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六章東亂域巨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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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炎一直沉浸在了麵前的石碑之中,一直進入了空靈狀態領悟著天縱身法,整個人對於外界也一無所知,張炎的世界中隻有天縱身法,若是有人仔細看的話,能夠看到張炎的四周有著淡淡的空間的波動,張炎仿佛是觸動了一絲空間的裂痕一樣,張炎整個人所在之處仿佛是有著一種奇怪的能量,這股能量讓空間都產生了一絲裂隙,而張炎的身影也在一點點的閃爍著,仿佛是遁入了虛空之中,之後又出現了一樣。
張炎站在原地並沒有動,但是在外人看來的話,張炎就是在那裏若隱若現,整個人都顯得十分的虛幻。
張炎一直領悟著天縱身法,而時間也在快速的流逝著,不知不覺之間張炎已經站在山頂一年有餘了,這將近一年的時間之中,東亂域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東亂域的格局子啊這一年之中變得更加的混亂,張炎最初加入的青元宗突然間崛起,一口氣吞並了四周很多的大大小小的聖地,青元宗的實力也達到了空前的強盛,整個青元宗也不再是青元聖地了,現在的青元宗變成了皇朝勢力,而且普通的那些皇朝勢力都不敢輕易的招惹青元宗,而青元宗在開疆擴土了之後,也沒有繼續與其他宗門開戰,而是保持著現在的狀態,穩固著發展,休養生息之中。
而青元宗之所以能夠發展的這麽強勢,沒有其它強大的神國和皇朝勢力的介入,其中跟天縱帝國也有著很大的關係,畢竟張炎現在是天縱帝國的弟子,青元宗也就算是跟天縱帝國關係比較好,天縱帝國在背後支持著青元宗,並且震懾著那些意圖不軌的宗門,這才能夠讓青元宗如此的強大。
而這一切也跟青元宗的現任宗主有關,據說其本來就是青元宗的弟子,隻是消失了一段時間,現在回來了之後,青元宗的宗主之位也傳授給了他,而他的實力也十分的強大,直接帶著青元宗征戰四方,一路上勢如破竹,沒有聖地是青元宗的對手,所以青元宗就吞並了四周的幾個聖地,最後成為了現在的皇朝勢力。
而一直遇到了大夏皇朝之後,青元宗才真正的遇到的阻礙,畢竟大夏皇朝的實力在皇朝中還是比較強大的,青元宗一直戰鬥了將近一年的時間,損失也算是比較大,所以青元宗沒有選擇繼續跟大夏皇朝硬拚,而是相安無事的做了鄰居。
青元宗這邊還算是小打小鬧,在東亂域的西方卻出現了一個宗門,這個宗門叫做天道宗,從宗門創立之初還沒有得到任何人的注意的時候,他們就直接以無敵姿態橫掃了四周的所有的宗門,從最小的宗門開始吞並,一直到四周的聖地,所過之處沒有任何勢力能夠抵擋和阻攔他們,全部都被天道宗給吞並了。
最初的時候東亂域的一些大宗門對於這個天道宗還不是很在意,還以為他們不過是跟青元宗一樣的宗門,隻是在跟一些實力比較弱的聖地戰鬥罷了,所以那些宗門也就沒有重視和理會天道宗,任由他們發展下去,畢竟東亂域的格局一直都是混亂的,現在出現一個宗門來吞並一些小的聖地的話,那也會讓東亂域看起來不那麽混亂了。
然而當天道宗將四周的聖地都給滅了之後,他們竟然沒有像青元宗那樣停下來,而是選擇了繼續戰鬥,這個宗門也十分的好戰,竟然是絲毫都沒有停止侵略,直接跟距離他們最近的大秦皇朝開戰了,之前一些宗門還以為天道宗不可能戰勝大秦皇朝,畢竟一個隻是新興勢力,另一個卻是有著很多年的底蘊的古老皇朝勢力,兩者在曆史和底蘊上相差了很多,大秦皇朝一定會給天道宗一個迎頭痛擊。
甚至還有的人在嘲笑天道宗,認為天道宗太過於不自量力了,跟大秦皇朝對戰無異於以卵擊石,他們實在是太過於急於求成了。
然而讓眾人都沒有想到的事情卻發生了,大秦皇朝在天道宗的攻擊之下,竟然毫無反抗之力,天道宗一路上勢如破竹,沒用上一個月的時間,就直接將大秦皇朝給徹底的占領了,大秦皇朝的那些長老宗主也全部都戰死沙場了。
這個時候眾人才驚醒過來,所有人才發現這個新成立的天道宗實在是太厲害了,竟然能夠以雷霆之勢橫掃四周的所有勢力,聖地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哪怕是大秦皇朝這樣的勢力也僅僅隻是抗爭了一個月的時間罷了,這種實力已經讓距離天道宗比較近的那些勢力感覺到了一絲害怕,眾人甚至開始商議著要如何聯合才能真正的跟天道宗抗衡,有的直接跟一旁的其餘的皇朝勢力求救。
可是這個時候人人自危,沒有任何人敢站出來幫助那些宗門,而這些宗門即便是聯合了也不是天道宗的對手,依然被天道宗給直接碾壓了,天道宗的實力也從默默無聞,剛剛成立的宗門,一躍成為了東亂域的最強大的皇朝勢力了。
而天道宗的勢力範圍也擴大了很多倍,已經成為了東亂域疆土最遼闊的皇朝勢力了,哪怕是那些底蘊比較深厚的皇朝勢力都不是天道宗的對手,而這個時候天道宗的疆土已經跟禦獸宗相接了。
禦獸宗可是東亂域的神國勢力,其勢力範圍十分的龐大,加上禦獸宗的禦獸決,讓禦獸宗能夠駕馭很多妖獸,禦獸宗也是有著整個東亂域最大的妖**易宗門,他們向著世人賣出那些被訓練得十分聽話的妖獸,禦獸宗本身的實力也十分的強大,加上他們跟眾多宗門都有著合作關係,所以禦獸宗根本不怕天道宗,也根本沒有將天道宗放在眼裏,在禦獸宗看來天道宗根本不敢動他們。
可是就在眾人都以為天道宗不會行動的時候,天道宗偏偏出其不意的攻擊了禦獸宗,天道宗以雷霆之勢,瞬間將禦獸宗打了一個措手不及,而禦獸宗作為神國勢力,反應的速度也十分的快,一瞬間就反應了過來,直接跟天道宗戰鬥了起來。
一時間兩個超級宗門之間進行了交火,開啟了世紀大戰,而這個時候世人才發現天道宗的實力是真的太強大了,竟然能夠跟禦獸宗打得不相上下,而且還隱隱有著壓製著禦獸宗的實力,禦獸宗也在這個時候尋求著其它勢力的幫助,可是那些勢力在看到天道宗這麽厲害的時候,眾人都不敢輕舉妄動,畢竟神國之間的戰鬥尋常的宗門根本不夠看,而其餘的神國勢力卻都在觀望著。
誰也不想讓自己的宗門卷進去,一旦卷進去的話就有可能帶來滅頂之災,所以眾人都在看著他們兩個超級宗門之間的世紀大戰。
所有人都在猜測著天道宗的來曆,為何他們會這麽的強大,竟然能夠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形成了這麽強大的勢力,不到一年的時間中就以摧枯拉朽的狀態,直接碾壓了東亂域西方的大部分宗門,甚至現在的天道宗究竟有多強都沒有人知道,有的人甚至以為天道宗有著武帝強者,否則的話不可能這麽強大。
一時間天道宗跟禦獸宗之間的戰鬥持續了很久,一直持續了好幾個月的時間,到最後禦獸宗終於抵擋不住天道宗的攻擊了,在禦獸宗的宗主被天道宗的人擊殺了之後,禦獸宗也全麵潰敗了下來,畢竟沒有了最強之人的保護,禦獸宗其餘的人根本不值一提。
禦獸宗跟天道宗打了將近一年的時間,結果還是被天道宗給擊敗了,而天道宗也徹底的占領了禦獸宗的疆土,禦獸宗也徹底的覆滅了,這個名字也成為了過去式,禦獸宗也成為了幾千年以來,第一個被滅了的神國勢力。
而天道宗的威嚴直接震懾了東亂域的所有人,所有勢力一時間都不敢跟天道宗交戰,所有人都在派人前去調查天道宗,想要知道這個宗門究竟是怎麽回事,一時間天道宗成為了東亂域的迷,沒有人知道這幫人究竟是從哪裏出來的,也沒有人知道這幫人究竟是怎麽回事,怎麽會這麽強大,一路摧枯拉朽的直接建立了神國勢力,現在的天道宗則是被譽為東亂域第一神國勢力。
就算是天縱帝國此時都感覺比較棘手,因為天道宗的勢力在擴大,尤其是吞並了禦獸宗之後,天道宗的勢力範圍已經是東亂域西方最大的宗門了,而東亂域西方也沒有勢力能夠跟他們抗衡了,隻是這個時候天道宗也偃旗息鼓了,並沒有繼續有所動作。
這個時候東亂域才終於恢複了平靜,隻是突然間多出了天道宗這麽一個超級宗門,而天縱帝國之中也接收了一些來自於禦獸宗逃難過來的弟子和長老們,至於天道宗那邊究竟是怎麽回事,依然沒有人知道。
畢竟天道宗是神國實力,小的勢力根本不敢去接近他們,也不敢派人前去查探,而剩下的天縱帝國這邊還有著小禪宗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看著,天縱帝國也沒有時間去理會天道宗那邊的事情,因為這個時候小禪宗跟天縱帝國的摩擦也一直不斷,兩宗此時也都在準備著,一時間他們的火藥味也十足。
而冰帝宮那樣的帝疆一直都是高高在上,根本懶得理會這些事情,所以也就任由天道宗這麽的亂來了下去。
隻是張炎對於外界的一切都不得而知,張炎一直在專心的修練領悟著天縱身法,整個人都沉浸在修練之中無法自拔,而張炎經過了將近一年時間的修練,此時的張炎已經站在了最後一塊石碑的麵前了,張炎正在領悟著天縱身法的最終奧義。
隻是這個時候張炎四周的氣息變得越來越強大,張炎整個人的氣息也變得越來越虛無縹緲,仿佛在張炎的四周的空間都在跟著變化,最後張炎突然間睜開了雙眼,而當張炎的雙眼睜開的一瞬間,一道銳利的光芒一閃而逝。
張炎站在那裏喃喃自語的說道:“我還以為天縱身法一直都是對於風的感悟,可是到最後才發現竟然是錯的。”
天縱身法的上一部是對於風的感悟,是對於速度的理解,而到了下部的時候卻發現,天縱身法竟然是對於空間的領悟,為何天縱身法是最快的身法,那是因為將天縱身法的奧義領悟透徹之後,張炎才發現自己竟然觸摸到了一絲空間的奧義,最後張炎直接就是在空間之中穿梭,速度自然會變得很快。
張炎也徹底的領悟了天縱身法的奧義,對於空間也有了一定的理解,隻是這種理解還不是很深,張炎隻是感覺到當施展天縱身法的時候,四周的空間會有一些白點,而那些都是空間的構成,天縱身法就是讓張炎能夠從這一個白點直接到達另一個白點的地方,也直接形成了空間的跨越,也就是傳說中的瞬移了。
張炎現在就能夠達到瞬移了,隻是穿梭空間對於武者的身體有著十分強大的傷害,普通武者根本承受不住空間裂縫中的那股傷害,所以才需要用靈力包裹住自己的身體,隻是在裏麵待的時間越長,穿梭的距離越長,對武者的傷害越大,消耗的靈力也就越多,現在的張炎隻能瞬移十米的距離,而這也是張炎的極限了。
不過即便是這樣對於張炎來說也是十分強大的提升,張炎此時也十分的高興,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施展了瞬移,隻見張炎向前邁出去一步,這一步沒等張炎落地的時候,張炎直接出現在了十米之外,這十米的距離對於張炎來說仿佛是根本不存在,張炎已經達到了能夠無視空間的地步了。
張炎在這一步邁出去之後,整個人也是一愣,張炎沒有想到自己真的成功了,之前都是在腦海中領悟,當這一次真的成功的時候,張炎激動得恨不得直接大聲的喊出來,不過這裏畢竟是禁地,張炎也沒有敢過多的放肆,而是悄悄的向著外麵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