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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七章 密室

  先是綠蠍子的突然崛起,青幫的獨霸西北,西北這麼多年混亂,卻亂中有序,這些都在指向背後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在操縱著。


  這和京城的那隻手會是一個人嗎?這是個很大的發現,然而我們無意中發現的西北,在這些幫派隱藏的夾縫中,掩蓋下,有一個神秘的殺人團隊,打掃的那麼乾淨,肯定是團伙作案,他們把人帶哪去呢?

  還有平哥的失蹤太離奇了,他出現的,也太離奇了。


  也許等平哥醒了會知道一些什麼,可是我既然已經誤打誤撞進來了,就要好好查一查,再說了,平哥如果是被關起來的,說不定根本沒有我看到的知道的多。


  所以,我咬了咬牙,攥著拳頭往前面的架子走,看到後面的內臟,人的心臟大腦,眼球,甚至中樞神經,神經元系統。看著標籤上的名字,看著那福爾馬林里泡著的東西,看著這一望無際的鐵架子上面,一排排一排的東西,整個房間充斥著塵土和福爾馬林消毒水混合的味道一下忍不住,扶住架子狂吐起來。


  然而一抬頭之間看到後面的架子,似乎和前面不同,前面是一個架子從頂端到下面足足有七八拍,上面都有各種帶著編號的內臟,可後面架子似乎只有兩排,都是大罐子,裡面我隱隱看到了赤果的人體。


  我真恨自己眼神那麼好啊。


  又是一陣狂吐,吐到了我都感覺苦膽要吐出來的時候,抹了一把臉,覺得好多了,大概是吐著吐著就習慣了吧。


  後面的人體非常關鍵,前面最多說明這裡的主人是個收藏人-體-器-官的變態,後面的人就涉及到了謀殺,這些人怎麼死的我雖然看不出來,但可以描述下來,說不定會對案情進展有幫助。


  可是就算做好了心理準備,當我走到架子前,還是不免又吐了一回,太震撼了,高大的架子上,一個個放著巨大的玻璃缸子,每一個玻璃鋼子里都豎著泡著一個人,都是赤果著的,有男人也有女人。


  這些人大多數是西北人,還有邊境的外國人,大概因為泡的時間很長,臉部都浮腫,身體上沒有看到明顯的硬傷,但是看著這些閉著眼睛的人體,沒錯這些人體都是閉著眼睛,卻發現他們身體都是發青發白的。


  走了三四個架子,最後我看到了一個內陸人,,是個小個子男人。因為這個男人的罐子在下層,我可以很仔細的觀察到每一個細節,感覺到他皮膚髮白,周身的血管都很清晰,這種死法是什麼呢,我不是專業學刑偵的看不出來。


  嚇的半死,還沒什麼太多發現,心裡有點煩躁,不想再這些內臟人體之間待太久了,趕緊退出了房間,只是剛要出門,卻聽到走廊里有動靜,趕緊關上門,還好外面鎖頭還在門上掛著,不仔細看看不出來被打開了,我在門縫貼著往外看就見那乞丐,從另一邊出現。


  看他的出現方式應該是那邊有個拐彎,剛才我在走廊里來回走,想著應該是下面格局正好成一個正方形,這棵樹和那棵樹是對角,都是入口出口。


  這個地方應該和上面的宅子差不多佔地面積一致,或者比那個更大,延伸到了街道甚至是周圍的商鋪,也就是說,我的媽呀,這個密室都挖到別人家樓下去了,可是那些人卻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我只走了走廊這邊還不知其他地方的情況。


  只見那個乞丐似乎從另一邊過來,手上拿了一個信封一樣的東西,此時正在往懷裡揣。


  我眯著眼睛看他在走廊里走,他似乎想要繞過這邊從我剛才下來的那個口上去,我眯起眼睛眼疾手快,在那個乞丐進過這個房間的手一下拉開門,把他直接抓了進來,反手關門在他還沒來得及尖叫的時候直接捂住他的嘴壓在地上嗲,拔下脖子上帶的虎牙比著他的脖子,「別動,也別出聲,不然我的虎牙一秒鐘就能要了你的命。」


  我也不知道自己反應怎麼這麼快,大概是跟安東他們時間久了,高強度訓練下,手法也快了,動作利落的自己都想叫個好了。


  那乞丐瞪著眼睛很驚恐的,他完全能沒預料到一個標本室里會跳出個活人,只是他卻沒有叫,但也沒說話,而是張著嘴,什麼聲音也沒發出來,然而我眼神一抖,一下捏住他的腮幫子往嘴裡看,md,沒有舌頭,是個啞巴。


  那舌頭似乎是被人割掉的。


  此時那個啞巴只能發出啊啊的沙啞聲音。


  我心一沉,皺眉,「你是什麼人?」


  那個乞丐驚恐的又發出兩聲啊的聲音,我心徹底涼了,md,不管是什麼人啞巴是問不出來的,我索性直接把他打暈了。拿出他懷裡的信件,打開來,竟然是密碼一樣的東西,一連串的數字,看不懂。


  不過可以看出這個書信和外面應該是有交流的,這個乞就是來回送信的,乞丐多不引人注意,還是個啞巴,就算被人攥住了也問不出什麼來。這個房子的主人還真是心思縝密到了極致。


  我把那封信揣在懷裡,皺眉走出房間,但是長了個心眼,把那乞丐的外套先拿下來披在身上個,故意把頭髮弄得非常亂,雖然那乞丐的衣服味道讓人作嘔,但是和保住小命比起來還是可以忍受的。


  直接往那邊走,這回聽到了一些細微的響動,看到幾個沒鎖的房間,我趴在門縫往裡看,裡面幾個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的外國人。裡面似乎是一個手術室,而他們在解剖人體。我聽著他們說話,說外文我聽不太懂。


  又走了一個房間又是一伙人,這夥人中有內陸人也有西北人,他們的話我能聽懂,做著和剛才那個房間一樣的事,畫面特別血腥我忍住作嘔仔細的聽著,「那邊來消息了,生化武器沒有拿到,再派的人說那邊被燒光了,我覺得可能是人為的。」


  「早知道生化武器不作準,不然早多少年就發家了,還要咱們來這邊做實驗幹什麼。」


  說這話的人是一個內陸男子,別問我他們帶著口罩穿著白大褂我怎麼看出來的,是眼睛,那個人的眼睛和其他的人的不同,一眼我就看出是內陸人了。


  而其他幾個人附和著他,似乎他才只是這裡的頭。


  「爺,你說咱們能先弄出來還是那群老外先弄出來。」


  那個內陸白大褂眼神帶著輕蔑,「誰先弄出來又如何,都是給上面邀功,不過這可不是什麼生化武器,拿東西不靠譜,你看了那麼多生化危機電影哪一個統治世界了。」


  他眼中紅光帶著不屑,拿起自己身邊的一個試管,裡面是藍色的液體,讓助手對著一個赤果的西北人注射,注射進去那個西北人就不斷的抽搐著,像是極大痛苦,而那個內陸白大褂則是欣賞自己的作品一樣拍著那個試驗品。


  「乖,一會你就能上天堂了。」接著對旁白詢問自己得手下說著,「有時候除去一個人的軀體太容易,反而這個人的意志會影響很多人,這是無法勝利的主要原因,而我研究這麼多年,就想研製出一種東西能破壞一個人神經中樞,從而改變這個人所有固有的神經系統,改變一個人所有一切,讓他聽你的話。」


  「那不就是和乖乖針一樣嗎?」


  乖乖針這個我聽說過,安東說過是一種麻痹性藥物,打上了你想知道什麼那個人都會說聽話的像個玩偶,全說出來。


  此時那個手下詢問著,內陸白大褂男人卻是眼神鋒利的看過去,帶著輕蔑,「如果是那麼容易的東西還用得著研究這麼多年嗎?」


  他看著那個實驗的西北人,那人雙眼瞪大著,最後卻是不動了,他皺了皺眉,甩手將手裡的針頭扔掉像是很不開心的,「又失敗了,還有多少個活體,都給我拿過來試驗。」


  旁邊的手下似乎也被這內陸白大褂的氣勢嚇的一哆嗦,小聲地,「沒剩了,要不然您?」


  「我怎麼樣,我在做一項偉大的實驗,不容任何差池,什麼乖乖針,我要的是徹底改變一個人的神經結構,從而改變一個人所有的思想方法和方向,這樣我就能讓全世界人都平等了,不是單純的聽話,那種太低級了,我要的是,他們打從心裡所有的意識里,都贊同我的觀點,我也不是為了主宰世界,我只是想讓這個世界誒真正公平,你們懂什麼。」


  「把人剩下的人都給我拉過來。」


  「沒有活著的了,這幾天都被您試驗了。」


  那個內陸白大褂男人像是又要發怒,可是看著台上的西北人,又嘆息了一口氣,「把前些日子弄出來得新鮮內臟拿過來我要做逐個細胞實驗反應。」


  然後又自責一樣,「都怪我那天太衝動,好幾個西北人,活著的多好,死了只能做局部試驗了。告訴外面,給我多弄點活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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