這件事情是毫無擔心的,很顧忌
然後我又輕輕的握著他的手說“你知道嗎?你也不要對爺爺那樣大呼小叫,可能你是一個什麽事情都會放在心裏麵,都能想到一個人自己消化,再接著就是你一直覺得是我明知故問,所以你可能會有些生氣!”
“因為我根本就沒有從來回應你,也沒有給你機會把這件事情給說清楚,但是何老師其實不知道,原來這麽小的一件事情,所以我覺得沒有關係的,也不要對爺爺那麽的凶好嗎?”
說完之後瘦猴的情緒明顯的好了許多。
然而就在我覺得這件事情似乎可以有個著落,互相回去的時候。
他就告訴我了,他真正害怕這件事情,跟他討厭爺爺說這句話的原因是什麽?
他說“何老師你是至高無上的,不準有人來玷汙你,我也不可以。”
“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