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純陽出手
至尊太上皇第一卷第349章純陽出手“那氣運皇座,終於散了。”
燕都外三十裏,歐陽雲帆如釋重負,隻要氣運皇座消散,燕都必定會被第九道雷罰湮滅。
雖然隻是最後一道雷罰了,但歐陽雲帆有理由相信,最後一道雷罰的攻擊一定比前麵八道都要強。
“別高興太早,以免白高興一場。”
雖然才接觸燕國,但齊敏已經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別用常規眼光看待燕國,不然會後悔。
之前她認為燕國一定會湮滅在雷罰之下,就連第一道雷罰都抵擋不住,但緊接著燕國那個神秘強者接連擋下雷罰。
在第四道雷罰將燕國的神秘強者後,她也很高興,以為第五道雷罰一定能將燕都轟滅,可是沒一會兒,出現了一個氣運皇座,接連擋下四道足以讓嬰劫境修士粉身碎骨的雷罰。
現在,氣運皇座消散,誰知道燕國會不會還有其他法寶,所以,不到最後,千萬不能高興,不然最終失望的會是自己。
說起來,自從來到瑤台域,齊敏就沒有順心過,接連的打擊讓她內心沉鬱。
……
真武聖域,真武聖地,通神峰。
一個中年男人陡然睜開雙眼,一抹驚奇的神光從他雙眼中閃過:“瑤台域,竟然出現了帝朝,並且還渡過了我當年封印在結界中的八道雷罰。”
說著,他站起來,稍稍活動了一下身子,有些感歎的說道:“這瑤台域當真是氣運不絕啊,明明沒落了,卻時不時就出現一兩個驚豔才絕之輩。”
“本座雖然很想再次和瑤台域的人傑爭鋒,不過為了不再有像那位存在的人一樣誕生,鎮壓諸域,本座還是不能讓你渡過此劫,不然五萬年前諸域強者的鮮血就白流了。”
提及五萬年前的那場大戰,這位大能者依舊心有餘悸,眼眸深處藏著一抹臉見人難以發覺的懼色。
說罷,隻見他輕輕抬手,對著瑤台域所在的方向隔空發出了幾道手印,這幾道手印雖然簡單,但也蘊含了他兩成的功力,雖然僅是兩成攻功力,可就算是養魂修士被打中,也會泯滅在他的力量之下。
瑤台域已經斷絕了入神之路,就算新近出了一條龍脈之靈,也最多能讓瑤台域的修士修成入神境,不可能有嬰劫境修士,更不可能有神劫期的修士。
所以,兩成的功力已經足夠了。
做完這一切,他一步邁出通神峰,除了他自己,再也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
……
瑤台域。
叮!
宿主,有純陽修士的能量進入結界。
叮!
瑤台域中古大能者力量覺醒。
叮!
……
燕扶然的腦海中不斷響起係統的提示音,聽得他腦子都快炸了。其實他以前不是沒有過這樣的經曆,但這一次,係統提示音中似乎多了一種壓迫感,讓他感到很難受。
轟!
在域外大能者的加持下,雷罰雷雲再度壯大,威力比之前更強大,僅僅是雷雲散發出來的強大的氣息,就已經讓支撐著護城陣法的燕青帝等人壓力倍增,胸口發悶。
“開放陣法,為父要出去。”
燕扶然的聲音在燕青帝、燕青城和燕青玄三人耳邊響起,燕青帝等三人一愣,回過神後當即反對,“父皇,您不可在冒險了……”
雷罰的威力比起之前強大太多了,燕扶然現在就算出去,是去送死,而不是去抵抗雷劫。
集燕都十數萬武者之力,將護城大陣催動到極致,也不過堪堪擋下著雷罰散發出來的威勢,這要是出了大陣,該承受多大的壓力。
燕扶然淡淡的說道:“放開吧,再說,你們以為可以擋住為父嗎?”
呃?
燕青帝、燕青城、燕青玄三人麵麵相覷,擋住他們父皇,擋得住嗎?不可能的。
這大陣是雖然不是他們父皇親自不知,但陣圖卻是他們父皇給的。
啟動陣法的令牌是他們父皇煉製的,用陣法擋他們的父皇,他們是不敢想。
看著三人擔心的眼神,燕扶然說道:“你們放心,為父不會逞強。”
燕青帝三兄弟低著頭沉默不已,若非低著頭,便能看到他們的雙眼中淚水打轉。
過了一會,燕青帝抬頭,眼瞳微紅,嘶啞的聲音從他口中說出:“父皇,請。”
隨著這一聲落下,大陣開出一個小口,雖然僅是一個小口,但卻好似整個皇城都暴露在了雷罰重壓之下,沒有修為的普通人、修為弱的武者都被這股壓力壓彎雙腿,跪在了地上。就算是凝丹、靈丹境的武者,也是雙腿顫抖,難以支撐,有跪倒在地的趨勢。唯有化嬰修士,還能勉強支撐著身體。
完了!
意誌差一點的人心中已經開始絕望,僅僅是散發出來的威勢都有這般威力,就更不用說雷罰落下的時候,會有怎樣強大的威力了。
太上皇,無敵的太上皇,當真能擋下這麽恐怖的雷罰嗎?
“這……怎麽會這麽強,而且其中似乎還隱藏著一股強大且霸道的能量,不會是……”
左無極目光凝重,燕都大陣僅僅是開一個小口,雷罰威能滲透進來,竟然還有如此壓力,在大陣外所要承受的壓力一定比現在他感受到的還要強十數倍甚至是幾十上百倍。
當然,最讓他感到恐懼的還在於,這雷罰之中似乎藏有神劫期修士的能量,也就是說,燕扶然乃至整個燕都所麵對的,其實是神劫大能者的攻擊……
燕扶然在這個時候出去,真的能扛住這等恐怖的威壓嗎?近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燕扶然。
不過,燕扶然卻並沒有說什麽,一步踏出,走出了燕都大陣,燕扶然一出去,燕青帝便關住那個小口子,大陣再度恢複圓滿。
呼!
壓力消失,皇城內的眾人紛紛吐了一口氣,隨後便忙著抬頭望向虛空,他們急切的想要知道燕扶然的情況。
當他們抬頭看去,卻是愣住了,隻見燕扶然漂浮在燕都上空,麵色淡然,好似根本就沒有受到什麽力量壓迫。
可這怎麽可能?那股壓力,所有人都親身經曆,直到它的可怖,可太上皇在麵對那股壓力的時候,竟然如此淡定,難道太上皇,已經強到這種地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