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 新的發現
那個女人像是看到了很可怕的東西,「有個姑娘上次就是吃了他的東西,那東西裡面是春-葯,回來的時候她還在叫著,渾身全是血。
他那有很多吃的,可是他給的東西不要吃,裡面也有可能是毒藥,就有姐妹被餵了老鼠藥,那個人喜歡看到死亡,尤其是死亡之前的掙扎。最輕的是迷藥,我看你可能是吃了迷藥,這是你命大,下次那個人給的東西不要吃。再餓也不要吃。」
我心中一顫,「你是說修墨?」
「不要說那個名字,不要說,求你了。」
她抱住頭,眼神發出絕望的光,將臉緊緊貼在柵欄上,盯著我,「下次,下次,我一定要殺了他,殺了他。」
我心中詫異,「你如何殺的了他,他是個魔鬼。」
「他是魔鬼,那我也不要這樣的活著,這裡不少姐妹受不了自殺了,為什麼要死的是我們,明明我們什麼錯都沒有,我們要反抗啊。」
她這樣說著,聲音大了,那邊守衛呵斥的聲音傳來,她一得嗦,其他籠子里的姑娘像是被他這話煽動著哭叫著喊著,「怎麼反抗,我們是女人怎麼反抗,被那群畜生糟蹋。」
其他籠子里的姑娘似乎又哭喊著的,剛才安靜不知道,現在一下全都,哭鬧我才發覺原來這裡囚禁了很多人。
「他們私自扣下咱們,就算被賣到聲色場所也好過被那個變態折磨。」
旁邊籠子里似乎有個姑娘哭叫著。
我卻皺眉,「女人怎麼了,女人是沒男人力氣大,可是女人天生比男人聰明,大家不要把自己當成弱者,我們得反抗啊,你以為去聲色場所就不受男人折磨了嗎,聲色場所你們想想這世界那麼大,那些出來玩女人的都是什麼人啊。
而且你們以為陪男人睡覺就行了?把咱們弄到這種地方,萬一是挖器官的呢?你們都清醒點啊。」
聽了我的話,這些人哭的更大聲了,卻沒有人符合我,我心裡賭了一口氣,如果人不自己站起來,別人怎麼勸都沒用。
安東拉著我,「算了,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命。」
我心裡有點喪氣,想救她們卻無能為力,而且很多時候自救才是真正走出來的方法,這是很多女人不明白的事,現在這些人被打的習慣了,就算鑰匙交到她們手裡都不知道往外跑。
半晌只有對面剛才一直沉默的那個姑娘湊過來,瞪著眼睛驚恐的,「你說,倒賣人體器官?」
「我猜的,不然,怎麼會把咱們扔到這種地方來,就算是賣肉該好好打扮才是,可是你看他們把咱們當人嗎?」
那姑娘一下愣住了,像是想到了什麼,自言自語的,「是啊,一天只給吃流食,這是讓五臟六腑都乾淨啊。」
她都得嗦著像是恍然大悟,臉色瞬間刷白,整個人都在顫抖。
我看到她突然那個樣子也嚇了一跳,有些擔心的,「你沒事吧?」
她一下捂住頭,「我要死了嗎?我要死了?」
「你別這樣,還有機會,而且我猜的也不一定對。」
那姑娘的樣子實在嚇人。
她卻搖著頭,「一定是的,一定是的,你沒猜錯一定是的,我是大夫,我以前是大夫。他們肯定會把我們剁成一段段的賣掉,一定是的。」
我微微驚訝,沒想到對方還是個大夫,「那你當初怎麼被抓進來的?你怎麼來西北了?」
「我根本沒來西北,我是在內陸被抓來的,被運過來的。」
我和安東同時驚訝的對視了一眼,「什麼?內陸,不可能。西北這些人不去內陸的,他們在內陸出現太顯眼了,怎麼會在內陸。」
「我就是在我家附近,因為和男朋友吵架喝醉了酒,醒來不是在男人床上,而是在地下室里,我被人綁架了,我以為他們要了贖金就會放了我,可是,根本沒人打聽我家的電話和地址,然後我和很多人被運出來,一輛車換一輛車,都是偏遠的地方,一路上都是禽獸,他們都是禽獸。」
那姑娘叫著,「可我告訴自己活下去,我想我男朋友一定會來救我的,他很愛我,我不該和他使性子,可這都過去多久了,我都到西北了,真的,我都不知道我這一路都在哪,到這邊看到這邊人的穿著打扮,他們的體型,還有被那個變態,那變態,我才醒悟,我人都從,江南到西北了,我再也回不去了。」
那姑娘像是壓抑太久哭得泣不成聲。
我愣住了,江南?難道說這些西北人張狂到去內陸抓人了嗎?
我看著安東,後者皺眉在我耳邊壓低聲音,「看來咱們之前的想法都錯了。不過也印證了背後那個人一定是內陸人。」
確實,這個線路規劃是不是特別熟悉?就是我被從天上人間賣到獨龍寨時候的情景,販賣人體-器-官這條線絕對不止於西北的內陸人,否者則在西北那些幫派內亂抵制,甚至發動恐怖襲擊要屠殺內陸人種的同時,怎麼可能抓到這麼多內陸人。
怎麼可能有源源不斷的器官輸送,恐怕是,內陸就有線,只不過最後的運貨點不是獨龍寨那種內陸警方可以找到的地方,而是西北這邊,對方很聰明,知道西北這邊,內陸的警察也要忌憚三分,又是國家頭疼的地方,這裡幾乎是獨立了。
亂七八糟,才好渾水摸魚,就算警方找到了外面的線,先順藤摸瓜到了西北,也無能為力,這邊的人仍有時間逍遙,然後找機會從新發展自己內陸的線。
我越想越覺得心驚,背後這個人未免太聰明,也太有能力了吧,這個人肯定是在內陸有背景的,在西北這邊說是剛崛起一兩年,可是卻看得出來他背後的經歷能力還是軍火勢力都是一流的,否則誰敢在西北這麼溜達,在這四處橫行恐怖分子和雇傭軍的地方稱王稱霸。
然而正想著,那邊入口處似乎又有聲音,我看看時間,晚上八點多,會不會是蘭征來接我們了。
然而正疑惑著,就從走廊那邊開始一聲接著一聲的尖叫聲,對面的那個姑娘眼神馬上驚恐,趕緊用衣服捂住臉,往後躲,看我們還傻愣住大概是同病相憐我剛才還給她稀飯吃,驚叫著提醒我,「傻愣著幹什麼,他們又來挑人了,去見那個變態。」
我一下反應過來,心中驚訝,安東趕緊將我藏在身後,我緊張的,「不是說那人要被調走了,明天就去甘禮,怎麼今天晚上還有心情干這事啊?蘭征呢,蘭徵人呢?」
安東也緊張的呼吸急促,將我藏在身後,一邊拉著衣服擋著臉。
可是我倆這才發現單獨在一個籠子里的不好處,要是一群人還能混亂的躲開,可是這籠子里就我倆,這可怎辦?蘭徵人呢?他不會把我們給賣了吧?
不能,他還沒拿到錢呢,他不會的,危險的事都做了一半了,不拿錢肯定不行,大概他也始料未及,這個變態都說被處分要被調到甘禮去了,出發前一晚竟然還想著這事,真不是一般人的心態,怪不得是變態!
可是現在想這些也沒用了,人來了怎麼辦?前面已經尖叫聲不斷了。
我有點驚恐,前面還沒挑完嗎,沒必要走到後頭來吧。
對面幾個姑娘還在不斷的往稻草堆里埋自己,就像是鴕鳥一樣的,逃避著現實,而那邊抓人聲音已經由遠及近,我推開安東往外看去,只見前面畫面非常恐怖,三四個膀大腰圓的西北男人,像是拎牲畜一樣的抓著女人領子往外拖。
還要檢查身上有沒有暗瘡,根本沒有尊嚴可言,拉開衣服看臉看身體,不好的就一腳踹回去,一點也不憐香惜玉,西北漢子那一腳,踹的五臟六腑都移了位,其中一個最恐怖,動作非常粗魯,後面倆個人勸著,「阿大,動作輕一點,要是踹壞了臟器,上面怪罪下來怎麼辦?」
那個叫阿大的膀大腰圓,卻是挑著眉,「怕什麼,是修墨將軍要咱們來挑的人,怪誰也只能怪這些內陸小娘子皮肉太弱,連一腳踹都承受不上,這種臟器誰還想要。」說完啊哈哈哈的大笑。
其中還有幾個受不了似的,直接在牢房裡霸王硬上弓。
旁邊兩個催促著,「將軍那邊還等著呢,別浪費時間。」
「哎呀就好了,這是將軍給的福利,不要白不要,怎麼弄不得好好挑一挑啊,那些個連普通男人都承受不住的女人,怎麼能承受將軍的威武,哈哈哈哈。」
那些人淫-笑著,還有更變態的,抓過女人,直接拉下褲子,將那姑娘的頭按上去,抓住姑娘的頭髮非常粗魯的,也不管那姑娘怎麼搖頭拚命掙扎眼淚都流下來了,掐住人就一-插-到底。
四處鬼哭狼嚎的樣子,安東一下把我拉回來,藏在身後,眼神銳利,我看到他拿出腰間的匕首,做著準備。
那些人到底也不敢耽誤工夫,將身前的女人一推,那姑娘都已經口吐白沫有些被漢子持久力強,那樣不讓人喘息,那姑娘被放下時候已經咽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