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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主動親近的女人

  香取小忍先叫出來,出手也不快不狠,沈宸自然不會被她打中。況且,沈宸看似放鬆地談笑,卻在戒備著。


  右手抓,左手扳、壓,沈宸乾淨利索地把香取小忍擒拿制服。當然,這看似自由而然的反應,但沈宸也很快卸了力,沒傷到香取小忍。


  香取小忍未盡全力,被制服也不惱,後背貼著沈宸,咯咯嬌笑。


  沈宸鬆開手,抱歉地一笑,說道:「失措,失措。自然反應,沒傷到你吧,沈同學。」


  香取小忍笑聲不停,轉過身來,伸過手腕,嬌嗔道:「看,都讓你捏青了,光是口頭道歉可不行哈。」


  沈宸看了一下,皮膚不過是被捏得稍有點發白,一會兒就能恢復血色。可這話說出來就算是欺負人,耍賴似的。


  而且,沈宸還真怕香取小忍不往上貼呢!

  「這個——」沈宸有些象是不知如何是好,苦笑著說道:「那你說怎麼辦呢?」


  香取小忍裝模作樣地想了一下,笑道:「請我吃飯怎麼樣?西餐?只請我一個人。」


  沈宸撓了下臉,象是很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道:「那就明天吧,周日你們休息是吧?」


  香取小忍用力點頭,「明天中午,能吃得多一些。沈先生請客,我就不客氣了。」


  「明天中午十一點,我在校門口——」沈宸抬頭看了一眼,伸手指著,「就在馬路的拐彎處等你。」


  「好啊!」香取小忍笑得開心喜悅,模樣還真是挺討喜的。


  看著香取小忍離去的背影,觀察著她走路的姿勢,沈宸抽了下嘴角,眼睛眯了眯,繼續在校園裡轉悠。


  太陽暖洋洋的照著,沈宸坐在樹蔭下的石凳上,愜意地伸了個懶腰,叼上根香煙,吐出一團濃重的煙霧。


  那裡有何曉燕,有沈百合,還有歐盈盈等人,正在討論著什麼。


  一群綿羊裡面混進了一條狼,綿羊還懵然不知呢!

  沈宸臉上沒什麼喜怒的表情,只是這麼隨便地看著,觀察著。直到校外好象出了什麼事情,他才起身走了出去。


  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路旁,兩個日本憲兵正在和巡捕們交涉,看到沈宸出現,立刻走了上來。


  「沈巡長。」日本憲兵陰沉著臉,大概是以為這樣能嚇住沈宸,「我們是來帶走被你非法關押的日本僑民松本浩二的,請你——」


  沈宸突然向前一步,幾乎是臉貼著臉,嚇了日本憲兵一跳,不由自主地後退以拉開距離。


  「非法關押?」沈宸用篾視的眼神瞅著這個傢伙,「他不僅身藏利器,還抗拒我們的檢查執法,你覺得這些理由夠不夠?」


  另一個日本憲兵知道沈宸是個刺頭兒,來硬的恐怕不行,便用緩和的語氣說道:「沈巡長,按照協議,涉及日本僑民的刑事案件,應交由我們來處理。如果他真的有犯罪事實,我們也會給你一個交代。」


  沈宸知道租界和日本人有這個協議,如果不能用正當的理由當場擊殺,無論日本人犯了多大的罪,也將由他指定的法庭審理,這就等於是不會受到任何處罰。


  瞪著這個日本憲兵,沈宸也是心中無奈,冷哼了一聲,他擺了擺手,示意巡捕從警車裡把什麼松本浩二帶出來。


  松本浩二出了警車,一看到日本憲兵,又神氣起來,狠狠地瞪著沈宸,罵道:「姓沈的,我記住你了。這個恥辱,我一定會還回去。你,你等……」


  沈宸冷笑一聲,突然出手,一個耳光扇在松本浩二的臉上。這巴掌說重不重,卻打得很是巧妙,把松本浩二的下巴打掉。


  松本浩二立刻沒了聲音,大張著嘴巴,唔唔地晃著腦袋,手亂指著,口水令人噁心地流了下來。


  「沈巡長,你太過分了。」日本憲兵很生氣,瞪著沈宸。


  沈宸嘲諷地看著松本浩二的丑相,又轉頭毫不示弱地與日本憲兵對視,「你耳朵聾了,剛才沒聽見他威脅、恐嚇警務人員嗎?」


  旁邊的汽車打開了車門,隨著一聲乾咳,一個強壯的日本人走了出來。


  沈宸眼光一凝,竟然是宮城剛玄,要和他比武較量的剛柔流大師兄。


  宮城剛玄直接走向松本浩二,搖了搖頭,伸手一托一頂,把這傢伙的下巴接了回去。


  隨後,宮城剛玄轉身看著沈宸,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沈巡長的身手真是厲害,這一巴掌的角度和勁道用得巧妙。」


  沈宸哼了一聲,說道:「你還在上海,倒是令人感到意外。」


  宮城剛玄搖了搖頭,說道:「沒與沈巡長較量,我怎麼會離開?對了,我要告訴沈巡長一個好消息,比武的事情在法律公證上差不多快辦好了。」


  沈宸愣了一下,微微眯了眯眼睛,冷笑道:「你還真是執著。嗯,那我就耐心等著好了。」


  宮城剛玄也沒再多說,微鞠一躬,轉身上車。


  松本不再敢對沈宸污言穢語,只是滿懷怨恨地看了他一眼,也跟著鑽進了汽車。


  宮城剛玄還真是心心念地要和沈宸較量,為此,他不惜從軍隊調離,加入了梅機關的特務組織。


  「以後不要去惹他。」宮城剛玄雙手交叉,抱在胸前,並不客氣地對松本斥道:「這裡是他的轄區,你不知道嗎?」


  松本張了張嘴,還是咽了回去,悶聲地吐出一口氣。


  「到南市**路。」宮城剛玄沉聲命令著司機。


  除了把松本領回來,宮城剛玄還有別的任務,就是拉攏上海的幫派人物,擴大鴉*片的銷售,為日軍籌集軍費。


  支那人是劣等民族,他們不能怪外人的欺侮,要怪就怪自己不爭氣。


  這個世界本就是弱肉強食,被獵殺的小綿羊只能抱怨自己沒長著鋒利的牙齒。


  鴉*片,誰都知道是害處無窮的東西,可偏有人去沾它,這又怪得了誰。


  回到南市的住宅,宮城剛玄便帶著松本找來了「花額虎」和「張鐵牛」這兩個幫派頭子。


  這所住宅完全是中式的風格,這是松本的意思。


  因為與他打交道的都是中國人,而且是比較粗魯的幫派人物。


  所以,他希望這些人在這裡不會覺得反感。因為這些人更趨向於中國的傳統,而不是喜歡日本人的東西,這種布置會讓他們比較放鬆。


  對於鴉*片貿易,宮城剛玄和松本並不認為是什麼罪惡。因為他們認為這是一個社會問題,不是哪一個人的問題。


  而且,現在是戰爭時期,什麼不擇手段,都要為戰爭服務。


  可這兩個流氓頭子見面便要開打,被宮城剛玄和松本勸開。


  客廳里暫時安靜下來,只有「花額虎」呼哧呼哧的喘氣聲。


  「張鐵牛」似乎佔了上風,仰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tuǐ,好整似睱,或者說是帶著冷嘲的笑意望著「花額虎」。


  宮城剛玄十分厭惡這兩個傢伙,便示意松本去勸和。


  松本笑著點了點頭,知道此時該自己出馬了。對於這些幫派人物,他很有一套對付的辦法,這基於他對於上海民情的了解。


  「二位,你們一個是龍,一個是虎,這龍爭虎鬥,可是必有損傷啊!」松本笑眯眯地說道:「現在生意越來越紅火,可不要窩裡斗,有衝突咱們慢慢商量,總歸是咱們自己內部的問題嘛?」


  「不是我要起爭鬥,是他欺人太甚。」花額虎忿忿地一指鐵牛,「在我的地盤開館,這不是從我嘴裡摳食嗎,江湖朋友不得說我怕了他,讓他騎著脖子拉屎。」


  「唉,話可不能這麼說。」張鐵牛不慍不火的樣子更招人討厭,讓花額虎恨不得上去狠狠給他幾拳。


  「這煙*館可不是打著我的旗號開的,這也算是在江湖上給了你面子。再說,那地方你不是也看中了,只是你沒能耐弄到手。怎麼,我憑本事搞下了這個大門面,你就看著眼紅了。」


  「放屁!」花額虎作勢要起身,張鐵牛也不甘示弱,橫眉立目。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松本伸手按住花額虎,又拍了拍張鐵牛的肩膀,打著圓場,「我呢,老早就有個想法,要是二位同意了,不僅不會再為這些小事傷了和氣,更會讓咱們的生意越做越大。到時候,別說什麼南市,就是整個上海,所有的煙*土生意也都能落在咱們手中。」


  松本的想法也很簡單,倚仗著與日軍的密切聯繫,再借著象張鐵牛和花額虎這樣的地頭蛇。仿效杜、黃、張在上海開三鑫公司,將鴉*片生意全部壟斷的招數,要包攬北平煙土的全部零售與批發。


  當然,這麼做也是有難度的,不少煙*館和煙*土商人都有日偽政府的官員撐腰,想讓他們買賬,並不是一件特別容易的事情。


  而且,在上海還有不少私土買賣,如果想加以遏制,也是頗費精力。


  「松本先生,這恐怕不太容易吧?」張鐵牛剛開始的興奮表情慢慢從臉上褪去,皺眉撓頭,表現出一副信心不足的樣子,「不說別的,單說上海其他幫派的傢伙,他們能把自己嘴裡的肥肉吐出來?」


  「不吐就打得他們吐。」花額虎反正是和鐵牛卯上勁了,你說不行,我偏說行,「有松本,還有宮城先生坐鎮,有皇軍的支持,我看很容易。」


  松本咧嘴一笑,說道:「鴉*片買賣雖然是在大日本皇軍的同意下進行的,沒有人敢過於干預。可想壟斷上海的煙*土生意,確實還是很有難度的。不著急,咱們慢慢來。先是其他的土商和館主,我們能吞則吞,能擠則擠,能拉則拉,使用一切手段,一點點將他們的煙*土生意控制到手中。自然,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也確實不那麼容易去辦。可有二位的大力協助,我對光明的前景還是充滿信心的。」


  「好,松本先生的主意高明,咱聽您的。」鐵鐵牛一拍大腿,大聲說道:「您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反正我看出來了,跟著您哪,那好處是大大的。」


  「剛才還說軟話呢,現在怎麼變了調了?」花額虎冷笑道:「一碼歸一碼,那家煙*館我可以不管,但煙館的收入我要佔一份。否則——」


  「否則怎麼樣,爺也是從刀槍下面走過來的,惹惱了我,信不信把你的地盤也改了爺的姓。」張鐵牛瞪起了眼睛。


  「不要吵了。既然要成立公司,那咱們就要商量一下利益的分配,定下協議。」


  松本浩二沉下了臉,幫派人物就是這樣,動不動就打打殺殺,一點也不長腦子。不僅目光短淺,而且沾染了中國人喜歡內鬥的稟性。


  雖然好利用,但有時候也真夠讓人頭疼的。


  商量了半天,好不容易達成了初步的協議,花額虎和張鐵牛的矛盾也排解開,松本才打發兩個流氓頭子滾蛋。


  宮城剛玄坐在沙發里,一直若有所思,不管松本他們如何商談。


  等到花額虎和張鐵牛走了,他才鄙視地罵道:「兩個混蛋。」


  「沒錯,就是兩個混蛋。」松本點頭附和,坐了下來,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宮城先生,您真的要與姓沈的比武較量?」


  宮城剛玄微微頜著,緩緩說道:「不用槍的話,他不是我的對手,我有八成的把握。」


  松本苦笑了一下,說道:「宮城先生,恕卑職直言。您與沈曉宸比武,這並不是有幾分把握的事情。勝之無益,若是萬一…….」


  宮城剛玄看了松本一眼,神情中閃過一瞬的不屑,但還是耐著性子解釋道:「作為一個武者,只有不斷地比武,不斷地切蹉,才能使自己變得更強,創造出更切合實戰的招式。」


  松本眨著眼睛,他覺得比武根本是中世紀的做法,現在有槍,武技的作用已經不是很重要。


  宮城剛玄知道松本不理解,繼續說道:「我和很多支那人較量過,他們都不堪一擊,令我非常失望。現在,我不僅僅是為自己而戰,還是為剛柔流正名,更要在比武中殺了他。」


  停頓了一下,宮城剛玄臉上現出冷酷又有些怪異的笑容,「沈曉宸應該是個不錯的對手。而死在我的手裡,相信他也會感到驕傲和滿意吧?」


  松本嘿嘿笑了兩聲,覺得這結論還真是怪異。難道被你殺的那些人,都在感謝你,這是什麼邏輯?

  宮城剛玄知道松本不能理解這個道理,伸手拍了拍松本的肩膀,也不再多說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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