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七章 追查那個女人
卡卡木說這個人很厲害,尤其是二十一點,但是和克里斯比較還是遜色一籌,他自己也心態好,早就做好這場輸了的準備,結果莫名其妙的進了決賽,有記者採訪的時候他都說,對決賽不抱什麼希望,就是看看熱鬧。
所以和決賽比起來,更惹人矚目的是這場半決賽。
因為是抽籤配對和牌局類型,所以,其實半決賽色這一對,才是高手,之前除了克里斯,還有一個黑馬,是個內陸人,還是個女人,名字叫黑珍珠,名字挺俗氣,可是人長得非常漂亮,那雙眼睛如鐵鉤子一樣奪人心魄,身材也好,賭局中這麼多年,男多女少是常事,多少年都出現不了一個女賭神。
早些年有京都芳子,一個本日人,現在也是六十多歲了,這次也算是猜測的熱門人選,但是和京都芳子比起來,這個黑珍珠顯然更吸引人眼球,年輕貌美,身材凹凸有致,除了克里斯,一進半決賽,記者就開始報道,已經被炒到了風口浪尖上,物以稀為貴,這麼漂亮的女賭神,就算她最後在決賽沒贏,也是出了名了。
而和她對決的是在澳洲已經小有名氣的人物,五十多歲的男子,聽說是半路下海,發現自己這方面的天賦,以前是個農場的工作人員。
抽到的是麻雀,自古麻雀都是四個人,只好叫了兩個之前沒進半決的一起,那兩人當然樂不得有表演機會,露個臉。
(因為語言不通,賭場配備了同聲傳譯,不過在接下去的敘述中為了方便,我就直接敘述翻譯好的了。)
四個高手坐在一起打麻將這感覺,嘖嘖嘖,挺有意思。
很快開局,那個黑珍珠穿了一件禮服,穿禮服打麻將參賽,挺稀奇,而她對面的五十多歲的男人叫做藍盾,兩人目光交匯都感覺到了殺氣,相對之下其他兩個陪著打麻將的心態就輕鬆了不少。
一圈很快就進行了一半,果然高手之下才能看出不同,那兩個陪著打的已經開始皺眉了,而另外兩個,都已經碰吃了好幾個,已經扣牌了。
局面已經很清晰,黑珍珠還是藍盾,誰先拿到牌誰就進決賽。
我在一邊唏噓,「賭王的角逐我還以為要像電影里那樣來個十局八局的,電影最後三分之一就是這個情節,最起碼時間長一點,可這後面的牌也沒多少了,眼看就要出結果了,這才過了多久啊,都對不起票價這麼貴。」
安東笑著回頭在我耳邊,「電影那是描寫心理過程,實際上高手對決就是分分鐘的事是,這不算最過癮的,等明晚,邀請賽才是真的過癮。」
我挑著眉頭,「這我聽說了,之前那什麼九指牌王那場,聽說特別精彩,中間兩個人都使出了獨門絕技,看的人眼花繚亂呢。」
安東被我的豐富表情逗笑了,「到沒那麼傳奇,就是那個九指牌王不是真的九指,而是他最後一個小拇指。」安東晃晃右手,「有些畸形,長得靠裡面在靠近手心的位置,所以平時看起來像是九指,但實際上他那個小拇指特別靈巧,是真正的老千。哪個賭王不是千王之王,只在於手快不快。
克里斯你覺得很快吧,實際上他在大師面前就是個小嘍嘍,九指牌王是我見過手最快的人,卡卡木自己都說甘拜下風,你不知道卡卡木很少有自愧不如的時候,只可惜,這個九指牌王已經去世了,也沒有留下什麼徒弟,主要是他那變形的手指和一般人不一樣,所以那牌技怎麼學都是學不來的。
那場比賽是真的好看。」
「你每一場都看過?」
「差不多,那些年常在東南亞。」
我眨眨眼睛,又將視線放在牌桌上。
等待決出勝負的一刻,越臨近越考驗一個人的耐力,我眯著眼睛,黑珍珠這個女人可真是不一般啊,全程翹著二郎腿,拄著一隻胳膊,眯著眼睛看不出喜怒,而隨著抓的牌越來越少,那個藍盾則是開始皺眉額頭上冒汗了。
「藍盾輸定了。」
卡卡木開口。
我們全都看向他,「怎麼說?是黑珍珠比較淡定嗎?」
後者笑著,眼神一直盯著那個黑珍珠,「心態固然重要,可是有些東西決定心態,你們看這女人裝作無所謂的樣子,連眼睛都不怎麼抬。可是你們看看她的穿著。」
「穿著怎麼了?」我疑惑,她穿了個弔帶禮服上面還帶了個披肩,頭上戴著蝴蝶發卡,蝴蝶耳環,和黑珍珠項鏈,手錶,挺浮誇挺漂亮的還很有氣質。
卡卡木卻是拉起嘴角,像是看透一切似的,「這個女人的眼睛很毒,她身上這些東西可都不是大白帶的。」
我們皺眉,只見卡卡木做著分析,「髮夾,正好對著對方的眼睛,然後手錶反射,最後到達耳環,你們沒發現她眼睛很亮嗎,帶了美瞳,看起來好像帶個美瞳沒什麼,畢竟現在美女十個有八個帶美瞳,可是,那應該不是一般的隱形眼鏡,是感測器,直接應在眼前,對方的牌。」
「啊?」
我瞪大眼睛,竟然有這般技術這是零零七吧,不過,「你怎麼知道?」
後者很騷包的揚起下巴,「這種東西我也用過,都是小兒科了,就是個熱感測器,只是我沒想到,在這種賭場還會有人敢用這種東西。」
「怎麼說?」
「一旦抓住,就別想出去了。」安東答道。
我倒吸一口冷氣,確實,就算是出千,也無所謂,但這種高科技作弊未免有些太那個了吧。不過卡卡木都看出來了,這個賭場就沒別人發現嗎?
像看出我的表情,卡卡木繼續道,「這種技術可不是一般人能弄到的,更不是普通人能知道的。」
「那你怎麼知道,而且你還說你用過。」
我總是能抓住一句話中的重點,後者笑著對我,「因為我以前一個朋友就是搞科研的,不過。」
他看了一眼安東,「不過我那個朋友前段時間受傷了,被恐怖分子盜走了加密研究成果,其中就有這個項目,我答應幫他找出來,正好追查到了東南亞,要不然阿東你以為我那麼愛你,大老遠跑過來給你幫忙啊。」
後者很臭屁的說了。
安東卻是看向那個黑珍珠,「看來,你找到要找的人了。」
「先不急。」
卡卡木笑著,「所謂打草驚蛇,得慢慢接近,我可不認為僅僅憑一個姑娘能做出那樣大的事。」
「那可不一定。」我看著黑珍珠,「女人有時候狠起來,你們十個男人都比不上。」
很快,毫無懸念的,黑珍珠自摸了一張幺雞,贏了。
卡卡木和安東沒有多說卻是全程都盯著黑珍珠,我猜是要去打探這個女人的來歷了,只是,我有個疑惑,「那這個女人偷用作弊設施,邀請賽的時候豈不是還要她贏啊。」
「那可不一定,你當那些大師都是傻子嘛?什麼大世面沒見過,明天,這個黑珍珠最多是個陪襯,看她的樣子也不會蠢到就帶著這套設備參賽,頂多是為了能夠擠進邀請賽,但是她為什麼一定要擠進邀請賽,什麼目的,就值得探究了。阿東,我先走一步,你知道的,需要調查。」
說完拍拍安東就走了。
此時大廳外已經人聲鼎沸,剛才那場直播還被人津津樂道,記者大肆報道黑珍珠又是一代女賭王的崛起。
我聽著亂七八糟的言論真是有點頭疼,原來這個賭王界還這麼複雜呢。看來真不是我這種平頭百姓能理解的了的。至於下一場賭王決賽,就真的沒什麼懸念看頭了。
第二天白天,又是無事的一天,安東和卡卡木都不在,我索性閑來無事就和阿飯一起出去打聽消息去了。
他說之前已經順藤摸瓜找到了那個女人以前住過的地方,如果能找到那個女人就有可能找到到那個陷害他父親的人了,想到這些,阿飯有些激動,我則是擔心,其實我跟著來也是想在他衝動的時候阻止一下,到底是同僚,他要真這麼殺了人或者死在這,我怎麼的都於心不忍啊。
我跟著阿飯來到的地方很偏僻,是東南亞郊區批發橡膠的地方,東南亞盛產水果,還有個出口的東西就是橡膠,雖然是批發的地方,但是這些人可不是老闆,我們來的地方像是個貧民窟,街上跑的小孩子很多都不穿衣服光著腳丫來回跑,屋子前面都掛的破衣爛衫,我心中不禁感嘆有錢人的生活各有各的不同,窮人的生活還真是一個樣。
「我做了很多分析,又託了很多人請花了很多錢才打聽到這個地方。」
「你確定這個女人之前住在這裡?不能吧,你想啊,要是你的有推斷是正確的,這個女人已經有個挺大的孩子了,為了那個小五子來到東南亞。
你覺得以小五子當時在邊境縣城那個身份會沒有錢嗎,就算他殺了你爸之後逃跑到東南亞也該帶了不少錢啊,怎麼還住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