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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九章 無法承受的抉擇

  「你知道你現在說出這樣的話是多麼自私嗎?」


  我一愣,是啊,可我顏嬌本來就是自私的,我總是自私的想要擁有,可是到頭來,從小到大,我多麼努力,終究留不住,什麼都留不住。


  「可是我的離開對他來說同樣是傷害,不是嗎?」


  「我相信你有辦法的,顏嬌。」


  我有辦法?我有什麼辦法?我看著眼前額黃寧感覺他殘忍至極,可是可是我無力反駁。


  我不是那種會犧牲的人,可是對安東,我心軟了,我後悔了,我難過我傷悲,這個男人主宰了我所有的情緒,可是我真的忍心看他去死嗎?他吃了那麼多苦,他應該有幸福的權利,而且,有一天我無法想象,我用槍指著他時候他會變成什麼樣子。


  我無法承受失去他,那對我來說比殺了我還殘忍,好吧,我終究是自私的,可是,這世間誰不自私?

  「因為他的害怕他內心的訴求,所以他才會次次試探你,不斷地試探你,他不確定,這是他控制不了的,顏嬌,你和他在一起不也很累嗎,為什麼還要繼續下去。」


  「不要再說了,黃寧,你讓我想一想,我現在沒法答應你,也沒法做什麼保證。」


  我抬起眼來看向他,「我需要時間想一想,你別逼我了,不過我可以和你保證,這段時間我盡量不見他不刺激他。」


  黃寧張張嘴想說什麼,最後終究只是點了點頭。


  這車裡好悶,天已經亮了,街市上的小販都出攤了,又是新的一天。


  我心裡隱隱的有一種失落感。


  這車裡悶的我一分鐘都呆不下了。推開車門,沒回頭,「告訴安少,我累了,先回來了,抱歉沒有等他,我也,等不了了。」


  說著關上車門就朝著賭場走。


  只是還沒等進門,門口吾生的小弟看到了我,先是奇怪的盯著我,好像不確定似的,我這才想起我臉上的妝都掉了,拉住他問,「貓仔呢?」


  那兄弟點著頭叫著貓仔哥貓仔哥,這時候從裡面跑出來一個哭的眼睛都腫了小弟,正是貓仔,看到我一愣隨即直接哇就哭出來了,「紅狼姐,你這是去哪了?」


  說著差點暈過去了,其他小弟趕緊七手八腳的又掐人中又人工呼吸的,終於他醒了,「我不是做夢吧,紅狼姐我以為我把你弄丟了呢,快去,快叫人。」


  他喊著小弟,「快去把咱們派出去的人叫回來,紅狼姐你可回來了,我以為你失蹤了,一轉眼就不見了,嚇死我了,還不知道怎麼和爺交代呢。」


  我看著貓仔,昨晚我倆一起逛街我一下就消失了,要是我也嚇死了。


  但是他這樣大張旗鼓找了我一宿,豈不是弄得動靜太大了,頓時皺眉,「你們爺知道嗎?」


  「哪敢告訴爺啊,好在爺一直還沒醒,我還想著等爺醒了您沒回來我怎麼交代,去死算了。」


  我看著貓仔,想著昨晚他也嚇得夠嗆,忙拉他起來,「好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紅狼姐你昨晚這是去哪了啊?」


  我拍拍他,「沒什麼,就是被拉里綁架了,你們今天沒聽說舍將軍邦將軍和拉里打起來了嗎?」


  我說的雲淡風輕,那小弟點著頭,卻是一下瞪大眼睛,「綁架?」


  然後想到什麼似的,「確實確實,打的熱火朝天呢,咱們那邊的場子都沒開業。紅狼姐你該不是?」


  我點頭,「告訴手下人,別和你們爺提,以他現在那身子骨,經不起著急上火。反正我已經回來了。」


  貓仔忙點頭。


  我趕緊去換了身衣服洗了個澡,那邊小弟就來叫我,說吾生醒了。


  我忙過去,吾生氣色好了不少,他這一天好過一天,只是身子還很虛,睜開眼就是要看到我的。


  我本來因為安東的事心情很差,可是看到吾生那帶著微笑的安靜的臉,一瞬間就好像心裡輕鬆了不少,不知道為什麼,自從我和吾生再見面后,就總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每當和他在一起,其他所有的煩心事都不重要了,吾生就好像我可以逃避的一個世外桃源。


  和他在一起就不想再去理凡塵瑣事,有時候我真覺得自己是不是想太多,或者中邪了,一看見吾生就忘記一切,感覺全世界只剩下他了,這感覺讓我有些心慌。


  我接過小弟手裡的粥,親手喂他吃飯,後者笑著,很自然的來抓我的手,滿眼的寵溺和幸福,我卻是心裡一驚,不動聲色的抽了回去,「原本打算今天走的,可我想著還有些特產沒買,這邊你的小弟也說沒收拾完,就改成明天了。」


  吾生點頭,「其實哪天都一樣,你要是還想再玩幾天,再過些日子也行。」


  「那怎麼能一樣,你這身體,都不能陪我玩,得趕緊回去吃藥才是,京城那邊,你都是在哪配藥啊?」


  我問著他,他一愣,眼神看向別處,「就是一間中藥堂。」


  「聽小弟說你那個葯,是你從家鄉帶來的草藥做藥引子,你身邊沒有嗎,都放在那個中藥堂了嗎,那家葯堂托底嗎,別給你換了,到時候葯都不在,你怎麼也不自己帶在身邊啊。」


  吾生半晌低著頭沒說話,隨即,抬起頭來看著我的眼睛,「其實,那家中藥堂的老闆是我師叔。」


  「師叔?」


  我皺眉,到很意外,主要是以前沒聽他說過。


  「以前在我們山上學功夫和中醫來著,後來因為點事下山了,就沒再回去,我之前也不知道,後來師叔說的,也是偶然聊到的。」


  我點著頭,倒覺得沒什麼,都是一個師門,學的自然都是一樣的,在他師叔那邊配的葯,到是很方便,也很正常。


  「那個,嬌爺,其實我想和你說件事。」


  我抬頭,看著吾生似乎皺著眉很為難的,剛要開口,門口卻是一陣急急地拍門聲,門外好像有小弟和誰說話的聲音,聽聲音似乎是阿飯,我起身去開門,阿飯在門口很急切的看著我,剛要說什麼可看到我身後的吾生,最後給我使了個眼色,我會意的點點頭,「我喂吾生吃完飯就去,你等一會我。」


  我關上門過來,吾生好奇的問,「阿飯有事嗎?」


  「沒什麼,他那人總是疑神疑鬼的,接著吃飯吧,你剛才要和我說什麼?」


  我抬頭看他,可吾生卻還一直看著門那邊,我叫了他兩聲才緩過神來笑笑,「沒什麼,我也有點累了。」


  吾生最近雖然醒來的時間長了,但是大部分時間還是在睡覺,他身體以前有自我恢復能力,就算現在武功廢了,多睡覺還是有好處的,我也就吵他了,端著空碗出來,正看到阿飯在門口急迫的抽著煙。


  看我出來拉著我往外走。


  「怎麼了?」


  「安東他們和拉里打起來了,你沒事吧?」


  「我。」


  「我什麼我,你昨晚去哪了,貓仔找你瘋了一樣,你是不是找安東去了?顏嬌,我和你說了多少遍了。」


  「我被人綁架了,被拉里。」


  我語氣平淡的打斷他,「差一點就死了。」


  阿飯一愣,顯然這個答案出乎意料。


  主要是我昨天消失的太無聲無息了,阿飯想打聽也打聽不到,問木蘭定位,也沒信號,緊接著就發生了阿舍他們和拉里的戰爭,他不得覺得是我去找安東了,可沒想到會是這樣。


  我平靜的給他講了昨晚的事,只是隱去了黃寧找我談話那一段,阿飯,頓時自責又懊惱的,「我真該陪你出去的,顏嬌,我。」


  我搖搖頭,「我又不是小孩子,處處要人保護,這不是沒事了嗎?不過。」


  我眯起眼睛,「真的很奇怪,那個阿舍到底怎麼回事?按理來說,天網一定會測出我身體里的信號源才對。」


  阿飯也皺著眉頭,「我其實也想和你說了,之前接觸阿舍,去查看他父親的東西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個人很奇怪,絕對不會是城府深那麼簡單,可是,你覺得他幫你是出於什麼目的,討好安東?他沒必要,照著拉里的判斷,他把安東和你歸為一類,要真是條子,阿舍絕對不會這麼包庇的,而且。」


  阿飯眯著眼睛,「這個人太神秘了,他雖然和他兄弟很好,好像沒有秘密,可是我覺得他肯定有保留,就他爸這件事,阿邦就肯定不知道那麼多。」


  我往外張望,「現在戰況如何了?」


  「你要幹什麼?」


  「與其在這邊亂猜不如找個合適的時機問問他,而且,他既然幫了我,自然也肯定做好了準備。」


  天大亮了,派出去打探的小弟回來報說外面戰事開始小了,主要是拉里跑出去了,不過也受了重傷,聽說被安東一槍打中了腿,那一槍正好打動脈上,就算命保住了,那條腿肯定也保不住。


  但是最終還是被他跑了,拉里的人在這邊早就做好了準備,他受了傷,阿舍和阿邦也都受了重創,整個東南亞在幾輪混戰之後,都元氣大傷,戰爭永遠是消耗的,我猜這次事件后至少一段時間各個勢力會休養生息,東南亞會太平一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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