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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可憐喲

  江湖日報,致力於報道江湖中大小事。


  當然,江湖日報在有些時候未免八卦了一些。就在昨日,江湖日報卻報道了一條令人大吃一驚的消息。刀劍世家年輕的家主,竟然因為同人酒樓里爭風吃醋,被人一劍捅死了。要說對方是個絕世高手也就罷了,偏偏是個初出茅廬的少年。結果要一番風韻事,也被人當成了笑話。


  就連古家的人,也沒有那個臉面去找兇手報仇。這種以強凌弱的事,他們還做不出來。即便是真的有心,怕也會被江湖眾人譴責的。


  事後據那少年回憶說,他不過是下意識的揮劍,哪裡想到這古一程竟然好不躲閃,就一劍本人刺死了。人們對於江湖中失去了這樣一個大有前途的青年而惋惜,只是時間久了,也就沒有人再去記得這件事了。只是,對於古家人來說,死於爭風吃醋這件事,委實抬不起來頭來。


  消息一傳來,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而古家旁系的人早就有異心了,正好趁此機會一舉奪了古家的大權,將古一程的親信也一併趕出了門去。


  古一程的得力下屬古文那日抱著門口的石獅子,痛哭流涕,死活都不願意離去。後來還是被暴打了一頓,給丟出門去的。


  而至此,古家的掌權人便重新洗牌了。


  當然,這些也不是人們該關心的事情,他們在乎的只是換了掌權人後,古家的刀劍是否還同以前一樣鋒利結實。


  「哈哈哈,這古一程也太倒霉了!」小樓中,驀然有人爆笑出聲。


  凌棄如何也沒有想到,這古一程竟然會如此的倒霉。她命令古家的內應悄悄給古一程下毒,那毒藥詭異的很,是從洛歸雁那裡求來的。毒藥共分為幾個部分,若是單看去,每一種都是無毒的,甚至是無害的。但若是將這種東西都吃下去后,便會毒發。而且,在毒藥發作前,還有一段緩衝的時間,絕對不會被人懷疑。


  毒發后,會覺得心臟鈍痛。即便是有再厲害的大夫和仵作,也只會認為此人是死於突發心疾罷了。沒曾想,這古一程委實可憐的很,毒發時竟然遇到了找茬的,就這樣掛掉了。而且,說實話他被人刺的那一劍,也確實有些無辜。他又沒招惹那姑娘,只是那姑娘獨自相思。卻不想,此舉卻引得姑娘的愛慕者惱火,結果古一程就倒霉了。


  「有那麼好笑嗎?」花挽月也看過了江湖日報,卻不覺得哪裡好笑。


  凌棄摸了摸眼角笑出的眼淚說道:「難道不好笑嗎?這古一程如此的倒霉,本來他只要等毒發慢慢死去了就好,卻不想他竟然招惹了這種是非,結果死去的時候也要背上一個惡名。嘖嘖,死於情殺,可憐喲……」


  花挽月冷哼一聲:「他這是死有餘辜。」害死他父母的兇手如今已經被除掉了,花挽月的心裡總算是放鬆了一下。「我已經命人將他的頭顱割下送往了京城,到時候就讓人在爹娘的墳前把他燒掉。」


  但願花家的兩位老人在九泉之下收到這份禮物后,不會在夢裡找你報仇啊!凌棄暗暗笑笑,又將話題扯了回來。「既然古一程已經解決了,接下來便剩下楚逸了。我打算不日便離開臨安城,親自上門去找他。」


  「不可!」花挽月連忙阻止道。


  「為什麼不可?」


  「楚逸如此的危險,你怎麼能貿然前往?!」花挽月一臉不贊同的搖頭。


  「那你說來要如何做?難道,要等到他悄悄潛入臨安城中,你再作打算嗎?你安心好了,我不會同他硬拼的。」她其一不是君子,二來也不是正義之輩。自然不會同楚逸明著來,悄悄下個絆子還是不錯的。「你不會以為我只同洛歸雁要了一種毒藥吧?」難得開一次口,自然要一次夠本了。「放心好了,毒藥還是很豐富的。」


  花挽月莫名的打了個寒顫,心道:何時小棄竟然也會有這樣的心思了。


  事實上,凌棄一直都有著自己的小心思。只是平素里給外人的感覺一副冷漠,到讓人以為她不會使些奸詐的手段了。而今日後,也讓花挽月對她改觀。原來自己的妻子,也會有這麼奸詐的小心思啊。不過,無論如何,他的妻子都是最可愛的!

  嘖嘖,人說妻控到妻奴只需要一個步驟而已。而花挽月顯然正從妻奴的方向,奮勇直追,並且努力著。


  「小棄,咱們已經好久沒有……」對自己的妻子要求這種事,花挽月還是有些臉紅的。可是,他只有凌棄一人,身子好久不發泄,總是憋著也怪難受的。


  「你不是還有手嗎?」凌棄可是聽說男人自己也是能給自己解決的,沒道理必須要女人吧!況且,她對於情事一向很淡,可有可無。


  就是因為她一副淡泊的樣子,才令花挽月無從下手。自己明明是新婚,可是自己的妻子卻對親密之事不大熱衷,這顯然就是要逼著自己過和尚的日子啊!

  於是,欲求不滿的男人憤怒了!


  他很強硬的衝上前去,欲將逼迫自己的妻子就範。


  然而,凌棄眼皮都沒有抬,揮揮袖子,便將一個大男人給飛到了卧室里去。「你自己解決。」


  躺在一堆木屑里的花挽月委屈的揪著自己的衣襟,咬牙切齒的爬了起來。至於這天夜裡,凌棄躺在被子里,簡直將把自己的耳朵給除掉。


  可惡!


  「唔……嗯……」男人低啞的呻吟就在耳邊,睜開眼睛,還能看到他一臉享受,微紅著臉進行著手部運動。


  凌棄忍無可忍,終於一腳將人踹下榻去。「到外面去解決啊!」


  男人在刺激下,噴湧出來,白濁瀑布一般,有幾滴飛濺到了女子的臉上。一臉饕足的男人就這樣大刺刺裸著身體躺在地板上,剛剛發泄過的物什軟趴趴的搭在胯間,鳳眸比往日里更加水潤了。


  妖精!


  凌棄暗罵一聲,恨恨的抹了把臉,抓起被子,將自己整個人都埋了進去,逼著自己進入夢鄉。


  看到她如此模樣,花挽月終於笑了出來。他忽然發現了,對付自己的妻子也不是沒有辦法,只要臉皮厚一點兒,無恥一點兒總是能成功的。雖然,這個過程和代價都有些太大了。


  揉著自己的臀部,他慢吞吞的從地板上爬起。真是的,用這麼大力氣做什麼,真的很痛啊!

  小心翼翼的抓了抓被子,見女子並沒有反應,他才鑽進被子里,手臂放肆的攬在了女子的腰肢上,手指更是放肆的鑽進了她單薄的寢衣中。


  「都說了,出去解決!」


  「砰!」


  再度被踹下地的花挽月四處尋找著自己的衣服,最終委屈的在房間里的軟榻上窩了一晚上。


  第二天清晨,當凌棄從睡夢中醒來,下意識向身邊去看時,不由吸了一口涼氣。怎麼一晚上沒見,他就成了這幅模樣了。


  半夜裡悄悄摸過來的花挽月眼底青黑,臉色慘白,嘴唇發白,更別提臉頰上的一道血痕了。


  難道說,欲求不滿竟然如此傷身?


  「娘子……」委屈的男人張開手臂,抱住自家妻子冰涼的身子,蹭啊蹭。「你都不理人家。」


  這,這又是走的哪個戲路啊?自從兩人成親后,凌棄還是第一次聽到他喚自己為娘子。倒是新鮮的很,也不討厭。「你這是怎麼一回事?」


  「娘子都忘記了嗎?」花挽月蹭了蹭,委屈極了。「昨夜娘子將為夫踹下床了,而且……兩次。為夫好難過,好傷心,於是就成了這幅模樣了。還有,為夫的小月兒也受了傷,憋的都吐泡泡了。」


  小月兒?凌棄順著他的指向去看,臉色陡然紅了個徹底。這個男人竟然不穿衣服,而且那物什就大刺刺的露在外面,此刻更是一柱擎天,微吐晨露。


  「娘子,為夫好可憐喲……」男人繼續發狠的裝委屈。「小月兒好疼,要是憋壞了可怎麼辦?娘子,你要不要可憐可憐她。」抓著她的小手輕輕放在小月兒上。


  觸手的滾燙讓凌棄手指一抖,手勢便重了些。隨即,耳畔便想起了一聲克制的呻吟。「娘子,好,好舒服……」


  這個聲音,真是令人臉紅啊!

  花挽月見計謀得逞,便小心的扶著她的手指上下動作起來。「就是這樣……唔……真的好舒服……」


  男子紛亂的呼吸讓凌棄腦海中一片空白,已經不知道該做什麼了。直到那一股白色瀑布從手指間噴出,男子倒在衾被間重重的喘息時,她才忽然反應過來,她似乎,好像是被他給忽悠了。


  不過……


  看著男子一臉舒服的表情,凌棄微勾嘴角。罷了,就繞過他這一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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