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赫然回歸
第十章 赫然回歸
正文:
好半天,小德子才咬牙說道:“奴才.……遵命!”
“駕!”馬車重新奔騰起來,臨安一臉得意的笑著看聽寒,聽寒嗚咽著什麽,瞪著眼睛盯著臨安,恨不得將臨安吃了。離鳶越發對兩人曖昧的距離感到臉紅,低著頭說道:“奴婢.……去外麵幫德公公趕車。”
聽寒在臨安的懷中怎麽也動彈不得。臨安借著月色,低頭吻著不能動的聽寒,聽寒掙紮不了,一口要在臨安的唇上,鮮血滲了出來,馬車不斷的顛簸,聽寒瞪著臨安說道:“放開我,你滾遠點!”
“朕發誓,這全天下敢用這種空氣對朕說話的,也隻有你淳於聽寒一人了。”臨安一邊笑,一邊擦拭著唇角的血漬,隻是還不肯竟聽寒放開。
聽寒不堪示弱的還嘴道:“現在出了皇宮,我管你是不是皇上,你個流氓,無賴,趕緊放開我!”
這無力的掙紮,讓臨安笑的不行,反而更加陰險的笑道:“你說朕的是流氓?那朕今晚就流氓一個給你看看如何?等到了南門莊,正好告訴叔父,你有了朕的龍種,你說如何?”
聽寒心驚膽戰的看著臨安,警惕的問道:“你……你想幹什麽?”
臨安扣著聽寒的雙手,翻身將她壓在下麵,手腳不老實的一臉壞笑:“你說呢?”
不等聽寒答話,臨安已經開始去解聽寒的扣子,另一隻手死死的牽製住聽寒的雙手,而臨安的吻,也隨即重新密密麻麻的落在聽寒唇上,脖子上,鎖骨上。
聽寒越是掙紮,臨安就越是壓製。馬車不知走了多遠,臨安從一開始象征性的牽製,到了最後的情不自禁,而聽寒在臨安的身下,在他手腳不老實的情況下,身子也開始不爭氣的有了反應,到最後,隻能對著外麵使勁的喊道:“回宮!!!”
這兩字一出,小德子倒是聽得清楚,迅速的調轉馬頭,往相反的方向繼續跑。聽寒呼吸急促的瞪著臨安,和自己僅僅咫尺之距的他,嘴角還帶著血漬,而臉上卻是一臉的得意。
“放開我!你滿意了?”聽寒瞪著臨安。臨安忽然大笑,身下的聽寒,被自己剛剛弄的衣衫不整,整個人都處於隨時可以崩潰的狀態,一見聽寒生氣,卻什麽也做不了的小樣,臨安就愛的不得了。
臨安在聽寒的臉上輕輕的親了一下,聽寒使勁的別過頭去。本來想要起身臨安,見聽寒這幅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還想再逗她一下,便扭過聽寒的下巴,準確無誤的對著嘴唇親了過去。
“唔……唔.……你放開.……不要臉.……唔.……”聽寒拚了命的推臨安,到最後,臨安已經笑得肚子疼,隻是不肯放過聽寒的對她說:“親我一下,不然我就……”
“你還想怎樣?你知不知我現在想要宰了你?”聽寒強忍著怒火。
“不然我就.……”臨安附在聽寒的耳邊笑著說什麽,聽寒的臉頓時泛起彤雲,想也不想的在臨安的臉上親了一下。
臨安不滿意,繼續調侃聽寒:“不行!要親這裏。”臨安閉上眼睛,示意聽寒要親在唇上才可以。
聽寒像看著死人一樣,看著臨安說道:“你被過分。”
臨安滿不在乎的伸手去解聽寒的衣扣,聽寒迅速的抓住臨安的手,如蜻蜓點水一般,在臨安的嘴角迅速的啄一下,別過頭去,生氣的說道:“好了,放開我!”
臨安倒是乖乖的放開了聽寒,坐起身來,溫柔的笑著替聽寒整理衣服。聽寒打開臨安的說,嘟嘟囔囔的說道:“你走開!少碰我!”
臨安吊兒郎當的整理自己的龍袍,不服氣的說道:“你是朕的妃子,朕想碰就碰!”
“臭美,誰稀罕!”聽寒坐的離臨安遠遠的,這個時候,也快到宣武門了吧。
而臨安則是厚著臉皮靠著聽寒坐,一臉假笑的摟著聽寒,像得到了至寶一般,笑眯眯的說著:“你不稀罕,朕稀罕!”
聽寒倚在臨安的懷中,經過多次的無力掙紮之後,她放棄了。隻是整張臉都是火辣辣的。她不知道,就在剛剛,自己說出回宮二字。對於自己來說,究竟是對,還是錯。
從馬車踏出皇後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再也沒有想過會回來,甚至當時想著,就算是有照一日會再回來,也要很多年之後吧。不想現在,不出兩個時辰,便要再次重新踏回那道宮門,一切就像是一場鬧劇一般,讓聽寒措手不及。
說到底,若今日不是臨安收到了離鳶的消息,將滿朝文武丟在了朝堂上,自己匆匆的藏身在馬車之中,隻怕在晚一步,兩人便要天涯永隔了。
聽寒此刻,忽然覺得有個不著邊際的詞,正在向自己靠近。她不知打為什麽在臨安出現的那一刻,心中反而變得踏實。或許是自聽寒決定離開皇宮的那一刻起,心中就是空虛的吧。而現在,這個叫做“幸福”的詞,就在臨安的懷中蔓延開來,將自己無下限的包圍,讓自己沉淪於此。
聽寒不再掙紮,而是老老實實的靠在臨安的懷中,閉上了眼,感受著馬車的顛簸。
馬車終於加快速度,行駛到了宣武門前。守門侍衛眼尖,見是不久前出宮的馬車,說是李尚書的,也就沒有再檢查,直接擺手讓他們進宮。
到了宮中,四處的光輝倒是讓聽寒很快從幻想之中醒了過來,輕輕的推了臨安一把:“皇上,到了……”
臨安閉目養神,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沒有回答聽寒的話。聽寒想要再叫臨安,但以為他睡著了,就沒有叫他,準備自己先下車,哪知臨安還是將自己摟的緊緊的,聽寒小聲說道:“皇上.……到了,我先回宮了,宮中還有宴會,你先去吧。宴會結束以後,你還要到皇後那裏……”
臨安慵懶的坐起身來,將聽寒拉回來說道:“去雲光殿等朕。”
“皇上.……我.……”不等聽寒說完,臨安就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說:“噓——朕今晚必須要看著你,不然你不守信用,又跑了,朕要去哪裏找人?”
“我……”聽寒想要辨別什麽,但是想著確實是自己不守信用,也不知道接下來要說什麽才對。而臨安卻不給聽寒說話的機會,將聽寒連推帶搡的趕下來了馬車,離鳶站在一邊,因為剛剛的愧疚,卻不敢上前扶著聽寒。
“小德子,去永安殿!”臨安坐在馬車之內,對著小德子說道。
“離鳶,你還愣在哪裏做什麽,還不扶我回雲光殿?”聽寒看出了離鳶的心思和自責,隻能無奈的給離鳶找著台階下。離鳶見聽寒這麽說,知道聽寒原諒了自己,立刻歡喜的跑上前去,扶著聽寒往雲光殿走。
永安殿前,眾臣坐在宴席之前,剛剛還在喝酒盡興的大家,隻見一個小宮女闖了進來,在皇上的耳邊慌張的耳語了一番,皇上便招呼也來不及打,隨著那宮女匆匆離席。直到現在夜色已深,卻還是不見皇上的身影,弄的大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就在蘇喜也著急的在永安殿前來回踱步的時候,皇上卻從永安殿外走了進來。蘇喜眼睛一眨,立刻迎上前去,小聲的感歎道:“皇上,您可算回來了!”
臨安不耐煩的白了蘇喜一眼說道:“怎麽?永安殿起火了?”
“沒……沒有……”蘇喜低著頭,走在皇上的身邊。臨安走到主席位上,重新做好,帶著歉意說道:“眾愛卿,實在抱歉,朕剛剛有及時處理,讓大家久等了。”
既然皇上回來了,也就沒有什麽計較的了。隻是沈靖國一臉不悅,因為他認得那小宮女,就是淳於聽寒身邊的離鳶,皇上剛剛這麽著急出去,定是去了她那裏.……沈靖國不免為流蘇的地位開始擔心。
皇上重新回到宴席上,大家說說笑笑,除了隨時戒備著君臣之禮,倒也沒有那麽多緊張的氣氛,大家不免多喝了幾杯,說是慶祝皇上登基大喜。臨安一時高興,對於敬酒的大臣,也是來者不拒。
夜,已經深了。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時辰,隻是大臣們已經陸陸續續的趕出了皇宮,宣武門走出的最後一輛馬車,是沈靖國的。沈靖國擔憂的朝著鴻台殿那邊看了看,歎了口氣,轉身離開。宣武門關上,而臨安卻在永安殿內,獨自一人喝著悶酒。
一杯一杯,臨安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高興,還是不高興……聽寒她回來了,應該是高興的吧,臨安有些暈了頭,碰灑了在一邊斟滿酒的杯子,“咣啷啷——”一聲清脆的碰撞聲,在地上打了幾個轉兒,臨安倒在桌子上,口中不知道在喃喃自語些什麽。
聲音驚醒了靠在殿前正在打瞌睡的蘇喜,紅著眼睛醒來之時,永安殿已經空無一人,隻剩下宮女們在收拾著殘局。蘇喜打著哈欠,剛要離開,卻發現皇上還在!便又揉著惺忪的睡眼,走到臨安身邊,屈身小聲問道:“皇上.……皇上?大臣們都走了,按照慣例,皇上今夜是要歇在鴻台殿的,奴才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