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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二章 心理醫生

  我發愣的看著安東的眼睛,此時他眼神深邃的讓人看不清晰,我大喘著氣,看著他,半晌,他淡淡的,「萬平生不會有事的,性格雖然木了一些,可是功夫和反應能力都非常強。」


  我指著那錢包,「可是這個?」


  「阿寧說是幾個西北人,就算再怎麼偽裝,內陸人也不可能偽裝成西北人的,著一定你應該知道。」


  我的心稍稍安下來,清醒過來,可同時死里一沉,剛才自己是不是情緒太激動了,可是我如何情緒不激動,偷偷看著安東,後者卻是皺眉看著那個錢包,「那些個西北人無業游民又不是幫派中的,估計是地痞混子,專干小偷小摸搶劫內陸人的勾當,恐怕是他們偷的。」


  我升起來的希望又下去了,也不知道這個消息是好是壞,心裡非常亂。


  「不過這也給了咱們一些線索。」


  我抬頭。


  「當地的地痞也是有組織的,死了四五個,可是肯定還有別人,只要有人記得當時偷錢的情形,就能知道萬平生去哪了,我猜這錢包可能是萬平生出事之前被偷的,不然他一定會叫青幫的人去幫著找的,一般幫派出面,這些地痞是不敢造次的。」


  「不過現在既然有綠蠍子宅子里囚禁這條線索,這個應該用不到了吧。」我感嘆道,想著明天就可能找到平生了。


  安東卻是皺眉,「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綠蠍子幹嘛要囚禁萬平生,你要知道綠蠍子要合作的話,也是最後才會動合作對手,先拿下萬平生對她和阿坤的合作一點好處都沒有,而且傻到要囚禁在自己宅寨子里,這不是和阿坤對著幹嘛?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不管如何太晚了,我倆開車回去。第二天一早上就被雜亂的聲音吵醒,走出房間就看阿西他們亂作一團,連安東都起來了,我倆因為後半夜才睡的,現在早上六點多鐘,所以根本沒睡夠。


  我更是昨晚想平哥的事快早上才睡,也就幾乎睡了兩個小時就被吵起來,有點不高興,此時靠在門框上,「怎麼了?」


  「嬌爺,吵醒您和安少了吧,不好意思啊,我們聲音小一點。」


  說著催促著看熱鬧的卡瑪去請大夫,一邊拿水盆毛巾,「到底怎麼了?」


  「阿寧發燒了,我也是在今天早上才發現的,昨晚阿寧哥回來的時候就怪怪的,然後就說睡了,我也沒管他,今早上想叫他起來和吾生一塊練武,結果怎麼都叫不醒,一看是發燒了。」


  我心裡一驚,快步走過去,果然看到阿寧發燒了,整張臉都白了了,嘴唇乾裂。


  安東也走過來,「怎麼回事?」


  阿西在一邊說著,「我叫卡瑪去找大夫了。」


  安東突然攔下來,「不必了,一般大夫看不好。」


  「啊?」


  眾人震驚,安東摸了摸阿寧的頭,吩咐著我和其他人,「打一盆水來,要涼的,然後多拿點毛巾,對了,誰有懷錶?」


  懷錶,要懷錶幹什麼?

  我們幾個面面相覷,誰有這玩意了。


  安東皺眉沒,「孔笙的書房裡有,快去。」


  安東因為要扮演孔笙,所以只要起來就帶著孔笙的面具,他這兩天在孔笙的書房進行了大規模的搜索,發現文件不多,孔笙似乎不喜歡在家裡辦公,但是他書房的股東就多了去了,各種內地的西北的,外國的。此是雖然不知道他要什麼懷抱幹什麼,阿西還是趕緊去了。


  然後安東要了我們自己帶的藥箱過來。


  所有人亂作一團,我走到他身側,「怎麼回事?」


  「阿寧犯病了。」


  「犯什麼病?」


  說完我就瞪大眼睛,安東昨晚說過關於八哥阿寧之前受過刺激,可是為什麼會犯病呢?」


  「發燒只是假性的生理反應,心病還要心藥醫,因為之前給阿寧治病的時候一直都是我陪著的,所以也算是最有經驗的人吧,雖然不能像心理醫生那麼催眠,但是基本穩定也差不多,你不知道當初阿寧這個病治了一年,我都快成半個心理醫生了。」


  我微微發愣,可是同時思緒跑題的感嘆,怪不得安東每次都好像知道我心裡想些什麼似的,那眼神總有種一切都是在手掌心的自信,原來是學過心理學啊,頓時裹緊衣服感覺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真是很危險的事。


  安東叫所有人都出去了,末了看看我,「你留下來,幫我一下。」


  我點頭關上門,只見安東叫我把阿寧扶起來,給他打了一針,有掛了一瓶水,然後狠狠地抽了阿寧一個嘴巴子。


  我瞪大眼睛,大哥你不會要整跳大神那一套吧,我這小心臟可受不了。


  阿寧沒醒,安東有又給他打了一針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半晌阿寧終於睜開眼睛,不過雙眼通紅像是還沒清醒過來似的,表情特別嚇人,我嚇了一跳,安東卻是拍著他的臉,「阿寧,醒醒,醒醒。」


  阿寧瞪著眼睛看著安東,叫了一聲,「八哥,我對不起你。」


  我心一顫,安東皺眉,「清醒一點,我是安東。」


  「安少?」


  「對。」


  我的媽啊,我是第一次看到這種病發作。


  安東看著他的眼睛,「阿寧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八哥已經死了你面對現實吧,他都死了很多年了,我知道你心裡自責,可是人死不能復生,你以為我不難過嗎?可是難過又怎麼樣,八哥走到那一步完全因為他自己,和你沒有半毛錢關係。」


  我瞪著眼睛看著阿寧,驚奇的看到阿寧突然流下淚來,就那樣不清醒的狀態下一個大老爺們竟然淚流滿面,這感覺特別震驚,真的,阿寧平時不是那種娘了吧唧的男人,這人嚴謹嚴肅,算是個純爺們,可是此時此刻人就在那不清醒的狀態下流了一臉鼻涕眼淚,絕對特別震撼。


  「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


  「對,他死了,別浪費時間了行嗎,阿寧。」


  可是阿寧之後就進入一種幻覺狀態,不斷地在那重複著他死了他死了,這句話,和復讀機似的。


  我頓時沒法子了,看著安東,後者卻是拿著那個快懷錶,「阿寧看著我,看著我。」


  安寧盯著那個搖擺的懷錶,一晃一晃的,慢慢的眼神變得獃滯。


  說實話,我跟著看那個懷錶晃也有些頭暈,耳邊只聽到安東說這,「當時你就在窗戶裡面站著,他就在窗戶邊上,你沒過去呢,他就沖你笑了一下,跳下去了,看見了嗎?」


  「看見了。」


  我只覺得頭暈,跟著安東說的話似乎也走到了那個陽台上,看著那邊有人。我究竟在哪,我再幹什麼?不對,我怎麼在這呢?「


  「八哥八哥。」


  一邊的阿寧叫著,八哥是個挺俊朗的男人,他沖著阿寧笑了一下,直接仰躺著從窗戶上跳下去了。


  我大叫一聲,卻感覺有人拍我的臉,「顏嬌,顏嬌,醒醒,醒醒。」


  我一下驚醒過來,頭上全是汗。瞪著眼睛,「我剛才怎麼了?」


  「都叫你別盯著表看了,我剛才給阿寧做催眠呢。」


  我詫異的張大嘴,「你還會催眠啊?」


  安東點頭,「當時我還攻讀過心理學的專業呢,其實心理學挺讓人上癮的,特別神秘,探索人內里越往後越覺得有意思,催眠什麼的聽著玄妙其實就是讓人在精神意識當中,從而自發出來的一種產物。


  真的,我學了這麼多年經濟學,本以為這是我的專場呢,可我配阿寧在美國看病的時候,接觸了心理學都想學一學,人心的奧秘太有意思了,光你自己的內心就夠你探秘一輩子的。」


  「那後來怎麼放棄了?」


  我擦擦汗,還有些不清醒,看一邊的阿寧已經躺下了,摸摸他的額頭,燒已經退了,只是滿頭是汗,皺著眉頭似乎還在做夢呢。


  安東收拾著藥箱子,「一方面家族生意在哪擺著呢,我去學什麼心理啊,又當不了心理醫生,第二,心理醫生這東西可不是隨便誰都能當的。」


  「為什麼?」


  我好奇的問著。


  安東沖著我邪魅一笑,「人心是世界上最複雜的東西,知道的太多,會覺得世界原來是另一個樣子,而且非常厲害的心理醫生都是研究師,學術級別的沒幾個正常的,在普通人眼裡看他們都像是神經病,實際上他們都是精神邏輯的高手,但不是有句話說,心理醫生自己研究多了也會瘋嗎?這一點我深有感觸。」


  「可是現在心理醫生做心理疏導的不是很多嗎?」


  「心理疏導和心理醫生還不一樣呢,不過現在你看過的大多數,都是普通的心理方面的醫師,可我說的那種研究特別高深的還不是一回事。」


  我點點頭,在我們農村可不興這個,所以我也不懂,偶爾小說雜誌上看到的也不過是一些淺顯得東西,所以我不太了解安東說的那種什麼高級心理醫師。


  只是覺得應該是挺厲害的那種,我又回頭看看那個狹長眉眼的男人,覺得其實這個男人如果是心理高級催眠師的話,應該會是個狠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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