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6章 讓出位置
能嫁給權駱謙的人隻有塗嬌嬌,隻有這樣才能壯大他們公司的市裏,讓他們在這個市場上好,更加站穩腳跟,
塗柒柒這個白眼狼,可千萬不能和權駱謙在一起。
可惜他那麽點兒心思,早就被塗柒柒給看穿了。
“不用了,我什麽都不需要,你們做話,剛才我也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希望你們以後不要再跟我聯係了,往後我們就當沒有見過。”
甩下這句話,塗柒柒就想走,可是塗景山還不死心。
“好歹你和嬌嬌一起長大這麽多年,她竟然有一個喜歡的男人,你不如就讓給她。”
“而且就憑你這樣跟權駱謙在一起,能給他帶來什麽?連一個家族的支持都帶來不了,股份也沒有。”
“他這樣的男人,得找一個能和他站在同一平麵的女人才行,你就算是不考慮你自己總得為他以後考慮考慮吧。”
“難道你就不能想想,如果到時候人類在背後念叨他娶了一個私生女,那他的處境該有多麽尷尬。”
塗景山這一番話,無疑是說到了塗柒柒的痛點上,她一直以來都很擔心這個,並且因為這個而自卑。
現在好不容易打消的焦慮,又被塗景山蟲一次給提起來了。
“就算他不需要我這樣身份卑微的人,也不適合跟那種女人在一起。”
“塗嬌嬌是什麽人他的心裏已經很清楚了,你還在這裏妄想著促成這樁婚事,不覺得可笑嗎?”
她不管,雖然最後那個人未必是她,但也絕對不可能是塗嬌嬌。
“從小到大,那麽多東西你都讓給她了,也不在乎多這一次少這一次,你現在怎麽變得這麽不懂事兒了?”
塗景山咬著牙,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要是不能嫁給權駱謙,不僅僅是塗嬌嬌,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就連他公司唯一的依仗都沒有了,難不成要他把那些吹出去的海口重新收回來嗎?
憑現在公司巨大的虧空,隻有權駱謙才能把這個虧空給補上來。
不行,絕對不能讓這個死丫頭嫁給權駱謙。
她的手裏還掌握著至關重要的證據,現在又不願意妥協,她就是往後塗家路上最大的絆腳石。
不除掉這個絆腳石,恐怕以後他們都寢食難安。
是時候該弄死這個丫頭了。
“少用你們以前道德綁架我的那一套來說是現在的我已經不是任你們拿捏軟柿子了。”
她這話無疑已經把他們之間的血緣關係都說盡了,除了不甘心以外,塗景山也已經下定了,要弄死他的決心。
話剛說完,權駱謙就從走廊的另一邊走了出來。
“剛剛一直都沒看到你到什麽地方去了。”
“權少。”塗景山諂媚笑著跟他打招呼,權駱謙也隻當沒看見。
他的眼裏隻剩下塗柒柒,仿佛世界都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不好意思,剛剛有點事情離開了。”塗柒柒怕他看出端倪,立馬又在臉上掛上來了溫和的笑容。
看他們正要離開權駱謙,卻忽然停下來,拍了拍塗柒柒的肩膀,讓她離開,“我有點事情要跟塗總說一下,你先去那邊找以寧吧。”
雖然有些擔心,但塗柒柒也隻是乖乖聽話,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場麵就隻剩下他跟塗景山兩個人,權駱謙也更好說話一點。
“權少,你有什麽事要吩咐嗎?”塗景山試探性的詢問道。
“沒什麽別的事情,今天之所以來,也不是想要刻意攪你的局。”
“來呢,就是想跟您談談關於我跟柒柒的事情。”再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塗景山還用了尊稱。
這方麵他倒可以尊敬塗景山,因為他畢竟還算是她的父親。
可這個消息對於塗景山而言,卻不是什麽好消息,他最不希望的就是看到塗柒柒跟權駱謙走在一起。
否則到時候塗柒柒要是借權駱謙的手來報複的話,他就麻煩了。
這種時候,他當然不能同意。
“權少,有的事情呢,你也不是不知道。柒柒她這還有一個病情嚴重的母親,常年臥病在床,需要做手術治療的,我這也是怕她嫁過去拖累了你。”
“你們現在認識,應該也才沒有幾個月,這件事情您真的考慮清楚了嗎?”
塗景山儀在這裏胡亂說話,權駱謙就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了,這是明擺著不想讓塗柒柒嫁給他。
“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關於我們的感情,不需要您多問。”
“你們平常是怎麽對待她的我很清楚,所以今天這件事情來,隻是一個通知,我不需要取得你的認可,我隻需要得到馮阿姨的認可就可以了。”
權駱謙神色陰沉,多和塗景山這種人待一會兒,他都覺得惡心。
柒柒這麽善良的人,怎麽會生在這種惡心的家庭裏?
或許也正是她的出淤泥而不染吸引著他。
如今話說的這麽清楚,塗景山的臉色漲紅的跟豬肝一樣,但是張了張嘴,什麽都辯駁不出來。
毫無疑問,對於以前的事情,那個小賤蹄子已經都告訴他們了。
現在就算他不承認,在權駱謙這裏,恐怕也已經無濟於事。
“可權少,我們家嬌嬌也喜歡您那麽久了,您不如考慮一下嬌嬌怎麽樣。”
“為此我們也願意付出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給權家持有。”
或許塗景山認為自己提出的這個要求足夠豐厚,但對於權駱謙而言,這種東西根本就不值一提。
他譏諷一笑。
“你們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對於我而言,塞牙縫都不夠。”
“這種東西,你們留著自己寶貝去吧,塗柒柒嫁進權家,一分嫁妝都用不著你們的。”
“而且我的股份裏會挪出百分之五來作為她的彩禮,但這些東西,通通給你們塗家無緣。”
“以前你們欺負她的份我還沒要回來,現在你們就應該自求多福,還有,剛剛的話我都已經聽到了。”
權駱謙的拳頭都已經攥得骨節泛白了,如果不是還要維係所謂的麵子,他恨不得一拳砸扁這張令人惡心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