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受傷(2)
「小姐你看,那匹馬好漂亮啊!」綠衣指著不選出的一匹白色似雪的馬,一個黑衣男子正背對她們在喂馬,「確實很漂亮」上官影韻含笑走了過去。徐演時不時的拿著牧草餵給馬兒,不知在想些什麼。身上摸了摸馬兒的腦袋,笑的那麼燦爛。
「這匹馬兒真好看,一定有名字的吧!」清婉的聲音自身後響起,徐演連忙回頭,就看到上官影韻走了過來,一襲淡藍色廣袖流仙裙,對襟邊,雲袖口綉著朵朵小梅花,胸襟上綉著大朵梅花,衣裙下擋著那雙穿著印著梅花的繡花鞋的蓮足,三千髮絲僅用一根梅花簪子挽著,整個人似乎要飄然而去般,似乎她偏愛梅花。
「屬下徐演見過王妃」剎那的愣神,隨即回過神來,連忙行禮抱拳,他一直記得自己的身份,如此絕色女子卻、、、、「免禮吧,在外面不需要多禮的」上官影韻輕聲道。「謝王妃」站好身子,見她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匹馬,他突然開口道:「這匹馬是王爺的愛騎,這匹馬隨著王爺出生入死,不管何時都伴在王爺身邊,因為它渾身似雪,王爺為它取名踏雪」。
「踏雪!確實符合」上官影韻抬起手想撫摸這匹馬,誰知這馬兒竟然嘶叫起來,顯得煩躁不安,「小姐它好像要發瘋了,還是離它遠點吧!」綠衣有些害怕的說道。「王妃。,踏雪不喜歡陌生人靠近,還請王妃走遠點,以免誤傷到你」徐演輕聲道。
「誤傷啊!」上官影韻絲毫沒有離它遠點的意思,就這般看著它,讓人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我明白你的憤怒,你主人不喜歡的人你又怎麼會喜歡呢,踏雪嘶叫聲一直沒有停止,時不時抬去前蹄,讓人看得驚心,「小姐」綠衣上前想拉她走遠,可誰知馬兒竟提起的前蹄踹向官影韻,所以人的心都提在嗓子眼了,他們的新王妃恐怕不死也殘了。
「不知道危險嗎?」磁性的嗓音含著絲絲怒火,上官影韻詫異的看著抱著她的人。
「你、、、你怎麼在這?」如此一問讓東方煜軒的怒火消失了大半,「要是本王不在這,你以為你能安全的站在這裡嘛?」東方煜軒身著一件紫色的直襟長袍,衣服的垂感極好,腰束月白祥雲紋的寬腰帶,其上只掛了一塊玉,形狀看似粗糙卻古樸沉鬱。烏髮用一根銀絲帶隨意綁著,沒有束冠也沒有插簪。
額前有幾縷髮絲被風吹散,和那銀絲帶交織在一起飛舞著,顯得頗為輕盈,放開抱著她的手,沉著臉走到徐演身邊,不怒而威,徐演被這氣場壓制的冷汗直流連忙跪下:「請王爺恕罪,屬下保護不利」東方煜軒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沒有說話,他知道不能怪他,但是他就是生氣如果不是他及時敢到,那上官影韻、、、
想到這心暮的一疼,「下去領三十大板」。「是」徐演站起身來準備去領打卻被上官影韻喝住,這讓東方煜軒一愣,他到不知道,他的王妃竟然還有這麼氣勢的一面,嘴角不禁勾起,似乎想到了她要說些什麼。
果不其然,「王爺,這個其實是我的錯不能怪他的,他勸了我,只是我沒有聽而已,你不要罰他好不好,打板子真的很疼呢」上官影韻一臉哀求道,東方煜軒嘆了口氣,手撫上她的臉:「還疼嗎?」
一定會很疼的吧!他下手那樣重,怎麼可能不疼呢,他不想傷害她的,他只是想著這樣也許會讓他慌張,無措的心情消散掉的,可偏偏越發的多了,風撩起上官影韻的發,髮絲撩過東方煜軒臉頰,有些微微癢,那發上的清香是她獨有的香味。他記得。
上官影韻愣住了顯然沒有想到他會問這個,只見他又說道:「都怪我不該這麼衝動,是我沒有站在你的角度上想」聽著他如此輕和的聲音,心也放軟了,她本就沒有怪他:搖了搖頭,輕聲道:「沒關係的」。
「想不想騎著它走一走?」東方煜軒放下手道。「真的可以嗎?」一臉驚訝,東方煜軒點了點頭,只見她笑的開懷眉眼都洋溢著笑容,東方煜軒走到踏雪旁邊摸了摸踏雪的頭輕聲道:「乖,那個小女人只是喜歡你而已,沒有惡意的」踏雪嘶叫一聲算是答應了,東方煜軒解開韁繩牽了出來,踩著馬鞍坐了上去:「上來吧!」伸出手,上官影韻心裡呢喃:別以為他剛才說什麼她不知道,還小女人呢,哼哼她哪裡看起來小了?
手還是不自覺的放到他溫暖的大手上,一使力,她便坐在馬上了,東方煜軒環著她的腰間握住韁繩,女子的馨香傳入鼻尖,想到那日她在他身下呻吟,那嫵媚的神情,不覺得喉間一熱,有些尷尬的別開臉,「你怎麼了?不舒服?」上官影韻轉過頭不解的看著他,東方煜軒看著她如此懵懂的樣子,他輕哼了一聲:「沒怎麼」隨即看著徐演:「下去吧!這三十大板先記著」說完就駕起馬兒離開。輕舞飛揚的衣袍。盪起的髮絲糾纏在一起,分不清是他的還是她的。
「我說嘛姑爺還是疼愛小姐的」綠衣一臉開心的看著他們的背影,徐演則是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綠衣,嘴巴動了動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明明是如此單純的人啊,偏偏捲入了這場是非當中,「唉我說你這是什麼眼神啊,真是奇怪,看看我家小姐就是心地善良」綠衣滔滔不絕的說著,徐演滿臉黑線的看著她,他怎麼沒發現這小丫頭這麼多話。
「以後要叫王爺,不要叫什麼姑爺知道嗎?」。「為什麼啊?」綠衣不解的看著他,「我家小姐的相公本來就是稱姑爺啊,這樣才親近嘛」徐演不說話轉身就走,他可不想在這跟個小丫頭辯論,「唉你別走啊」綠衣追了過去,一直在他耳邊叨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