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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下鄉

  我看這小鎮上都要知道有這麼一個少爺,被蜜蜂折了屁-股吧,他還想藏著掖著,想想就覺得搞笑。


  一直走到走廊中間,一個比較大的房間門口,小弟敲了敲門,裡面有小弟問答著,從裡面打開,推門進來,我就微微詫異,明明像是八十年代的旅店,裡面竟然塞滿了現代感的東西。


  比如說將近七八個名牌大行李箱,桌子上的蘋果筆記本,電影放了一半的ipad,以及零零碎碎一堆電子設備,遊戲機,甚至還有個剛拆包裝的大紙殼箱子,這是什麼?

  我走近了一看,尼瑪,空調。


  瞪大眼睛,看著此時趴在賓館床上,蓋著碎花棉被違和感極強的雲聰正拿著自己手機打王者榮耀,絮絮叨叨的罵人,「上啊,傻x,真是坑隊友,這樣什麼時候能上分,哎呀,疼啊,疼啊,你們一個個也不能幫老子分擔一疼痛,空調裝好了嗎,這邊怎麼這麼悶,這都幾月份了,怎麼還能這麼熱。」


  床頭坐著陪了他好幾天的小弟,眼窩深陷,一看就是被這貨折磨好幾天了,還要耐心的答話,「回聰少,空調已經叫人從市裡買回來了,但裝空調的師傅說鎮上招待所電路還是建國時候的呢,帶不起空調,您看要不就電風扇將就一下吧。」


  雲聰眼睛不離開手機,還在彎著王者榮耀,沒回頭卻是委屈之極的,「爺是吹風扇的人嗎?爺現在是病號,吹受風了怎麼辦,爺都這樣了,你們還要氣我,哎呦,疼死我了,太糟心了,你們要把我氣死了才甘心啊,爺現在疼的都要死了,不知道還能活幾天,這點願望都不能滿足。」


  說著上身稍微往上抬,像是簽到傷口直接誇張的疼的趕緊趴下。


  我和小弟們都強忍住笑,走過來,剛才開門的小弟更是尷尬,咳嗽著,「咳咳,那個聰少,嬌爺來了,您看您是不是?」


  話還沒說完呢,雲聰驚慌的回頭,但是因為用力過猛牽動傷口,頓時一皺眉疼的呲牙咧嘴,同時氣的直哆嗦,指著那個帶我們進來的小弟,「好你個阿放,把我的話都當耳邊風了,誰讓你叫嬌爺來的,你想氣死我啊,氣死我啊,丟人,丟死人了。」


  說著趕緊將被子往身上拉,就像是沒見過世面被人看到身體的小村姑一樣,滿臉通紅。


  我實在忍不住笑了,拉起嘴角,把那個為難的小弟推一邊去,「這不是聽說你得了絕症了,命不久矣,我來看看,別怪阿放,你這說讓我等消息和你會合,看你在鄉下捐款的成就。


  我可等的都不耐煩了也沒收到你的消息,就自己來了,結果一進鎮子就聽說你要死要活的,怎麼了啊這是?」


  說著話我走到床邊,床邊的小弟頓時如蒙大赦的趕緊讓開位置,我明知故問的帶著調笑,手狠狠地在雲聰臀部上來了猛烈一擊,後者頓時疼的眼淚都要出來了,啊啊啊大叫,「顏嬌你殺人啊,你故意的肯定故意的,有你這樣的嗎,我可真心把你當朋友,你卻來落井下石,啊啊啊啊。」


  趕緊捂住自己的屁股,驚慌失措的疼的要命的大喊,「愣著幹什麼,趕緊找大夫啊,爺的屁-股都保不住了。」


  那小弟一愣沒想到我這女人這麼彪悍,聽了自家主子的話趕緊出去找大夫,可憐的大夫一天要來好幾次,被雲聰折騰的不行,我卻叫住阿放,「請什麼大夫,不就是被蜜蜂蜇了一下嗎,至於嗎,別去了,請什麼大夫。」


  阿放停住腳步,可是同時看著床上嗷嗷嗷直叫的雲聰有點拿不定主意了,雲聰氣的直發抖指著我,「顏嬌,你你你。」


  我一把抓抓過他的手指頭,笑著坐在床邊上的凳子上,「你你你什麼你,你都有精神打王者榮耀了,肯定沒事了,不就是被蜂子蜇一下有什麼大不了的,你這太誇張了。」


  「你懂什麼?」雲聰一副委屈的樣子,「那可是有毒的蜜蜂,我去的那個鄉下你沒看見,我的天,啥也沒有,那房子都不是磚瓦的,竟是泥糊的,歪歪斜斜的,下一場雨就能塌了。


  村裡都沒路,都是腳踩出來的,你沒看見那個老鄉給我倒的那碗水,我的媽,那碗是清朝的吧,水裡還飄著小蟲子呢,我喝了一口當天就拉肚子了,住的那土炕,我翻來覆去睡不著,那廁所。」


  說到這雲聰直接誇張的乾嘔起來,同時又憤恨的,「要不是廁所,爺也不用混的這麼慘,不怕你笑話,顏嬌,我那屁-股腫的那麼老高,一點知覺都沒有,老鄉還要往上糊馬糞,我的天。」


  說到這雲聰都要哭了,我卻是實在忍不住了,坐在床頭哈哈哈大笑,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尼瑪,太搞笑了,我看這京城的公子哥們都該來鄉下體驗一下生活。


  雲聰這樣的都這幅媽樣了,我不禁想到要是安東來了,越想越想笑,笑的臉都疼了,真是想象不到要是安東那個事事兒的來了鄉下會多搞笑。


  大概我笑的太投入太忘我,全屋的小弟都在看我,我擦著眼淚,看著雲聰滿臉憤怒,伸手拍在他肩膀上,後者以為我又要偷襲他的臀部,趕緊翻過身去,但是一下壓到了傷口又是啊啊啊的一陣尖叫,那畫面實在太滑稽了。


  「顏嬌,你丫的再笑,信不信我找一百隻蜜蜂過來蜇你。」雲聰委屈的什麼似的,咬著被子一副被人侵-犯的樣子,憤恨的說。


  我笑著擦擦眼角,看著面前的男人,「別說一百隻,幾千隻我都遇到過,你這點小傷算什麼,頂多是個毒蜜蜂,蜇一下死不了人,還天天躺在床上。


  你以為坐月子啊,坐月子人家都下床洗個尿布走動一下,你這好吃懶做,整天還擾民的哎呀呀的,老娘以前在鄉下掏馬蜂窩偷吃蜂蜜,被一蜂子攻擊都沒死呢,你這點小事死不了。」


  雲聰顯然覺得我在吹牛x,撇著嘴卻是沒注意我一下揭開他的被子,此時的他短褲微退,屁-股上糊著紗布,到沒走光,可是他一下瞪大眼睛啊啊的叫著女流氓,趕緊讓阿放給他蓋上。


  後者手忙腳亂的趕緊把被子拿過來,我卻阻止,「整天捂著不容易好,你不要找這方面專家嗎,什麼專家,一個蜜蜂蜇了,你要是當時聽老鄉的話糊點馬糞現在早就活蹦亂跳的了,抗生素哪有土方子好用,都是一代又一代村民智慧的精華。」


  說著我又在這人沒反應過來之前,撕拉一下撕下來他那塊紗布,雲聰叫著,我卻不停,上身一沉壓在他背上,壓的他動不了,後者叫也沒用,我仔細查看著他屁-股蛋子上被蜂子蜇了的地方。


  之前說腫的老高,但這幾天消炎針打的,其實早就消腫了,現在只有鵪鶉蛋大小,上面還有點化膿,我微微皺眉,嘟囔著,「就你捂著的吧?不捂著通風,一早就好了,也不至於現在這麼疼,你現在疼的動不了純屬自己作的。」


  說著我就徒手把他的膿包里的濃擠出來了,然後拿著剛才斯下來的紗布擦了擦,回頭對著已經看傻眼的阿放等小弟,「紗布,藥水有吧?」


  「有有有。」


  那小弟咽了口口水,手忙腳亂去找,拿過一個特專業的醫用瓷盤,上面擺著棉棒酒精棉紗布各色藥水,我皺眉在最角落裡拿了個紫藥水,用酒精棉擦了一下她的傷口,後者大概被刺激的,啊啊啊叫著疼,我也沒理他。


  叫阿放按住他,拿著棉簽沾著紫藥水,「有點疼啊。把他按住了,別動。」


  說這話我就眼疾手快的往傷口上塗紫藥水,雲聰果然啊啊的叫的我耳膜都要穿透了,我皺眉捂著耳朵,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好了,就這樣晾一會,一會藥水幹了就能穿褲子了,風涼一下好的快,趕緊給你們爺備上乾淨褲子,明天一早准能出發了。」


  阿放立馬上點頭,雲聰卻在那啊啊啊叫個沒完,「顏嬌,老子恨死你了,疼死我了,你要殺人啊。」


  我則是笑著拍著他的臉,「沒事了,本大爺已經給你治好了,你不是之前還要懸賞嗎,直接把錢打到我賬上吧,別那麼嬌里嬌氣的,看著可娘了,好歹也是一帥哥,被個蜜蜂蜇了就這樣子。丟不丟人啊。」


  我拍著他,自己站起來,雲聰卻是小媳婦樣子,臉紅到耳根了,「你好歹也是個姑娘家家的,竟然,竟然,知不知道害臊啊,竟然對我的,對我的。」


  我大笑著,「不就是屁-股蛋子嗎,都這麼熟了,介意什麼,再說了,醫者父母心,剛才我是以大夫的身份,大夫病人不忌諱這個,害什麼臊啊,整得好像沒見過世面的小男生似的。


  你可是京城的有名的花花公子,別弄得處-男的樣子好嗎。」


  後者卻是臉更紅了,氣急敗壞的,「你說誰處-男呢,罵人是吧,說誰處-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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