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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你臉色不太好。」


  「我沒事。」梁依雪笑了笑,「謝謝你今天能來出席奶奶的葬禮。」


  「我是你男朋友,做這種事情是應該的,以後不許說謝謝這種話。」


  「我更希望你能用實際行動表達,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梁依雪撇撇嘴,伸手去下頭上的白色禮花,「今天是什麼日子,別說這種話。」


  「你在瞎想什麼?」王文爵笑笑,「我想讓你下周末陪我過生日。」


  「過生日?」


  「怎麼?你難道連我的生日都不記得?」


  「我……不知道。」


  王文爵低頭俯視著她,「以後記住,不許再忘。」


  「知道了。」梁依雪點點頭,「我有點困,想睡會兒覺。」


  「那你先休息吧,我公司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先走了,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


  「嗯,我知道了,那你先去忙吧。」梁依雪送他離開,回到房間將門反鎖,然後穿換上睡衣躺在床上,準備休息一會兒。


  她閉上眼睛,心中久久不能平靜下來,她知道自己這樣下去腦袋會炸裂掉,只能深呼吸調整自己,保持安寧的心緒。


  整個房間安靜的可怕,梁依雪眼皮輕輕顫動著,許久之後,她終於睡著,躺在床上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


  王文爵離開后,立即前往王氏集團大樓,他派去調查的人經過一番探查,已經查到一些線索。


  「少爺,人我們已經查到了,是兩個小混混,亡命之徒,他們拿錢辦事。」


  「哦?他們的目的是什麼?為什麼要對一個年邁的老人下手?他們替誰辦事?」王文爵問道。


  「這個暫時沒有查出來,他們的嘴很嚴,始終不肯說出幕後主使,不過人已經被我關起來了,只是不知道現在該如何處置?」


  「帶我過去。」王文爵冷笑一聲,沒有撬不開的嘴,只是手段沒用對。


  一件昏暗的地下室中,兩個年輕的男子被繩子綁住吊起來,他們身上帶著血跡,看痕迹似乎尚未乾透。由此可見不久之前他們遭受過嚴重的摧殘。


  王文爵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沒有說任何話,只是這樣看著這兩個殺人兇手,他目光閃動,似乎在思考什麼。


  兩個滿身血污,臉上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青年男子,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那是來自未知的恐懼……


  「你們聽說過一種酷刑么?」王文爵忽然冷冷出聲,「源自於古代的「凌遲」,一種非常有趣的刑法。」


  王文爵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把小刀,靠近兩個奄奄一息的青年男子,「這種刑法具體實施過程,從你們腳底開始,一刀一刀的把你們身上的肉割下來,割滿一千刀,才允許你們死去。」


  「是不是很榮幸,能嘗試這種獨特的刑法。」王文爵笑著說道,手中的小刀在一個青年男子的臉上劃過,頓時帶出一道划痕,他的臉上瞬間露出鮮紅的血液來。


  兩個青年男子聽到之後,腦補了這種畫面,一個男人嚇到雙腿直打顫,褲襠下面濕了一大片。


  「幕後主使是誰?」王文爵冷冷問道,「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


  兩個青年男子似乎被嚇呆了,又或者是因為什麼原因,始終沒開口說話。


  王文爵不再和他們客氣,直接示意旁邊的屬下開始行動。


  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的纖弱男子握著刀,走到一一個青年面前,開始用刀子割他身上的肉。


  這種酷刑需要施行著極大的技巧,不能把人弄死,要他在痛苦中忍受折磨。


  「啊……」被刀割的青年男子發出一聲嘶吼,「我真的不知道幕後主使!」


  「繼續!」王文爵目光冷漠,淡淡的望著眼前的人扭曲的面容,似乎眼前殘忍的一幕和他並不相關。


  王文爵的黑衣屬下手上的動作不停,昏暗地下室中響起男子不絕於耳的嘶吼,大約半個小時之後,那名青年男子不堪酷刑,暈了過去。


  「說,幕後主使是誰?」


  「我……」另一名青年男子看到眼前這一幕,聲音顫抖著,「我真的不知道!他當時帶著墨鏡和口罩,看不清楚樣子,只是吩咐我們去辦完事情之後給我們打錢,其他的我什麼也不知道!」


  「他們讓你辦什麼事?」


  「去逼問一個老人一筆遺產的下落……」


  那青年語氣裡帶著強烈的恐慌,眼前的這個男人殘忍又可怕,他心裡清楚發生了今天的事情,他看到了他的臉,絕對是沒有活路的,可是……他還是想做一下垂死的掙扎……


  王文爵盯著他的眼睛看了三秒,面無表情的吩咐道,「解決他們,查看幕後主使的賬戶信息,兩個小時內我要知道結果!」


  王文爵話音剛落,走出昏暗的小黑屋,留下兩個手下那兩名青年男子。


  那青年男子聽到他的話之後,臉上一瞬間頓時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活不下去了,怪就怪,他惹了不該惹的人。以前他和另外一個同黨經常做這種恐嚇威脅的事情,沒想到這次卻栽在了這個男人手裡,一失足成千古恨吶!

  如果有來生,他絕對不會再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白白害自己丟了性命。


  王文爵離開之後,天色已經到了傍晚。他把車開到梁家老宅門口,敲了門,梁家的傭人,給他開了門,他向梁爸爸問了聲好然後走到樓上去找梁依雪。


  梁爸爸早已經默認了王文爵和梁依雪之間的關係,他們現在連孩子都生了,現在他們之間只差一紙婚書而已,他對於這種事情也不想管太多。


  梁爸爸望著王文珏修長的背影和穩健的步伐,內心隱隱有種不安感。希望他的擔心不會這麼快就應驗吧!也許只是他的胡亂猜測!


  王文爵來到梁雪的房門口敲了敲門,許久之後,裡面沒有任何動靜,他只好轉動房門,試圖打開門來,卻發現門被人從裡面反鎖,只好下樓去向梁爸爸要了備用鑰匙,才得以進入房中。


  他放慢腳步,輕輕進入房內。


  果不其然,王文爵一眼就望見梁依雪躺在床上,只見她雙眼緊閉,似乎還在熟睡之中。


  王文爵走到床邊坐下,靜靜凝望著梁依雪,他看到梁依雪的額頭和臉頰泛著不正常的紅暈,她身旁的被子滾到一邊,覺得有些不太對勁,於是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發現梁依雪的額頭上的溫度高的嚇人,應該是感冒了。


  他立即把梁依雪從床上抱起來,抬腳就往樓下走,一旁的傭人和梁爸爸看到王文爵匆匆從樓下樓上走出來,急忙過去詢問情況。


  王文爵來不及解釋,只說了一句,她生病了,然後就抱著梁依雪,將她放入車中,系好安全帶以後,開車送她前往附近的醫院進行治療。


  梁依雪收到電波和附近嘈雜的聲響,艱難的睜開眼睛,她感覺眼皮沉重,頭疼不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從眼瞼的空隙中看到前方王文爵熟悉的身影,於是安靜的靠在汽車後座,閉上眼睛,不知不覺中又昏了過去。


  很快,王文爵開車帶著她來到附近的一家醫院門口,焦急的抱著她走到旁邊的急診室,讓醫生進行檢查。


  由於現在是下傍晚時分,人並不多,值班的醫生剛好換班過來,時間非常空閑,梁依雪很快就在醫生的幫助下一些做了詳細的檢查。


  「醫生,她這是怎麼回事?」王文傑問。


  「不用擔心,她只是普通的發燒,燒的有點厲害,加上最近很可能遇到什麼很大的壓力,到兩者結合,導致她暈了過去。」


  「我給她開點退燒藥,最近注意休息,把燒退了就沒事了。」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中年醫生說道。


  「嗯。」王文爵回應一句,坐在急症室一旁的病床前靜靜候著。


  醫生熟練的配好葯,給梁依雪打了吊瓶,然後離開了休息區。


  王文爵定下心來,似乎想起什麼,他給梁依雪的爸爸打電話彙報目前的狀況,然後默默守在病床前等待著梁依雪醒來。


  一直到藥水打了一半之後,梁依雪才緩緩醒來,她發燙額頭上熾熱的溫度漸漸褪去,人也清醒了不少,隨即便睜開了眼睛。


  梁依雪張了張嘴,聲音有些嘶啞和乾燥,她望著旁邊的王文爵喊道,「我想喝水。」


  王文爵見她醒了十分開心,立即給她倒了一杯溫水,扶她坐起來,將水杯遞到她唇邊。


  梁依雪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嗓子,緩緩開口道,「文爵,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在醫院裡?」


  「你發燒了。」王文爵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好好躺下休息。」


  「都躺了一天了,想坐會兒。」


  「嗯。」王文爵眉頭皺起,思考著該怎麼告訴她今天調查的結果。


  梁依雪察覺到他情緒不對勁,輕聲問,「怎麼了?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吧,我們之間沒什麼好隱瞞的。」


  「你讓我幫忙調查的事情有眉目了。」王文爵注視著梁依雪,緩緩說道,「幕後的主使暫時沒查出來,問出了他們的目的,是因為一筆遺產。」


  梁依雪神情有些沮喪,接著面帶疑惑的問,「什麼遺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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