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曲終人散
下午大家自由活動,在飯莊的消費,餐費是同學們平攤的;水果糕點乾果瓜子等茶話點心是詩雅付了款的,同學們都表示一起算錢,詩雅執意不肯,她說著當做是同學們在她家裡玩,喝點茶水的意思,是她買了單的。此外大幅橫條、鮮花花籃、燈籠的錢都是詩雅先就付了錢,都是她執意買單的。東方雄劍決定晚上由他請同學們去娛樂場所k歌。
他說這個機會太難得啦,高興高興,大家一定要去。晚餐呢,劉輝武、廖光輝、琴琴等幾個都是開轎車的同學決定包餐買單……。本來有的同學打算中午聚餐過後回家去,但是覺得盛意難卻,面子上過不去,還是沒有說出口,大家都留了下來。
雖然很多開支都是別人買單的買單,請客的請客,這樣一來,反而不好,心裡有一種不好意思的彆扭感,那些同學活得是那般的瀟洒,他們一些同學卻混得很差,一種相形見絀的自卑感油然而生啊!
到了晚上,一行十多個同學都到「凱悅俱樂部」k歌去了。東方雄劍人也一向大方不小氣,又重視面子,他出手不惜,晚上點了好多的點心,點了好多的節目。同學們跳舞的跳舞,唱歌的唱歌,既不會唱歌也不會跳舞的同學就坐在包廂里有的看著別人唱歌跳舞,有的幾個坐攏一起,一邊聊天一邊嗑瓜子、喝飲料、用點心。
詩雅、東方雄劍、琴琴、劉輝武、廖光輝、黃依琳、白燕燕…這幾個同學都喜歡唱歌跳舞,也非常有心情縱情娛樂。K歌之後,男女同學開始結對子邀請跳舞,先是劉輝武邀請琴琴跳舞,當輝武來到琴琴的面前,伸出手來做了個優雅的邀請動作后,琴琴猶豫了一下后,微笑著讓輝武牽起了她的手。
讀書的時候,劉輝武就是個長得有幾分帥氣的男人,作文寫得好,在班上能言善辯,不僅會唱歌跳舞還善於朗誦詩歌,普通話出色,無論班上還是全校的文藝表演的時候,朗誦的時候字正腔圓,情深並茂;歌唱的時候,歌聲嘹亮,渾厚震撼,令同學為之動容,他是一個令不少女生議論和關注過的男生。
他也是琴琴非常欣賞的異性,在中學的時候兩個人玩的很要好,劉輝武是全班男生中唯一被琴琴帶到過她家裡做過客的男同學。琴琴高中畢業后,劉輝武最求白燕燕失敗后,曾經追求過她。
也許是琴琴上了大學,不想談戀愛的緣故,拒絕了她的追求;也許是劉輝武只是初中畢業,學歷太低的緣故;也許是他只是一個農村的孩子,那時家境貧窮,無論是文化水平還是身份都是門不當戶不對的,不管是什麼原因,反正琴琴拒絕了他。對於琴琴與劉輝武的過去關係,既是琴琴的閨蜜又是嫂子的詩雅是心中有所知的。
東方雄劍來到了詩雅的面前,邀請她跳舞,詩雅側過臉注視了一下小姑琴琴那邊,見琴琴與劉輝武正在隔得很遠的那一處角落跳舞,而且那邊光線朦朧暗然,兩個人好像都很沉醉的樣子,詩雅回過頭來,微笑著欣然地接受了邀請,東方雄劍把詩雅帶到另一處角落,兩人跳起舞來——
東方雄劍矮矮胖胖的,雖然他穿著一雙男士增高鞋,跳舞的他看上去還是令人聯想起一頭起立的胖熊來,詩雅脫去了外套,亭亭玉立的身材看上去令人聯想起一隻翹立的白天鵝。
詩雅比東方雄劍依然高出七八厘米的塊頭來,東方雄劍一隻粗而短的手挽著詩雅的腰肢,一隻胖而短的手搭在詩雅豐滿翹翹的屁股上,並不是東方雄劍刻意地「揩油」,而是他的手腕只能夠著詩雅的臀部,是一種自然的舉止。
詩雅自然地與東方伴舞著,她絲毫沒有的異樣感。富態的東方雄劍挽著風姿搖曳的詩雅,令人想起白天鵝玉笨胖的企鵝;也令人聯想起影視里港台富翁與二奶跳舞的鏡頭來,滑稽卻令人垂涎。
「詩雅,你真美,怎麼還如此的年輕啊。」東方雄劍仰起頭看著詩雅,低聲地問道。
「是呀,熟人們都這麼說呢,你也很年輕呀。」詩雅輕輕地柔聲地回答。
「哦,是嗎?謝謝你的誇獎,聽說你的老公長得的很帥,是嗎?」東方雄劍問道。
「哦,嗯,還好吧,不過,你也挺不錯的呀,看起來很有力量。」詩雅回答說。
「哦,承蒙讚賞,什麼時候有空去我那邊玩吧?」東方雄劍發出了邀請。
「好呀,可以呀,你什麼時候正式邀請,我隨時可以去的。」詩雅答應了。
「你現在還在上班嗎?」東方雄劍問道。
「我打算再上一段時間就不上了班了,在家裡專門帶孩子。」詩雅如實告訴說。
「你在家裡喜歡上網嗎?」東方雄劍問道。
「喜歡啊,你呢?」詩雅回答說。
「嗯,我的業餘愛好也是上網。」東方雄劍回答說。
「可以把你的扣扣號給我嗎?」東方雄劍問道。
「可以的,不過下次我會發到你的電話號碼上去的」。詩雅回答。
「別忘了,還有你的微信號哦。」東方雄劍提示說。
「好的,我會的。」詩雅說。
「好的,那太好了。謝謝你。」東方雄劍說。
「你這次回來有幾天呀?」詩雅問道。
「明天就回去啊,現在到年底確實是很忙,只是同學聚會,沒有辦法,同學們的感情還是重要的,難得聚上一次啊。」東方雄劍感慨地說。
「真的是感謝你從那麼遠趕來,來去匆匆,你一向是個重情重義的男人,我很佩服你這點!」詩雅動情地說。
「詩雅,那你下次真的會受我的邀請,去我那邊玩嗎?」東方雄劍認真地問道。
「你不真正地邀請,我當然不好意思去咯,呵呵。」詩雅輕輕地回答。
「下次你到我那邊,我請你去我那個城市最高檔的地方「銀河俱樂部」玩,可以嗎?」東方雄劍低聲地問道。
「客隨主便,呵呵。」詩雅輕輕地回答。
……
「舞就跳到這兒為止吧,免得等一下琴琴找我。」詩雅輕輕地說了一聲,便停止了舞步。
隨後兩個人步出了舞池,回到座位上,詩雅看著小姑子那邊,只見琴琴與劉輝武還沉醉在舞池裡,也在喁喁私語的樣子,詩雅感到很輕鬆安穩的樣子,她估計小姑子琴琴可能沒有發覺到她與東方雄劍跳舞的一幕。
過來一會兒,琴琴和劉輝武,出來舞池,這時,其他的幾對舞伴都退出來了,此時黃依琳建議大家去開房打麻將,次建議一出,得到了更多同學的熱烈響應,詩雅看了一下時間,九點鐘還不到,他們是不到不到五點鐘過來的,冬天的夜晚,天晚的比較早。
詩雅問了一聲小姑子:「琴琴,你看怎麼樣?」琴琴說「:要不,就打兩個小時的麻將吧。」詩雅也同意了,於是大家開房打麻將去了,有少數的幾個同學沒有打麻將,便打招呼回去了。
有的人要打五十元一個字兒,另外買碼;有的人說五十元一個字兒,大的太大了,只願要打二十元一個字兒,另外買碼;有的人表示娛樂娛樂,過過癮,只願意打五元錢一個字兒。三中一意見,剛好形成三桌,於是,擺起了三桌的長龍陣。
詩雅、琴琴、東方雄劍、劉輝武剛好四個人共一桌,有錢的人,心態就是不同,五十元一個字兒,還買碼,玩起來,一點都不心跳。如果手氣稍微不佳,玩一陣下來,輸贏成千上萬呢,這在早幾年前,一般場合的賭博都只有這麼的規模呢?一般收入的人是不敢玩這麼大的。
詩雅以前不喜歡打麻將,幾乎連麻將都沒有摸過,經常跟隨老公出入非官既商的場合,無論是男人還是太太們幾乎沒有不會打麻將的,不會打麻將或者是不願打麻將人,即使別人不會當面譏笑你也會笑話你。
現在社會所到之處,每當茶餘飯後,最常見的娛樂就是打麻將,男女不會唱歌,不會跳舞的人多見,可是不會打麻將、不願意打麻將的男女極少。
詩雅經常陪作於老公身邊,看著整個室內的其他的人接索換位地嘩啦啦地打著麻將,煞是開心痛快的樣子,詩雅常常覺得自己好像是個與世隔絕的人一樣;好像是一個多餘的人一樣,更深深地感到是一個被時代淘汰的人似的。
詩雅自己也感到這樣是很不好的,有損於一個有身份人的地位。獃獃地坐在一邊,一副傻乎乎的樣子,既據促有難堪的樣子,覺得時間都格外的難捱與漫長,而且給人既不合群又不合時宜的負面形象…….
在國人的娛樂活動中,沒有哪一樣的娛樂的人數與規模可以以打麻將相比,打麻將事實上是全民娛樂的一種「國樂」倘若有其中百分之一的人數喜歡閱讀,那麼這就是一個不錯的民族。
詩雅生活在非一般的上層社會裡,她經常接觸的人物是往來無「白丁」;談笑有「鴻人」。她深只自己必須要適應和融入這個圈子的生活,否則她會越來越落伍,久而久之會不利的。
一個不好打麻將的太太會讓優秀的老公也沒有面子的,生活的需要會改變人的愛好。於是詩雅出現在老公的身邊,不再是像以往一樣,不關注打牌,而是專心致志地學習起來,強迫著自己去產生興趣。
詩雅原本就是個聰慧的女人,興趣來了,牌藝也跟著來了,在牌技技術厲害的老公的調教下,詩雅很快地熟悉了麻將的技術,一兩年後,她打麻將的技術練就的爐火純青,與老公不相上下,可以比翼齊飛了。
從此在貴婦人太太『團隊』里,詩雅成了一匹麻壇殺將而來黑馬,可謂「所向披靡」——通常是贏多輸少。詩雅不管別人要打五十元一個字兒,即使伍佰元一個字兒,她也不會懼怕!跳動的心房絕對不會撞擊到她的乳房,哈哈。
詩雅這一桌是接索打麻將,贏家坐莊,輸家下馬,競相加碼,願者上場,詩雅連打了幾手大糊牌,如地糊、七星爛糊、平糊七對…..輸輸贏贏、贏贏輸輸,幾局下來,贏得了七八千元。
夜已經很晚了,大家停止了打麻將,詩雅散紅,請同學們吃了一頓宵夜,與諸位告別之後,與小姑子兩個各自駕車回府。其他有的同學回家,有的男女同學開房在一起玩「一夜情」,劉輝武、白燕燕等幾個同學沒有回家去,在酒店開房住下來了。詩雅卻沒有,也許是時機不成熟,此地不宜吧;也許是她珍惜與老公的感情吧?!
……..
同學聚會,到此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