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東海一行事事多
孟玉軒和冷月商量以定,就分別去收拾。孟玉軒來到屋中。阮萍進屋之後,孟玉軒看到她一臉憂色。
「怎麼了,阮姑娘。」孟玉軒說道。
「孟公子。你要離開這裡了嗎?」阮萍傷心的說道。
「嗯。怎麼了?」孟玉軒道。
「沒事,沒事,你還會在回來嗎?」阮萍問道。
孟玉軒看她表情心裡暗想「跟她相處兩年之多,沒想到對我已經有了深厚的情誼,」不由的安慰道「放心吧。我會回來的,」
「真的嗎?那我等你」阮萍開心的道,
孟玉軒和阮萍又說了些話。時間很快。冷月和小慧已經在大殿之上等候。
催了幾次后,孟玉軒來到大殿之上。冷月交代自己不在之時。寒陰宮的事情,眾人送別。出了寒陰宮后。
「小姐,你說小玉怎麼找到三公子的呢!」小慧好奇的說道。
「這就叫做有緣千里來相會。」冷月說道。
小慧聽完笑著打趣道「就像小姐跟孟公子這樣。」
「好啊,小慧你是越來越沒大沒小了,敢取笑我了。看我下次還帶你出來不。」冷月非嗔非怒道。
「孟公子救命啊,」小慧笑著對孟玉軒道。
「呵呵。月兒,好久不見桑兄了,不知道還在怎樣了?還有司徒兄。」冷月說道。
「孟公子。司徒公子那次被打去懸崖,在也沒有消息。恐怕……」小慧說道最後沒有說下去。
「軒哥。我總感覺司徒公子怪怪的,可又說不來。一直沒跟你說過,這次你提到他。就想起來了。」冷月鄭重的說道。
「月兒,你杞人憂天了,呵呵,想多了。」孟玉軒笑著說道。然後又道「在說他已經這麼久么有音信了,」
冷月聽完淡淡的說道「希望是我想多了吧。」
「小姐,這次看到小玉和桑公子。要讓他們好好的請客。」小慧高興的道。
「就知道吃。」冷月笑罵道。
原來桑孚自從那次被龍尊打傷,深知自己武功雖然行走江湖是一流高手,但碰到如龍尊這般大敵。卻相差甚遠。更何談報仇。
所以就帶著玄經大法的註解。找到隱蔽的地方。從新修鍊玄經大法。經過一年的修鍊,功力大增,自信雖然不能百分百打贏龍尊,但自保還是綽綽有餘。
這天把玄經大法在身體里從頭到尾運行了一遍,神清氣爽,就離開了這裡,來到外面,買了衣服,從新打扮自己,還真是風度翩翩。
自己在道上走著,突然聽到有人道「孫承義,你這殺師叛徒,看你往哪跑?」
桑孚一聽孫承義,感覺這名字有點耳熟,突然想到這孫承義是孟兄所救之人,和孟兄一樣被冤枉殺害東海掌門呂是非之人,沒想到這件東海冤案還沒有完結。
這時聽到孫承義脆弱的道「二師弟,我沒有殺害師父。你為什麼一直對我趕盡殺絕,難道你有什麼企圖」。
這孫承義經歷了這麼久。對於一些事。也慢慢的悟到掉什麼。
「孫承義,誰是你師弟,你這種弒師之人,還想顛倒黑白。來人給我拿下」周承忠怒道。
說完就有兩名弟子上前對孫承義道「對不起了,」去抓孫承義。
孫承義心裡知道如果被他們抓住,周承忠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忙揮劍阻擋。周承忠一看,突然一掌拍到孫承義前胸。
孫承義本來就身有重傷,此時又重一掌,哪裡還受的了。吐月倒地不起。
桑孚看到心想「在不出手,這孫承義就要命喪這幫人的手上。」想到這手拿起一個個石頭,向周承忠丟去。
周承忠突感覺背後一股寒風,忙回身用劍去擋,只聽砰的一聲。石之還是打斷周承忠的配劍。擦破周承忠的臉頰。
周承忠知道背後定有高人。忙道「何方高人,現身相見。背後出招,算不得好漢。」
桑孚聽完就走出草叢,出現他們面前。
周承忠和孫承義一看是桑孚一起說道「是你?」
「呵呵,你們記性都不錯啊,」桑孚笑道。
「哼。桑公子,這是本門東海派之事。閣下為何如此多管閑事?」周承忠質問道,
「哈哈,據我所知。你說的弒師之事。實在是冤枉這位孫兄。」桑孚冷笑道。
「冤枉?你有何證據?」周承忠反問道。
「證據我沒有?」桑孚道。看看眾人然後朗聲道「但是這位孫兄跟這件事我卻非管不可。」
「哼。桑公子,本以為你是深明大義之人,沒想到是如此的無理。」周承忠怒道。
桑孚聽了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周承忠看到更加怒道「你就算再厲害,我們有這麼多人,你也未必能佔到便宜,我勸閣下還是離開的好。」
桑孚聽完突然大笑道「哈哈,桑孚只有被打的離開,沒有被嚇的離開。剛好我要看看你們東海派的武功,也看看我玄經大法的威力有多大。」
周承忠此時是騎虎難下,說道「上,」眾人手提兵器就把桑孚圍了起來。桑孚一看,如此不堪。還想拿我,當真可笑。這東海派武功真的不敢恭維,可惜了呂是非了。
孫承義聽到桑孚此話有點辱及師父就說道「桑兄,此言差矣,東海派武功博大精深,不然如何能躋身於各大門派,只是我等天資愚鈍。還學不到兩三層。」
桑孚一聽孫承義如此情況還在保護師門名譽。心裡暗道「此人當真是條漢子」忙道「呵呵,孫兄,剛才那句算我說錯了。莫怪。」
周承忠和眾人突然提刀上前,桑孚運起玄經大法,周承忠等人刀砍到離桑孚還有幾寸的時候,在也砍不下去,可想撤刀撤手也撤不了。心裡暗道「真邪門」。
孫承義看到周承忠等人臉色越來越難看,越來越沒表情,自己雖然恨周承忠,覺得他太過無情。可與自己畢竟是同門師兄弟。何況還有別的那麼多同門忙道「桑兄,請手下留情,不要傷害他們。」
「他們這般對你,你還有救他們。」桑孚不解的道。
「他們可以對我無義。可我不能對他們無情。快手下留情。」孫承義道。
桑孚搖搖頭,突然猛加內力,急運玄經大法。砰的一聲,周承忠等人都被桑孚的內勁震飛幾仗之外。
然後道「這次看在孫兄面上。饒了你們,還不快走。」
眾人急忙扶著周承忠離開了此地。
桑孚手掌貼到孫承義背上,給他運功療傷。半柱香時間,孫承義口吐鮮血。
桑孚問道「孫兄。感覺好點沒。」
「多謝,桑公子。好多了。」孫承義說完就站起身了。
「你這是要去哪了?」桑孚問道。
「今天是師父祭日,我要回東海派。」孫承義望著東海派方向道。
「可是他們要殺了你。」桑孚說道。
「就算我死。我也要去,師父對我恩重如山。我一條命算什麼。」孫承義正色道。
桑孚聽著孫承義說完。想起自己的師父,自己師父何嘗對自己不是恩重如山呢。都是同命相連,不由的對孫承義多一分好感。
說道「你這樣也走不到東海派,我就捨命陪君子,跟你同去。」
「這樣勞煩。實在過意不去。」桑孚歉意道。
「我輩習武之人,本來就應該相互扶持,何況你又是孟兄的朋友」桑孚笑道。
桑孚扶著孫承義,用力小半天的時間,終於來到東海派。
一名東海派弟子看到是孫承義,上前道「弒師之人,還敢來。活的不耐煩了,」說完就伸手去抓。
桑孚右手手指由下往上一點,點到那人手腕,那人就癱瘓在地。其餘多人,看到桑孚如此手段,不由的跟著後退。
這時其中之人道「不要放這和叛徒進來。」
眾弟子一聽,都上前欲制服桑孚和孫承義兩人。
桑孚又在孫承義前面,腿掃腳踢,掌拍拳往。眾人倒地一片。桑孚帶著孫承義,一路打到大廳之上。看到周承忠和崆峒掌門秦天川在大廳之上。
周承忠一看二人。怒氣從心生。大聲道「你們還敢開!來的好,剛好報之前一個仇。」
桑孚不屑的說道「手下敗將。還敢大言不慚。」
秦天川看到桑孚,就想到那次鄭為起之事。受起侮辱,怒道「哼。好大的口氣。」
桑孚一看是秦天川還有鄭為起。大聲取笑道「哈哈,鄭為起。又看上哪家姑娘了,據說東海派沒有什麼女弟子啊。」
鄭為起一聽臉色驟變。怒道「姓桑的,找死。」說完就欲上前。
秦天川突然伸手攔住。心裡知道鄭為起絕非桑孚的對手。如此上去,不過是自添羞辱。
鄭為起看師父攔住就退了下來,他自己心裡也知道不是桑孚敵手。但不上去臉面又過不去,現在師父阻攔,正中下懷。
「小子。你一在跟我等過不去,看來今天留你不得」,秦天川道。
「哼,在下奉陪」桑孚冷道。
秦天川走道大廳的中間擺出姿勢說道「姓桑的,下來吧。」
桑孚擔心自己一旦下去。孫承義就沒人照顧。就笑著說道「呵呵,跟你動手,一個手就夠了,」說完扶著孫承義就走了下來。
秦天川一聽大怒,大聲罵道「姓桑的,欺人太甚,自己拖大,怪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