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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兩地狂殺

  沈宸沒有挪步,似乎不太放心,看著這個傢伙慢慢地挪動,上前兩步,好象要伸手護著。


  「真的不用了,我能行的——」日本軍官繼續說著,可話戛然而止,一把刀突然出現在沈宸手中,猛地劃過他的脖子。


  呃、呃!日本軍官瞪著不可思議的眼睛,伸手捂住了傷口,鮮血洶湧,瞬間便染紅了他的手,染紅了他的白襯衣。


  沈宸出刀、割喉,腳步一轉,已經避開鮮血,轉到了日本軍官身後,單手揪著他的衣服,任由他軟倒在地。


  取過衣架上的軍裝,沈宸穿在自己身上,取過證件看了一眼,揣好,邁步走了出去。


  來到醫生值班室,沈宸徒手勒斃了醫生,把屍體塞進床底,在軍裝外面又罩上了白大褂,戴上口罩,掛上聽診器,拿著病歷夾子,挨個病房殺了過去。


  啪!沈宸進入病房便打開了電燈,就聽見床上傳來不滿的哼唧聲,一個鬼子眯著眼睛慢慢轉過頭。


  看見一個大夫進來,鬼子強忍不滿,以為是例行查房,嘟囔了一句,又閉上了眼睛。


  這間病房裡有兩張床,另一個鬼子只是動了動,繼續蒙頭大睡。


  沈宸走到那個不滿的鬼子床前,把病歷夾放到床前小桌,伸手把住了鬼子的腦袋。


  鬼子覺得奇怪,又勉強睜開眼睛,只覺得脖子一痛,便睜著眼睛歪頭而死。


  扭脖子的致命原理,在於利用旋轉造成寰樞椎脫位從而導致延髓壓迫。


  而延髓是生命中樞,控制著人的心跳、血壓、呼吸等所有基本的生命活動,一旦破壞便是神仙也救不了。


  幹掉這個睡得不太死的鬼子,沈宸又走到那個睡得象死豬的傢伙旁邊,比量了一下,狠狠一掌砍在這傢伙的脖子上。


  這傢伙嗯了一聲,又挨了下重擊,立刻陷入昏迷。沈宸故伎重施,乾脆利落地扭斷了他的脖子。


  掐死、捅死、槍擊殺死等等,敵人都可能撲騰兩下,就象被屠宰的雞。


  所以,沈宸盡量選擇一下致命的扭脖子。雖然躺著不是很順手,但也不是不能克服。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冷血殺手,進入一間間病房,打開電燈,裝作查房的樣子,把床上的鬼子一個個送回老家。


  只有一間病房出現了點小意外,裡面有四個鬼子,還沒睡熟,迫使沈宸使用了手槍,全部幹掉了他們。


  不到一個小時,沈宸已經把二樓殺得雞犬不留。除了病房裡的鬼子,還有三個護士,也被他辣手除掉。


  即便如此,沈宸還不覺得滿足。他把酒精灑到了幾個房間,並用蠟燭作了個延時燃燒裝置,轉身上了三樓。


  三樓的走廊里靜悄悄的,但相比二樓,這裡似乎是更高級的軍官的病房區。因為,在走廊的長椅上竟有士兵在守護。


  當然,兩個並沒有足夠警惕的鬼子對沈宸來說只是小麻煩。但幹掉他們,還要安靜地再殺人,就要處理得好一些。


  而對來到三樓的沈宸,兩個鬼子並不認識,也沒有太多的戒備,雖然都抬頭看著。


  畢竟,醫院裡醫生很多,兩個鬼子不可能都認識。再者,沈宸戴著口罩,也不好分辨。


  沈宸坦然自若地走過去,停在病房門前,晃了晃手裡的病歷夾,問道:「有什麼需要的話,現在就提出來。一樓送來很多傷員,人手不夠,我要下去參與搶救。」


  兩個鬼子站了起來,互相對視了一眼,並不敢自作主張。


  「廉介,你進去看看。」一個鬼子對同伴說道:「如果將軍閣下沒睡的話,請問一下他的要求。」


  將軍?!沈宸的眉頭不易覺察地挑了一下,右手垂下,手指彎曲,從袖中戴上了指錐。


  廉介輕輕推門走了進去,連燈都沒敢開,就只能借著窗外的淡淡月光來觀察。


  沈宸突然出手,指錐從上而下,猛地刺入留在外面的鬼子的咽喉,右膝隨之而起,狠狠地頂在他的下體。


  著「喀嚓」一聲,鬼子的表情立刻凝固在臉上,兩隻眼睛瞪得滾圓,大張著嘴巴,整個身體軟軟地倒了下去。


  沈宸扶了鬼子一把,讓他倚坐在長椅上,並迅速扭斷了他的脖子。


  廉介拉開門,輕輕地走了出來,並反手關上房門。


  可沒等他轉身和沈宸說話,兩隻手從背後迅速伸來,把住了他的腦袋和脖子,然後是猛地一轉,廉介的眼睛立刻看到了詭異的角度。


  把廉介也如法炮製,兩個鬼子從表面上看,似乎是耷拉著頭睡著了,軍帽也壓得很低。


  沈宸輕輕推門,邁步走了進去。


  借著窗外淡淡的月光,沈宸走到了床前,看見了一個發亮的光頭,聽見了熟睡的鼾聲。


  「噗」的一聲,沈宸手起刀落,又猛地橫向一劃,同時左手把被子向上一拉,用力下按,擋住了噴涌而出的污血。


  象條瀕死的魚,沈宸能感到被下的傢伙在掙扎,頭幾下很有力,他要用雙手才能按住。隨著鮮血的迅速湧出,這傢伙的力氣迅速消逝,最後一動不動了。


  儘管看得不得很清楚,沈宸大概能判斷出這個鬼子是個粗壯的傢伙,脖子和腦袋只連著一點,差不多一樣粗,並不是很好扭斷。


  所以,沈宸這回使用了割喉放血,並耗費了一些力氣。


  推開門,沈宸走了出去,殺人的技巧,讓他身上一滴血也沒沾上。


  等到他又結果了一個病房的高級軍官后,火毫無徵兆地在二樓著了起來,因為有酒精等易燃物品,火勢迅擴大,火舌冒出了房門和窗戶。


  醫院裡亂了起來,一樓的醫生護士驚慌喊叫,病人也開始逃離病房。


  三樓的煙霧還不大,有兩三個醫生和護士已經站在走廊里,不知道生了什麼狀況,是不是該馬上逃跑。


  「趕緊疏散,都到外面去。」沈宸決定要趁亂殺戮,便高聲用日語喊叫道:「快,快,火要封住樓梯了,大家趕緊疏散。」


  恐慌立刻感染開來,特別是沈宸的危言聳聽,讓醫生和護士更加驚慌失措,紛紛跑進病房,叫醒病人,準備逃離疏散。


  沈宸看準了一個醫生,跟著他進了病房。


  電燈打開,這個日本醫生也覺察到身後有人,不禁轉頭觀看。沈宸一手捂嘴,一手的刀子刺入了他的腎部,同時手上還帶著攪動。


  床上的病人迷糊著睜開眼睛,剛坐起半個身子,沈宸已經一個箭步跳過來,刀子猛地劃開了他的喉嚨。


  「呃!」鬼子捂著鮮血噴涌的傷口,晃著倒在床上,在污血中抽搐。


  沈宸猛地轉身,手中的刀子脫手而出,直貫入走進屋內、正要張嘴驚叫的女護士的咽喉,將聲音堵了回去。


  出了病房,走廊里已經有了不少人,都是被驚醒或叫醒,向著樓梯處逃跑的。


  煙霧濃重了起來,視線變得有些模糊,卻給沈宸創造了條件。


  他貼著牆邊向前走,有打濕的口罩,還不覺得煙霧的嗆人,只聽見周圍的咳嗽聲不斷。


  旁邊的病房門一開,急於出來的病人撞到了沈宸的胳膊。沈宸反手一推,嘴裡還叫著:「煙霧有毒,捂住口鼻。」


  被推進病房的病人還以為這位醫生在關心自己,剛要張嘴道謝,喉嚨處便是一痛,想喊叫出聲,卻好象被塞了把沙子。


  卟!沈宸出了病房,在煙霧的掩護下,悄然出槍,擊中了一個鬼子的後腦。這個傢伙摔倒在地,又絆倒了兩個人。


  噗!沈宸撲進開門的病房,把刀子深深扎進鬼子的胸膛。


  煙霧更大了,沈宸也混入了逃跑疏散的人流。但跑到一樓后,他沒有直奔大門,而是躲到大門斜對面的柱子后。


  在這裡,他掏出了手槍,向著樓梯附近,煙霧中若隱若現的人影不時開槍射擊。


  亂喊亂叫,再加上消音器的作用,極大地掩護了沈宸的偷襲。


  倒下的鬼子立刻被後面的人踐踏,視野不清,也無暇分辨是如何死亡的。絆倒的人又被踩踏,樓梯口極為混亂。


  「看哪,看哪,二樓著的多猛。」


  「看,看,三樓也冒煙了。」


  醫院下面的平地上,醫生、護士、病人抬頭望著冒煙冒火的房間,紛紛議論指點。


  還有人不時從醫院裡逃出,腳步匆匆,面色驚慌。


  遠處,消防的警笛聲已經清晰刺耳,很快就要趕到。


  打光了兩個彈夾,沈宸便甩掉了白大褂,混在人流里跑出了醫院。沒人注意到他,都在關注著火勢,都在救助著病人。


  鑽進汽車,沈宸發動起來,不慌不忙地駛出醫院,與尖叫著奔來的消防車打了個對面,擦車而過。


  沈宸知道火災的假象很快就會暴露,死了那麼多人,不是刀傷就是槍傷,即便是救火的混亂,也不影響到日本人的戒嚴搜捕。


  所以,他不能再回原來的藏身地,至少不能現在回去。


  哪裡安全?哪裡也不安全!安全只是相對的,沒有絕對的萬無一失。


  沈宸轉動方向盤,向吳淞路的方向開去。


  吳淞路是日人的商業區,商鋪林立、人口眾多,沈宸不往偏僻地方躲,就偏往熱鬧的地方去。


  這是反其道而行之,專往日本人堆里扎,卻更能迷惑日人。


  但沈宸沒想到的是,計劃出現了意外,竟然因此而陷入了險境。


  當然,選擇虹口的日人聚居區下手,本身就是極危險的。只不過,沈宸的好運氣似乎離他而去了。


  沿途的盤查被沈宸矇混過關了,可鬼子真的戒嚴搜捕了,快到吳淞路的路口處又出現了一個哨崗。


  說話間,汽車已經開到了哨卡處,「嘎」地一聲停了下來,一個嘴裡叼著煙的鬼子斜著眼睛走了過來。


  車門一響,沈宸跳了下來,瞪著眼睛惡狠狠地望著鬼子兵,不由分說,走上幾步,一把打掉了鬼子嘴上的煙,「混蛋,你在值崗盤查時就這麼散漫嗎?」


  看著氣勢洶洶的沈宸,鬼子慌忙一個立正,低頭道:「請閣下原諒。」


  靠著橫眉立目,靠著斥罵,沈宸就是這樣嚇唬盤查的鬼子,屢試不爽。


  沈宸把冷酷的目光又轉向了前面,兩個鬼子兵立刻慌慌張張地推開路障,生怕這個一肚子火氣的上尉再次發飈。


  沈宸冷哼了一聲,跳上汽車,暗自罵道:小鬼子原來是欺軟怕硬的賤皮子。對他們越凶,他們就對你越尊敬。


  這個道理是不錯的,崇尚武力和強者,對苦苦哀告的弱者不屑一顧,這便是日本人的民族性格……


  只不過,沈宸沒想到,香取小忍就在旁邊的店裡,正在和若葉喝茶。


  冤家路窄,這麼說也沒錯。香取小忍胡亂尋找,並沒有什麼收穫。可她覺得,沈宸還是會往人多的地方去,而不是象老鼠似的藏在陰暗角落。


  自信!是沈宸的優點,也是他的弱點。香取小忍是這樣認為的。


  同時,香取小忍還發現沈宸此番行事與以往大不相同。


  如果以前的幾件大案都是沈宸和同夥所為的話,那隻能說是一擊即走,象風刮過,不留痕迹,不拖泥帶水。


  但這次,兇案是一件接著一件,沈宸好象收不住手,又似乎有什麼刺激了他,變得瘋狂異常。


  也正是這樣,讓香取小忍百思不得其解。正好她走到了吳淞路附近,便去找了若葉,想通過她,從沈宸的言談中找到些線索。


  從女人的感覺,香取小忍並不認為若葉會撒謊,但要如實複述也不全是。


  也就是說,類似於甜言蜜語、調情親熱的舉動和話語,若葉會避重就輕,用別的方式進行表達。


  畢竟,即便是女*伎,也是有羞恥心的。而且,若葉會覺得這無關緊要,把事情的大概說清楚也就行了。


  所以,香取小忍找到了若葉,並帶她來這個比較能放鬆的場合,想讓她說得更詳細一些。


  事實上,香取小忍覺得效果不錯。儘管還未從中得到有價值的線索,但若葉確實說了很多被審訊時沒有說出的東西。


  香取小忍裝得和藹可親,又同是女人,若葉也就漸漸放鬆下來,在香取小忍的誘導下,複述得詳細起來。


  一邊問著,一邊聽著,香取小忍還不時觀察著外面,只是存著一絲僥倖心理,可沒想到,她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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