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趙無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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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好說,我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麽血脈,可是看到他能夠牽動大量的狼群看來,他的血脈一定不簡單,”林長老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張炎聞言也十分的好奇陸生的血脈,畢竟此時的陸生給張炎一種十分強大的感覺,陸生此時的氣息十分的狂野,而他的身體上也有了一絲變化,他的眼睛變成了狼的眼睛,犬齒也變得更加的長了,與此同時他的手也更像是狼爪,整個人都好像是人形的狼妖一般。
不過即便是如此,陸生也依然沒有失去意識,他整個人還是十分的清醒,隻是看著趙無良的眼神更加的冰冷,不帶一絲情感,有的隻是滔天的殺意,這股殺意即便是張炎他們距離這麽遠,也依然能夠感受到陸生身上的殺意。
張炎看到這裏不由得有些疑惑的說道:“趙無良不是說當初的陸生失去理智了嗎?可是如今看來他好像是在說謊啊,這陸生師兄已經激發了自己的血脈之力了,可是如今他依然保持著理智。”
“是啊,看來當初我們都被趙無良給欺騙了,那根本就是他的一麵之詞而已,”林長老有些後悔的說道:“隻可惜我們因為趙無良的一麵之詞,最後卻放棄了我們最有天賦的弟子,這實在是太遺憾了啊。”
“現在說這些都已經晚了,我們雷霆學院不僅錯過了一個天賦稟異的弟子,同時還差點將其推到人族的對立麵去,隻是希望他隻是單純的記恨趙無良,不會記恨我們雷霆學院,否則的話這件事情就不好辦了,”林長老繼續說道。
張炎聞言笑著說道:“我想陸生師兄不會記恨雷霆學院的,畢竟雷霆學院在其最艱難的時候收留了他,並且教導了他,他這種人應該是知恩圖報的,從之前他對於我們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來,陸生師兄不是一個冷血的動物,相反他是一個愛憎分明的人,一個有血有肉留著人族血脈的人。”
“是啊,當初是我們錯怪了他,”林長老再一次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陸生的氣勢節節攀升,整個人的氣息和實力都比之前強了很多,一瞬間就在氣勢上壓製住了趙無良,而趙無良整個人也是有些吃驚的說道:“我竟然忘了你這個雜種還有著狼族的血脈,說你是雜種你就是雜種,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還是一個人嗎?就憑你也想在雷霆學院學習?你不配!”
陸生聞言大聲的吼道:“我說過我不是雜種,我是人,你才不配作為人,你這種心胸狹隘還自私自利的小人,跟本不配做我們雷霆學院的長老,你這種人才是人族的敗類,今天我才是真正的替天行道。”
陸生大吼了一聲,緊接著快速的向著趙無良殺了過去,這一次陸生的速度比之前快了很多,雖然還是施展著驚雷閃,可是陸生竟然隻是邁了一步,但是卻直接來到了趙無良的麵前了,抬手就是一拳,直接向著趙無良的麵部打了過去。
趙無良也沒有想到陸生的速度一瞬間變得這麽快了,竟然比他的身法快了很多,讓趙無良根本來不及閃躲,無奈之下趙無良隻能出此下策,直接用自己的雙臂護住了自己的腦袋,讓陸生這一拳打在了他的手臂上,同時也打在了他全力撐起的靈力護盾上。
陸生這一拳可謂是十分憤怒的一拳,這一群蘊含了陸生全部的實力,這一拳陸生絲毫沒有手軟,快速而又大力的一拳直接打了過去。
隻見陸生的拳頭上蘊含著強大的靈力,龐大的靈力在其拳頭上匯聚著,隨時都有可能爆發出來,而趙無良的靈力護盾也盡了自己的全力,他也知道陸生的實力一定比之前強了,自己要是不注意的話肯定會被陸生給打傷,所以趙無良這才直接使出了全力,想要擋下陸生這一拳。
奈何陸生這一拳實在是太厲害了,隻見強大的靈力在碰到了趙無良的靈力護盾的時候,一瞬間就炸開來了,強大的靈力的衝擊,以及強大的靈力爆炸的威力,加上陸生覺醒了血買力量之後,自己的身體也變得異常的強悍了,所以陸生這一拳威力格外的巨大。
隻聽到砰地一聲,緊接著趙無良整個人就倒飛了出去,而他的手臂也差一點被陸生這一拳給打折,好在他的靈力護盾很強,趙無良的修為在那裏擺著呢,於是讓陸生這一拳硬生生的打在了趙無良的靈力護盾上了,可是趙無良的靈力護盾被陸生一拳瞬間給打碎了,隻是趙無良的修為比較高,靈力也比較多,所以在靈力護盾破碎的一瞬間,在自己的手臂上再一次的形成了一個靈力護盾,這才將陸生的力量給卸掉。
可是即便是如此,趙無良整個人還是被陸生這一拳之威,給震得倒飛出去一丈多遠,直接撞在了一旁的牆上,直接將牆壁都給撞倒了。
雷霆學院的眾多觀戰的長老見狀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所有人都十分的震驚,他們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昔日被逐出學院的弟子,今天竟然能夠在單打獨鬥上一拳打飛了趙長老,這種實力實在是太逆天了,而眾人更加的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拳的威力竟然這麽大,眾人一時間都要趕過去幫趙長老了。
畢竟他們都是雷霆學院的長老,要是看著趙長老被陸生給打死的話,那他們雷霆學院可就丟人丟大了。
然而就在眾多長老想要動身的時候,一旁的林長老則是哼了一聲說道:“諸位,這是公平的生死決戰,輸了也沒有什麽丟人的,畢竟兩方的實力都很強,但是如若今天你們插手的話,那我們雷霆學院可真的是丟了大人了,諸位明白嗎?”
眾人聞言隻能尷尬的笑了笑,看著一臉嚴肅的林長老,有人焦急的說道:“那應該怎麽辦呢?我們總不能看著趙長老被這個小娃娃給打死了吧?畢竟我們也是上百年的交情了,這種事情怎麽忍心呢?”
林長老聞言冷冷的說道:“這種事情也是他咎由自取,一切不過是因果報應罷了,既然他們已經決定了生死決鬥,那我們要是出手的話,就是對他們兩個人的不尊重,也是在敗壞我們雷霆學院的名聲,今天有我在這裏,誰也不準上前去幫忙,一切要看實力。”
眾人聞言也知道林長老話中的意思,眾人隻能在一旁唉聲歎氣,搖頭歎息道:“趙無良這一次可真是凶多吉少了。”
“是啊,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要不是他埋下的這麽多的恩怨,今天也不會走到這一步,真是可惜了啊。”
張炎在一旁聞言則是哼了一聲沒有說說話,隻是在心裏說道:“可惜了?要是現在為趙無良可惜的話,那當初那些被他殘害,還有被他殺了的弟子呢?有誰來為他們伸冤呢?又有誰會來可憐他們呢?”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趙無良會在陸生這一擊之下身受重傷,畢竟陸生的這一拳威力實在是太過於巨大,即便是這些長老們,除了林長老之外,也沒有幾個人敢說自己能夠穩穩的接住陸生這一拳。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隻見已經鑲在了牆裏麵的趙無良走了出來,趙無良整個人的氣勢都沒有變弱,相反的他的氣勢還變得更強了一分,同時整個人的眼神中也同樣是充滿了殺氣,一副想要將陸生碎屍萬段的表情,眾人看到趙無良的這個表情的時候,不由得大吃一驚的說道:“不好了,看來這一次真的是生死之戰了。”
隻見趙無良冷冷的說道:“小雜種,這一次你死定了。”
陸生則是大吃一驚的說道:“怎麽回事?我那一拳明明打到你了,為什麽你會沒有事情呢?”
趙無良聞言得意的看了陸生一眼,緊接著將懷中的一塊銅鏡拿了出來,隻見這麵銅鏡此時已經碎了,上麵也沒有了一絲的氣息,但是其上還殘留著一些靈紋的殘文,趙無良炫耀的說道:“當然是我這塊護心鏡了,這可是一件寶物,他能夠子啊緊急時刻保護我的身體安全,不過我沒有想到你的那一拳威力那麽大,竟然將我的護心鏡給打碎了,看來我之前還是低估你了。”
陸生聞言看了眼破碎的銅鏡,緊接著冷冷的看著趙無良說道:“你不過是仗著你的護心鏡罷了,這一次我看你還拿什麽來阻擋我的攻擊。
陸生說著話整個人的氣勢再一次暴漲起來,緊接著握緊了手上的劍,一劍十分快速的向著趙無良刺了過去,這一劍同樣是奔雷劍法,隻是這一次的奔雷劍法明顯比之前要強了很多,其劍上蘊含的靈力也比之前強了很多,這一劍的威力恐怕能夠直接將趙無良給轟成渣了。
而趙無良見到了陸生這一劍的時候,整個人嘴角泛起一絲冷笑,緊接著手中的劍在漂浮在了胸前,在趙無良的胸前快速的轉動著,與此同時就在陸生的而這一劍即將斬到趙無良的身體上的時候,趙無良胸前的劍突然間動了起來,瞬間來到了趙無良的身前,不偏不倚的剛剛好擋住了陸生這一劍。
眾人見狀再一次的大吃一驚,包括張炎在內的所有人都以為趙無良已經無法抵抗住陸生的攻擊了,眾人都以為趙無良會被陸生這強大的一擊給徹底的擊垮,可是誰也沒有想到趙無良竟然還有著底牌,竟然再一次的將陸生這必殺一劍給抵擋住了,所有人見狀都震驚得瞪大了嘴,一個個都驚愕在了那裏。
隻有林長老在一旁震驚的說道:“這是雷打不動?沒想到趙無良竟然還修練成了這一招。”
“雷打不動?”張炎有些疑惑的問道:“這是什麽武技?竟然叫了這麽個名字?”
林長老在一旁解釋道:“這是我們雷霆學院著名的武技,也是跟奔雷劍法齊名的武技,名字叫做雷打不動,這一招的本意就是防禦性的武技,就像他的名字一般,哪怕是雷也打不動,這一招劍法需要人與自己的劍高度的契合,同時自己的靈力與意識高度的集中,讓自己的劍在身前形成一道防禦,無論攻擊從那一邊過來,武者的劍都會第一時間迎上去,說白了就是靠著自己的靈力以及手中的武器,還有就是自身的靈魂力,通過這些完美的結合,才能施展這一招。”
“這一招想要修練成功十分的困難,而且還需要有一把好武器,畢竟這一招的核心就是武器,隻有靈器以上的武器,才能夠施展這一招,否則的話根本無法施展,隻是沒想到這個家夥竟然會使用這一招,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怎麽我都不知道呢?”林長老有些疑惑的說道。
張炎聞言笑著說道:“誰都有保命的底牌,趙長老要是沒有的話那才奇怪呢,不過單憑這一招恐怕他還是比不過陸生吧?”
張炎的話音剛落,隻見陸生一劍被抵擋住之後,緊接著快速的抽回自己的劍,同時再一次的快速的一招奔雷劍法施展了出來,直接向著趙無良的喉嚨刺去,這一次陸生的速度更加的快,同喜陸生的靈力也更強,還沒等這一劍到趙無良的身前呢,陸生的劍氣就已經逼得趙無良快要站不穩了。
這不光是陸生的劍氣還有其中蘊含的額強大的氣勢,以及陸生那強大的殺氣,陸生抱著必殺的決心抬手就是一劍。
“叮!”
陸生的這一劍再一次的被趙無良給接住了,隻是這一次趙無良看似輕鬆,但是他的武器已經在顫抖了,並且趙無良本人已經有些受不了了,整個人的頭上都見了汗了,並且雙手也有一絲顫抖。
陸生此時不光是滿眼殺氣,陸生也沒有失去理智,他的這一劍又一次被抵擋住的時候,陸生根本沒有驚訝與氣餒,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一般,陸生的嘴角還掛著一絲冷笑。
趙無良見狀頓時知道不好,可是下一瞬間一隻手已經穿過了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