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酒量不好
說著,兩人就碰了碰酒瓶,埋頭猛喝。
宋輕暖哭笑不得地看著這兩位,一時間不知道應該用什麽樣的表情才更合適。
“好啦,你們都喝醉了,明天還要上班呐。”最後,她終究還是忍不住上前阻止。
筱筱的酒量究竟怎麽樣她是不清楚,畢竟她們在飯桌上點酒的時候還是挺少的。
但是蘇糖那點酒量,她還是一清二楚。
蘇糖現在雖然還沒有到極限,但是再喝下去的話,明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一定會頭疼不已。上班也就不用說了,根本就去不了。
而且,她皺著眉頭看了蘇糖一眼,然後將視線轉移到筱筱身上。
蘇糖買醉的原因她清楚了,那麽筱筱這般買醉,又是因為什麽?難道都是因為男人?
宋輕暖想了想,筱筱的消息向來靈通,但是現在想起來,不管是與她熟悉還是不熟悉的人,對她的私生活了解得並不多。
她也幾乎絕口不提自己的私生活,雖然不露痕跡,但是卻顯得有些故意。
宋輕暖並沒有要追根到底的意思,但是……一個你自認為交往得還不錯的朋友,你卻對她的私生活一無所知,這也太奇詭了一點吧?
這般想著,她看向筱筱的視線,多了幾分的慎重和思考。
不過,這些念頭和想法很快就被宋輕暖拋之腦後。
因為她現在最重要的是阻止這兩個再繼續發酒瘋,不然的話,等會她們三個都走不出這個KTV的門了。
畢竟,她一人之力,可帶不走兩個人。
“不能再喝了,蘇小糖,筱筱……”
她伸手便要去奪,沒能搶到反而被蘇糖往她手裏塞了一個酒瓶。
“阿暖,你也太不夠意思了……我都這樣了,你都不安慰我一下……”她一邊搖頭晃腦,似乎下一秒就要暈乎過去的模樣看著宋輕暖,“你不好……”
安慰?宋輕暖隻覺得自己的太陽穴抽了又抽。她剛才不是在安慰她,那是在幹嘛?她倒是想好好安慰她,奈何安慰這種事情,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幹出來的。
“你不好……”聽到蘇糖的話,筱筱也鸚鵡學舌的看著她。“阿暖,你不好……”
不好,不好,宋輕暖想,她現在確實是不好。不好到她直接想拿酒瓶砸暈這兩位,省得她們一直在禍害她。
“我現在不需要安慰,安慰那種東西,不能吃不能咽,本姑娘身體強壯著,不需要……”說著,蘇糖將胸口拍得啪啪響。“陪我喝幾口就好了……”
宋輕暖在一旁看得膽戰心驚,她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胸口,隻覺得牙疼。
“對,陪我們喝……”一旁的筱筱唯恐天下不亂的雙眸亮晶晶的看著宋輕暖,臉上的笑意更盛了。“閨蜜嘛,不就是在這種關鍵的時候兩肋插刀,隨便牽個小手,陪喝個酒啥的嘛?”
“對,沒錯!喝!”蘇糖一臉讚同的拍了拍筱筱的肩膀,兩眼笑眯眯的看著她。碰了碰酒瓶,仰頭又是一大口。
宋輕暖的指間是酒瓶冰涼的觸感,她聞著著濃鬱的酒味,隻覺得胃在隱隱翻滾著。她向來對酒精不敏感。
又碰杯喝完的兩位,雙眸亮晶晶的看著她。
宋輕暖為難地看了她們一眼,咳嗽了一下,“我的酒量不好……”
最重要的是,剛才那些想法,究竟是誰給她們灌輸的!
讓她出來,她保證打不死她!
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已經被蘇糖握住她的手,直接湊到她嘴邊灌了一口。
蘇糖一邊灌,一邊嘟囔,很是不滿意宋輕暖的不爽快。“阿暖,行動比語言更有說服力。你磨磨蹭蹭的,不好。”
“wow,好樣的!”筱筱歡呼著,為她們鼓掌。
因為沒有準備被直接灌了下去,那苦澀刺激的味道入喉,宋輕暖被嗆得直接吐出來。
半響之後,她才撫著胸口,滿臉通紅地在咳嗽。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要她老命。
“阿暖,再來一口?”蘇糖一臉笑意的看著她。
宋輕暖連連擺手。
再來,她小命都得擱這了。
看著蘇糖傻兮兮的笑臉,還有筱筱那暈籲籲的模樣,她已經無力去說她們什麽了。
“不行,阿暖,我也要敬你,你得喝。”蘇糖還沒有說什麽,筱筱立馬跳了出來。宋輕暖剛剛喝了蘇糖的,現在也一定要喝她的,這樣才可以。
然後,在宋輕暖沒有來得反應的時候,手中又被塞了一個酒瓶,兩個酒瓶輕輕一碰,筱筱的眼眸深處就閃爍著光芒。
轉身,便跟蘇糖興奮地擊了個掌。
不行,這麽下去,今晚她們三個就要直接在這裏過夜了!
得想個辦法讓她們不要再灌自己酒。
這個念頭不過剛剛在腦海中成形,還沒來得及付諸行動呢,她已經被蘇糖和筱筱兩人聯手抓住。
蘇糖的力氣大,沒想到筱筱的力氣也不小。宋輕暖掙紮了一下,動彈不得。
嘴裏麵,再次被灌了滿口的酒。
盡管她已經盡量避免咽下去,誰知道這兩人喝醉酒的時候反倒精明的要死,一定要看著她咽下去。
所以不一小會,一瓶酒已經見了底。
宋輕暖看著空空如也的酒瓶,一下子傻了眼。
這這這……怎麽就空了?
不知道是心裏作用,還是究竟作祟,宋輕暖頓時覺得剛剛眼前還一片清晰的視線,此時變得模糊一片。身體也漸漸發熱。
老天,她忍不住扶了扶額。直接滾到一旁的角落堆裏麵去了。
她覺得自己再呆在那裏,絕對會被灌得直接暈倒在地。
三個人都醉了,總得有人來接才行。
想起江墨琛曾經說過,假如有什麽事情,就打電話給陸銘。
盡管不想麻煩江墨琛的人,這種情況下,也是無可奈何。
她眯著眼睛,在通訊錄裏麵找啊找,找啊找,終於找到了。
然後撥通。
陸銘不知道在忙什麽,許久都沒有接。
伴隨著時間的流逝,宋輕暖隻覺得自己眼前更加暈眩了。
在她快要昏迷過去的時候,終於聽到電話那頭有了聲音。
對方不過是剛剛“喂”了一聲,她便劈裏啪啦的將地址和包廂號報給他,然後滿臉通紅的趴在一旁的沙發上,昏昏欲睡,幾乎不省人事。
迷糊中,她總覺得剛才電話那頭的聲音很熟悉,熟悉的讓她覺得安心。
最後的一抹意識,終於也陷入也黑暗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