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攜老
轉眼兩年過去了,上官影韻坐在庭院的鞦韆上,里穿乳白攙雜粉紅色的緞裙上銹水紋無名花色無規則的制著許多金銀線條雪狸絨毛,腰間一跟彩鏈其上或串或鑲或嵌著許多珍寶奇物華美耀眼之及.外罩紫黑鑲金邊略攙雜乳白色線條錦袍將里裙之華掩蓋,纖腰不足盈盈一握上系一斕彩錦緞中嵌精美翡翠,玉手十指甲上皆曛染著淡紫色風信子花色,左中指帶一戒指不知何物所制非奢華卻十分耐看。
皓腕佩一單隻精美嵌金邊刻祥雲紫瑞,右腕上帶著覆背手漣繫於無名指上.雙足穿著淡藍淺白色牡丹銹花鞋.迴轉俏顏,玉面化有淡妝彩影清麗撩人不覺傾其所有亦必得,大大的琉璃眼睛閃閃發亮由如黑耀石般的眸開閡間瞬逝殊璃.櫻桃小口朱紅不點而艷誘人犯罪,雙耳環佩玎玲做響如簾般閃發熒熒潤芒,一頭秀髮輕挽斜墜著的瀲鏵發稽,其上斜插著一支精巧垂束華簪,中部皆別有蝴蝶琉璃等珠寶手飾。
其下一排精緻巧妙的細緻華美垂簾,另整人舉止間閃現動態奢華的嫵媚之美,因容顏清麗二者孑然之美更添獨特韻味,恍若傾國傾城,似是飄然如仙。
南宮寂影一身淡粉色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於地,挽迤三尺有餘,使得步態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絲用髮帶束起,頭插蝴蝶釵,一縷青絲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顏色,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她在後面推著,兩人笑聲不斷,
「小姐,小姐……南宮將軍他們回來了。」綠衣氣喘吁吁的跑進來,手中還拿著剛在市場買回來的東西,「什麼」南宮寂明和上官影韻同時問道,「南宮少爺回來了。」未等鞦韆停穩,上官影韻就這樣跳了下來,太過用力,腳竟有些疼痛,一個不穩就這樣摔下來了。
「韻兒【小姐】」兩人驚呼綠衣丟掉手中的東西去扶上官影韻,南宮寂影也趕緊過來扶她,「呵呵,其實也不是很痛」上官影韻含笑道,不禁皺眉,其實真的好痛,「我們快去找寂明哥哥」就急急忙忙的跑出去,南宮寂影也只好追上去,還未出府門就撞進一個人的懷中。
她本能的推開,卻不想那人越抱越緊,「哥哥」南宮寂影眼角有些濕潤了,聽到寂影的聲音還有那熟悉的味道,上官影韻眼角也濕潤了,只聽到他說「韻兒,我回來了」南宮寂明緊緊抱住上官影韻,他一回京便來找韻兒,連面聖都來不及去,他的韻兒終於長大了,聽到這句話她終於忍不住落下淚。
他回來的,身上還是她熟悉的氣息,可卻多了些戰場上的肅殺,想到戰場上的無情,上官影韻開始打量他全身上下看看他有沒有受傷。
南宮寂明拉開她為她拭淚:「韻兒,『念影』可學會了?你說過等我回來吹給我聽」上官影韻點了點頭,正要說些什麼,「寂明,還是先去面聖吧,不然皇上怪罪下來……」身後的副將說道,南宮寂明點頭看著上官影韻出聲道:「韻兒,影兒,我先入宮了」說完便隨副將離開,「臣等參見皇上。」南宮天帶領下身後將領紛紛跪下,「平身」上官燁右手一揮,「謝皇上」.……「此番起開得勝全靠南宮元帥和各位將軍,朕會論功行賞」上官燁笑道,多謝皇上,這都是臣之本分,眾人一同道。
「皇上」南宮天跪了下來,「愛卿何事啊?」上官燁和氣的問道,「皇上,老臣年邁了,只想回家頤養天年含飴弄孫了,請皇上成全」這?上官燁有些遲疑,一方面他希望南宮天繼續為舞國效力,畢竟他在軍中可是頗有威信,另一方面南宮天手握重兵,要是……
思慮片刻,上官燁只好點頭,多謝皇上,雙手奉上帥印,蘇公公上前接過帥印退回到上官燁身邊身邊,「南宮寂明,此次你功勞葉不小,你想要什麼賞賜」上官燁含笑道,這便是他剛為什麼這麼痛快的答應南宮天,雖然他不能效力但他兒子也可以,他相信南宮天絕不會袖手旁觀的,「回皇上,臣不敢要什麼賞賜,只想繼續為朝廷效力」一身白色盔甲的南宮寂明上前拱手說道,「好,朕便封你為我舞國的大將軍,來人賜虎符」。。。上官燁為從將領一一賞賜。
「父王回來了啦」他穿著一身紫色直裰朝服,腰間扎條同色金絲蛛紋帶,黑髮束起以鑲碧鎏金冠固定著,修長的身體挺的筆直,整個人丰神俊朗中又透著與生俱來的高貴,讓人覺得高不可攀、低至塵埃。上官鈺剛進門就看到自己的女兒含笑看著他「父王累了吧!母妃讓我在這等您。」說著還往門外看了看,上官鈺看到她探頭探腦的也明白了她的心思,他開口道:「韻兒,寂明剛被封為將軍,還有很多事要做呢」「哦」上官影韻有些失望的回答。「你這丫頭啊!」上官鈺大笑,牽著她回府。
綠衣在桌旁碾磨一張宣紙平鋪在桌上,用研石壓著紙張左角,拿起筆蘸了蘸墨,提起筆在在宣紙寫著,「小姐,今晚是等會,你真的不去了嗎?」綠衣問道,「不去了,如果你想去就去看,反正也無事」上官影韻含笑道,綠衣點點頭,停下手看看她寫的什麼,兩行清晰端正的小楷字在上面,小姐的字真好看,教奴婢可好?好,門外女子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瞅著紙上的字,忽的念了出來: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她身穿淡藍色的,白紗衣,簡單又不失大雅,嫵媚雍容,雅緻的玉顏上常畫著清淡的梅花妝,「影兒小姐是來接小姐出去的嗎?綠衣含笑道,「是啊。」說完還故意看著上影韻,上官影韻被她那帶有戲謔的目光看的有些害羞,「影兒,這隻不過是一句詩句而已。」「我知道我知道,走,去看燈會」沒等她反應過來,南宮寂影就拉著上官影韻和綠衣出門,街上人潮擁擠,每個人都提著花燈,小攤似乎比平常更多了,「影兒要帶我去哪?」上官影韻停下腳步不可走了,「去了你就知道了,你一定會喜歡的」南宮寂影有些神秘的說道。
在一座拱橋下是一條小河,老百姓稀稀朗朗的在河裡放著花燈,河邊的柳樹成蔭,竟還有些柳條垂在水面,南宮寂影把她帶到一顆柳樹下「韻兒,你呆著這別走,我馬上回來哦」說完拉著綠衣一起小跑著,上官影韻無奈地搖搖頭,看著河裡的蓮花燈,拱橋上男男女女的過往,一襲身著紫衣的俊美男子特別引人注目,身後跟著一個黑衣男子帶著佩劍,長相也很俊朗卻不及身前之人。
一盞孔明燈吸引不少人的視線,不經意間看到了河邊的白衣女子,紫衣男子眯了眯眼,他一眼就認出了她,雖然當年她做男裝打扮,但他卻一直沒有忘記她,甚至清晰的記得她的容貌。
上官影韻也看到了那展孔明燈,那上面好像還有字,只見那盞孔明燈向她這邊飛過,那字跡有些熟悉,那是、那是,上官影韻紅了眼圈捂住朱唇,「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攜老。」熟悉的聲音在身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