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鴛鴦,自由自在
可是,他們兩個人的身份,都注定了,這一生,他們都無法普通。
所以,他才需要更加努力,盡早鏟除所有的威脅,這樣才能給她想要的幸福。
將納蘭伊雪摟入懷中,連亦寒淺吻著她的雙唇,低聲道:“我答應你,一定滿足你的願望。”
有他這句話,納蘭伊雪便覺得知足了,隻要能和他在一起,不管以後會遇到什麽樣的危險,她都無所謂了。
低淺的吻由輕轉重,她的唇就好像抹了蜜似的,帶著一股清甜,讓他一旦嚐上,就舍不得放開。
隨著熱吻的加深,兩個人的呼吸也變得沉重,船內的氣氛也越來越熾熱。
納蘭伊雪知道他想要什麽,可現在是在船上,江一塵和沐離就守在外麵,她怕一會弄出動靜來,可就羞死人了。
所以她用雙臂抵住他的胸膛,想將他推開,可他卻霸道地鉗製住了她的雙手,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
“不要……”納蘭伊雪低語出聲,一張臉已經被他吻得緋紅,很顯然,她是敵不過他的攻勢的,因為她也情動了,可她卻努力地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
然而連亦寒卻像是看透了她在擔心什麽,他吻住她的耳垂,聲音低啞地說:“不要怕,我會輕一點的。”
他的聲音低沉繾綣,帶著無形的誘惑,擊潰了納蘭伊雪最後一道防線,讓她就這麽徹底淪陷在了他的懷裏。
事後,連亦寒貼心地替納蘭伊雪整理好衣服,然後帶著她走出船倉,坐到外麵的甲板上看著九轉湖四周的風景。
湖裏還有很多船,這些船大都是些官船或是商人的,平常老百姓,買不起這麽奢華的船,也不可能像他們這樣有閑情雅致坐船來遊湖。
納蘭伊雪依偎在連亦寒的懷裏,他們兩人身上的溫度還沒退去,這樣靠在一起,納蘭伊雪仍舊能感覺到他肌膚上的灼熱,這樣她本就沒有恢複的臉蛋,變得更加紅潤了,就像是嬌豔浴滴的玫瑰,充滿了誘人的芳澤。
連亦寒愛極了她現在這個模樣,修長的手指忍不住在她臉上輕撫著,酥麻的感覺像是一股電流,由他的手指滲入她臉蛋上的肌膚,然後傳遍周身,令納蘭伊雪渾身忍不住顫栗。
她這麽敏感,讓連亦寒勾起唇邪佞地笑了笑,要不是擔心她身體吃不消,他真想將她抱回船倉裏再來一次。
“看到左右兩側的船了嗎?”連亦寒突然開口,用了隻有納蘭伊雪能聽到的聲音問道。
納蘭伊雪一直靠在他的懷裏,並沒有注意到兩邊的船,聽到他這麽一問,她下意識地看了看,然後疑惑地望著連亦寒。
連亦寒將薄唇湊到她的耳邊,在外人看來,兩人像是在做親昵的事,可他卻在用最低的聲音對她說:“若是我沒猜錯,這兩艘船上坐的,應該都是連文極的人。”
從方才一上船入湖,連亦寒就注意到了,這兩艘船一直不緊不慢地跟在他們這艘船的兩側。
納蘭伊雪輕哼了一聲,道:“連文極那個老匹夫,倒是派人跟得挺緊的,如今你將兵權都交給了他,他還對你有這麽高的警惕,看來他對你還是不放心。”
連亦寒毫不在乎地說:“他不放心又能如何?我想做的事,他是不可能阻止的。”
聽他說的胸有成竹,納蘭伊雪問道:“你想到對付他的辦法了嗎?”
連亦寒凝視著她,莞爾一笑,故作神秘地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難得這些日子我閑著,你就什麽事都不要管,好好和我在一起就行了。”
他這話的意思,是想將對付連文極這事,全攬在他的身上,不讓她來過問嗎,可他們明明說好了,要一起對付連文極的。
納蘭伊雪很想問他,最後還是忍住了,不管怎麽樣,現在他們成了親,從此以後就是一條船上的人,連亦寒是不可能將她撇開,獨自去對付連文極的。
這樣想著,納蘭伊雪也就放心了,她暫時將此事放下,而是專心看著湖裏的風景,這時,她的目光落到了湖裏正在戲水的一對鴛鴦上。
她以前隻在畫上見過鴛鴦,從未見過活物,所以一時激動,便指著那對鴛鴦對連亦寒說:“看,那裏有一對鴛鴦。”
連亦寒聞言,淺笑著打趣她道:“你是在說我們嗎?”
納蘭伊雪沒好氣地衝他翻了個白眼,懶得與他抬杠,而是看著那對鴛鴦若有所思地說:“要是我們能像它們一樣自由自在,那就好了。”
連亦寒當然聽懂了她話裏的意思,她想要的自由自在,他哪怕傾其所有,也會讓她的願望實現。
“你若喜歡,我讓他們將這對鴛鴦抓回府裏,給你養著玩。”連亦寒想要她高興,便如是說道。
誰知納蘭伊雪卻是直接拒絕了:“不要,若是將它們抓回去了,那它們與我們又有何區別?”
他隻是隨口說說,她倒是當真了。
連亦寒寵膩地看著她,笑道:“你不喜歡,那就不抓了。”
他的語氣溫柔中帶著無盡的寵膩,這讓納蘭伊雪心裏覺得十分的甜蜜,原本她以為,連亦寒的性格殘忍冷血,她在他身上再也得不到屬於夏予洛的柔情了。
可沒想到,現在的他,和以前的夏予洛一模一樣,對她溫柔極了。
這樣的溫柔,她想貪戀一輩子。
將臉埋進他的胸膛,納蘭伊雪緊緊摟著他的腰,有些疲憊地說:“我有點累了,我們回去好不好?”
此時船已經遊到了湖中心,連亦寒讓江一塵和沐離立刻調轉船頭回去,然後對納蘭伊雪說:“你若累了就靠在我身上睡會,等到了府裏我再叫你。”
納蘭伊雪點了點頭,有他在身邊,她也沒什麽好擔心地,所以閉上眼沒一會,就睡著了。
船靠了岸,連亦寒將納蘭伊雪抱起回到了馬車裏,然後由江一塵駕著馬車往厲王府而去。
許是納蘭伊雪真的累了,所以一路回到王府,且當邊亦寒將她放回床上時,她仍舊睡得安穩,沒有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