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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小三就是用來打的

  依依拉著那女孩與塔娜左右兩路閃身躲過梁不二的飛撲,繞到他身後一腳揣在他高高撅起得到屁股上,使得他摔了一個標準的狗吃屎。緊跟著她那銀色鞭子就狠狠甩起,把他抽成了一個體無完膚,這下梁不二是真的急了,罵起來道:“他娘的,你們都死啦?非要看著老子被這兩個小臭娘們打死才甘心是不是?”


  他對那兩個膝蓋中箭的人大喊大叫,盡管那兩人拖著殘腿衝上來也還是被塔娜打暈了。“你以為你找兩個酒囊飯袋就能打贏姑奶奶嗎?做你個春秋大夢。”


  梁不二忽然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翻起來,同時拽住了飛舞的鞭子,他手握鞭子的一端直接把鞭子給牢牢固定住再也動彈不得,隨後另外一隻手將鞭子纏在手腕上與她拉扯起來。


  依依見手中鞭子無法動彈,幹脆解開了捆綁臥龍刃的繩子,臥龍刃筆直的朝他豎著劈了過去,此時他再也沒有多餘的雙手來做抵擋,隻能鬆開鞭子用肉掌接下。


  依依再次甩鞭打過來的時候,他又隻能鬆開刀去握鞭子,同時還要躲開塔娜不斷飛射過來的斷箭,循環了幾次之後,他的體力不但大為下降了,人有些不耐煩了。


  他高跳起來,不想在這麽糾纏下去,他必須尋找一個機會,一個一舉兩得成功將這三個女人攥在手裏的機會。


  他搶走了依依手裏的鞭子,用著條長長的鞭子去困住三個女人,他的手了,但也就在這個時候,依依手起刀落收回臥龍刃毫無意識的朝著他刺了過去。


  她並不會用刀,所以她是用刺的,她刺他的時候腦袋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寧願死也絕對不要落在這個無賴手裏。


  但是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手上的刀已經被梁不二的血染成了鮮紅色,她完全無意識的拔出了刀,整把刀像是在血水中泡過一樣可怕。他整個人帶著訝異、痛苦跟瞪著兩隻快要爆出來的眼睛直直勾勾的倒在她的麵前。


  他好像不相信自己會死,更不相信自己會死在一個黃毛丫頭手裏。


  依依也不想相信自己會殺了他,但他確實倒了下去,而且身體倒在了血泊之中。


  她殺了他,她殺了人……


  她就這麽癡癡的看著,忽然間全失了反應,任憑塔娜如何喚她也再也沒有任何反應。


  她殺了人,她殺了梁不二。


  她殺了人,她殺了人。


  嘔……


  她用最直接的反應表達了這是一件多麽惡心的事,那就是吐。


  “我殺了人了,我殺了了他?”她吐完之後的第一句話就是去問塔娜,她希望她告訴自己,他沒死,他沒事。塔娜跑過去摸了摸梁不二的鼻息跟脈搏,然後遺憾的搖了搖頭——


  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他死了,而且她一劍刺穿了他的肚子,沒救了。


  韓依依像是脫了力一樣的癱在了地上,“我沒想殺他的,我真的沒想殺他。”她殺過兔子,她殺兔子雖然也感覺過惡心,但遠遠比不過殺一個人。


  “依依,你不要這樣。”塔娜隻好盡量安慰她,“像他這種人該死的很,就算你不殺他,他遲早也會死在別人手裏。江湖上的打打殺殺官府不會在意的。”


  “可是我沒想殺他,我不想殺他的。”她的語氣異常急躁,她快要失去控製了。


  塔娜沒有辦法,隻好用力按住她的雙肩,逼她看著自己,“你沒有做錯,這種人早就該死,讓他這種人活著以後不知道有多少清白無辜的女孩被糟蹋,你想想她們,她們有什麽錯要為這種人活著而付出代價?你聽我說,我們現在快走,就當什麽都沒發生過,官府就算發現他的屍體也隻會當做幫會尋仇,絕不會深究的。”


  “是啊,是啊。”被救的女孩也道,“兩位姐姐,你們快走吧,在等會兒天就要亮了,要是讓官府的人發現我們就都走不了,今天晚上我就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過,你們救了我,我是絕對不會出賣你們的。”


  依依腦袋裏一片空白完全沒了主意,隻好暫時聽塔娜的話了。


  隻是他們三個誰都不知道,原來那梁不二先前閉了口氣,待他們走遠了之後,他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寫出了一個盟主的盟字。


  翌日晨時。


  梁天放的獨子被發現衣衫不整的死在一條無名小巷子裏,巷子裏除了幾件他的衣物鞋襪之外再無其他,他身上鞭痕清晰且致命傷在肚子,是被人一刀捅穿肚子而亡。


  午時屍體已被送回家中,同時展家也收到這個消息。


  展魂一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立即到書房詢問他道:“大哥,梁不二真的被人給殺了?”他相信他絕對會被自己先知道這個消息。


  展歌捶了捶額,點點頭什麽也沒說。


  “是什麽人做的?”展魂問。


  “不知道。”他搖頭,“據探子說他屍體邊上寫著一個盟主的盟字,該是臨死前用盡最後一口氣寫的。而且……”他抿了抿嘴,“他的屍體上有很多鞭痕。”


  展魂也皺起了眉,跟他的想法不謀而合,這令人印象最深刻的鞭痕可是韓依依的,幸好她在家裏。“莫非是有人想要栽贓嫁禍?”


  這個時候管家老蔡在門外稟告道:“大爺,老夫有事稟告。”


  “進來。”展歌思了片刻,詢問剛進門的老蔡,“你可知道最近家裏麵可什麽有人在外麵結仇?”


  老蔡想了想,“回大爺,家裏的家丁雜役丫鬟婢女最近都很少出門,不會有什麽結仇的事,隻不過……”


  “隻不過什麽?”


  “大奶奶跟她那位新來的朋友昨天夜裏不見了。”


  這個消息可以說震碎了所有人的安寧,展魂跟展歌同時愣住再也沒了話語。


  “怎麽到現在才報?”過了片刻,展歌才道。


  “回大爺,是下人剛剛發現的。老夫原想一進來便通告,可不想打擾了大爺跟二爺的談話。”


  “傳令下去立即把人給我找回來。”他的聲音略顯急躁。


  “是。”


  老蔡離開後,展魂主動請纓道:“我也去找找他們,這個韓依依脾氣這麽衝,那個塔娜的脾氣也好不到哪裏去,就這麽放任她們兩個不管一定出事。”


  他顯得不耐煩,“不知道是她們出事還是別人出事。找到他們立即帶回來。”


  “是。”展魂領命一樣行了一個禮立即走了出去。


  展歌將手下的事情停住,現在他再也管不了家裏那些瑣碎的事了,他必須去親見一見這個梁天放。韓依依啊韓依依,但願這件事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不然的話他真不知道該如何收拾這個爛攤子。


  依依跟塔娜回了都市的“享福客棧”,這客棧跟它的名字可不一樣,裝修簡單,擺設簡單,就連吃的東西都簡單,太過複雜的東西廚子不會做,這裏一點也不享福。


  它唯一的好處應該就是大了,這裏至少容納了兩百多個人,而且這些人都是一些常駐的江湖俠士跟異域遊商,當讓也有大唐商人。隻不過他們都有自己的家不必住在這裏跟這些龍蛇混雜的人一起。


  依依跟塔娜、毛三、莊雪經還有她那些從漠北趕來的姐妹正坐在大堂裏吃飯。


  “誒,聽說了沒?昨天晚上梁不二那小王八讓人給做了。死的時候被人用鞭子抽了一頓,聽說都沒有人模樣了。”


  “哎,做的好啊,要不是因為梁天放控製著咱們的生計,我早就殺了他那王八兒子了。”


  “就是,那小王八成天別的不做,就知道禍害別人家閨女,這回總算是遭報應了。”


  “誒可是我聽說一件事,說是這梁不二死的時候,在地上寫了一個武林盟的盟字。你說這是蹊蹺不蹊蹺,會不會是武林盟的人做的?”


  “這我哪兒知道,我到希望他們趕緊內鬥,讓咱們哥倆也撿個機會露露臉呢。”


  兩個江湖劍客把酒言歡的內容傳到了依依他們那桌。


  依依看了看塔娜,他們走的時候梁不二已經死了,沒想到他竟然還會寫下一個盟字。


  “大小姐,你不是說過那個不認識你嗎?”莊雪經問道。


  依依仔細想了想,當初她差點落到梁不二的手裏,那時候她記得有人在車頂警告他,那個人好像叫什麽星宿,好像是展歌的手下,大概就是那個時候他猜出了她跟展歌多少有些關係,隻是他不知道她的名字跟身份,所以才會在寫下一個盟字吧。


  “他知道我是誰,他應該也隻是猜測我的身份知道跟盟主有關所以才單單隻指寫一個盟字吧。”天,她現在好後悔,不知道這件事會不會連累展歌。


  “不管怎麽樣,人都已經死了,現在大小姐絕對不能露麵,要是讓梁天放知道一切恐怕連盟主也保不住大小姐。”毛三道。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總不能一輩子躲在這個地方吧。”塔娜道。


  “在事情還沒有告一段落之前,大小姐留在這裏是最好的選擇。”莊雪經道。


  他們說的依依心煩,“好了。”她打斷他們的談話,“我現在心裏很煩,你們不要再說了,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她說完之後站起來準備走出去。


  “依依,我陪你去。”塔娜跟幾個姐妹追過來拉住她。但她莞爾拒絕,“放心好了,我沒事,我隻想一個靜一靜,有什麽問題我會躲開的,你們不用跟著我。”


  她認為這個時候,還是一個人比較好。


  因為有些事情她必須要一個想通。


  她出了客棧一個人到處閑逛,長安城很大,裏麵擠滿了各式各樣的江湖俠士跟幫會分子,但是他們臉上都裹著一層殺氣,就是那種看你不順眼直接殺了了事也不會有任何問題的殺氣。


  嗬,她不喜歡殺人,而且殺人絕對不是一件好事,她痛恨殺人。可是她知道殺了梁不二絕對不會是唯一的一次,因為她還有大仇,她還有五個仇人在等著她。


  她知道遲早有一天,不管她願不願意,她都會變成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人。


  她痛恨自己。


  “韓依依。”一抬眼,她忽然看見韓玲站在自己的對麵。


  她想逃,但藍月穀的人已然包圍了她,她逃不掉了。


  真是屋漏偏彭連夜雨,韓依依怎麽也想不到自己在這個時候會遇到韓玲,也許遇見她算是一種報應吧。昨夜她殺了人,今天她被人殺人,這不就是江湖嗎?

  她被蒙住眼睛帶到了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她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蒙住她眼睛的那塊布揭下來的時候,她就已經在一個圓形的石頭房間裏了,這裏隻有一扇門,四周的家具全部都是石頭做的,石頭桌子,石頭床,石頭櫃子。周圍很暗,若是牆上的蠟燭全滅了,這裏就是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


  “這裏是什麽地方?石頭的世界?”她被捆住雙手跟雙腳,但頭跟眼睛卻可以靈活的轉動,她看了看四周,最後得出這樣的結論。


  “這裏以後就是你住的地方。”


  “我住的地方?”依依雖然心底有一種不敢的預感但也還是勉強擠出了一個笑,“你不殺我反而要養著我?”


  “這是我爹的命令。”她說,“你知道我有多討厭你的,如果不是我爹要留著你,我一定早就殺了你。”


  “嗬,”她冷蔑一笑,“說的好像你沒有對我出過手一樣。哦對了,回去告訴你爹,我爹娘是怎麽死的我已經知道了,這筆賬我一定找他討回來,”


  “你說什麽?”她顯得很驚訝。“什麽你爹娘怎麽死的,你把話說清楚。”


  “你不如回去問你爹,他應該比我說的要清楚。”


  韓玲冷哼了一聲,“我可沒有那個功夫,我現在隻想跟你算算我跟你之間的賬。等我跟你算完這筆賬,你如果還能爬出去找我爹算賬,我就由著你。”


  “你是說焦克?”


  依依話音還沒落下,就被她扇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掌勁十足,她幾乎就這樣被她打到撞上石桌子角。頃刻間她臉頰冒火,眼冒金星,額上感覺濕黏無比,整個世界好像在翻轉,眼前的一切都變的模糊無比。


  韓玲拉住她的衣領將她提起來喊道:“你沒有資格叫他的名字。以後我不準你在我麵前叫他。你沒有資格,你沒有……”


  她安靜的看著她那幅因為發狂而扭曲的麵孔,她簡直已經變成了瘋子。“你真是個瘋子。”


  “我沒瘋。”她吼,“你才瘋了。韓依依,我不知道我有多希望你死,你為什麽不死?你死了焦克就是我的了。我從十歲開始就喜歡他了,可是他心裏就隻有你。你知道我為他做了多少事?可是他從來隻把我當成玩過就扔的妓女,你要是在那個時候死了該有多好,你死了他就不能在這麽傷害我了。”


  她兀自的笑笑,“我曾經說過他不愛你,是你一定要喜歡他,你有什麽資格怪別人?”


  “那都是因為你。如果沒有你一切就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她說取下綁在小腿上的匕首,在她眼前搖擺,“爹說過要留住你的命,可是沒說過不可以毀掉你這張臉,我現在就毀了你這張臉,讓你變成世界上最醜的女人,看看男人見了你之後還不會在愛你。”


  “你敢。”


  她那把冰涼的匕首在她臉上遊走,“我沒什麽不敢的。現在就讓我看看你臉上什麽地方最好看,鼻子嗎?我把它割下來,眼睛嗎?我把它們挖出來吧。不對不對,應該是這張嘴,櫻桃小嘴唇紅齒白,是個男人都想咬一口。就是不知道如果我在上麵再開一條縫,以後還會不會有男人想要親你?”


  她準備下手了,刀子碰到她的臉的時候,外麵個婢女喊了起來。“二小姐,二小姐,莊主找您過去。”


  “等我回來在收拾你。”她撂下這句話便領著人出去了。


  那扇門是靠機關打開的,而門口站著一個人,依依猜測他該是為了替裏麵的人打開機關才準備的。


  臥龍刃解開了縛住依依手腳的繩子,但依依並不懂得如何運用它,因此就算解開了繩子她也衝不出那扇石頭門。這裏應該是地下吧!至少陸地上的房子結構不應該是這麽奇怪的。


  她四處摸了摸,牆壁上光滑的很,真的沒有機關,若是沒人從外麵打開機關,她怕是永遠也出不去了。不過她卻一點也不擔心,韓樘之所以會留他一命,她多少也能猜得出是因為臥龍刃的關係。


  一定會有人來送飯的,她隻需要靜靜的等待一個時機便可以。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失,白天?黑夜?這裏顯然是無法分辨的,周圍很靜,靜的可怕,這個時候展歌應該已經知道她離家出走的事了,他一定在找她。


  梁不二的死訊那麽快就傳的街頭巷尾都知道了,一定也瞞不住他,她誤殺梁不二的時候在他身上留下很多鞭痕,長安城裏用鞭子的人不多,像她這麽倒黴的人也不多,總而言之這件事想要瞞住展歌是不可能的。


  她猜一定已經暴跳如雷到處找她,準備捉她回去殺了了事呢。本來他已經把她想成一個壞女人了,再加上梁不二的事,他一定討厭死她了。天,她怎麽就這麽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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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魂找到塔娜的時候,塔娜正在找依依,此時已經黃昏時分,他們不知道依依究竟出了什麽事,隻有一種直覺告訴他們,她一定出事了。為了更好的尋找,展魂還是提議將塔娜接到了展家,一來近水樓台先得月,二來有什麽消息大家都可以知道,不需要兩頭跑。


  展歌見到梁天放的時候被其破口大罵毫不留情麵,他好像認定了凶手就是他把事情的矛盾徹底挑了起來,武林盟自然會高度重視這件事,但不管事情如何他這個盟主的聲譽算是盡毀了。


  於是每當有人提到韓依依的時候,他就頭痛,久而久之根本不想再提到她。江彩擷似乎是認準了機會順杆爬,尤其這個時候對展歌幾乎無微不至,關懷體貼,這令展歌更加離不開她了。


  什麽叫做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三日不見思之如狂,展魂跟塔娜是看的清清楚楚。


  這個江彩擷利用自己一張跟唐夢長的一模一樣的臉簡直把展歌迷的暈頭轉向,他漸漸的把依依放在了腦後,更甚者居然在沒過幾天的功夫就已讓她睡在了自己房間,兩人恩愛的簡直像是新婚夫妻一般。


  這日,塔娜再也忍不住了,趁著展歌不在家的時候,她衝過去賞了幾巴掌給她。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女人,竟然趁著這個家裏的女主人在家的時候勾引別人的丈夫,你是我見過最無恥下賤不要臉的女人。”


  江彩擷的狐狸尾巴總算是露出來了,她不哭反而笑了出來,“我就奇了怪了,這家裏的女主人都不知道跟那個野男人跑了,你卻在這裏替她打抱不平,莫非你也看上盟主了嗎?你要是也看上了我們兩個大不了平分嘛,有什麽了不起的。”


  真夠無恥的……


  真是太無恥了。


  塔娜這輩子也沒有見過幾個這麽無恥的女人了。“天哪天哪,我受不了,你自己不要臉就夠了,我可不想跟你一樣下流。你滾,馬上滾,我不想在看見你。”


  她推她,她當然不肯走。“想走也是你走,這裏現在是我的家。盟主不知道有多寵我,他說過會正式迎娶我進門,到時候我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反而是你,你這個多餘的女人,你留在這裏才是礙了別人的眼。”


  塔娜是不會用自己的弓弩去射一個賤人,那樣會髒了她的武器。她踢了她肚子一腳,江彩擷那裏懂得武功,這一腳她那裏受得了,差一點沒哭出聲來。


  塔娜得意洋洋的看著她那個樣子,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就是賤人的下場,以後我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依依要是回來之後就我們兩個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有本事你再去告狀啊,我告訴你,在漠北大夫人就是天,小老婆注定要被大老婆打到死。而且我再告訴你,你就算你讓展歌把我趕出去,我也可以闖進來打你,大不了打完你就跑嘛!再不濟你永遠也別出家門,不然我照樣可以打你,不信你就試試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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