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輕易來到身邊又輕易消失的人們
Beast是2009年出道,但知道的時候已經是2010年還是2011年,了解不多。直到最近的一段時間,因為起光,才看了他們的綜藝節目,了解了些。人很多時候就是這樣。你不了解的人,你會想當然得去評定。就好像之前看到龍俊亨,會覺得,看起來很兇應該,脾氣應該不好。但看了綜藝節目,反而覺得是個蠻感性的人。但其實,偶像們有偶像們自己的面貌,我們在熒幕上,雖然能從他們的言行舉止知道他們的一些個性,但未必就是真的他們自己。人,總是要面對面地接觸,才知道,一個人真正的個性。但即使,是面對面的兩個人,你也未必真的知道他的內心世界是怎樣的。那種感覺,就好像我對蘇凡。
在沒認識beast或者說只知道這個名字之前,我不知道龍俊亨長什麼樣子,知道后就越來越覺得很像蘇凡。從前,我們的比喻只是哦,蘇凡很像智銀聖,現在,我常常和舍友說的時候,拿著蘇凡的照片,對照fictionmv里的龍俊亨問髮型、長相、打扮、氣場是不是很像。舍友問我:你是喜歡龍俊亨呢,還是想念你的蘇凡。
我說,我喜歡起光的。--那你是想念你的蘇凡了。--什麼我的蘇凡,我沒想念他,就是這麼一說。我最近看太多beast的綜藝節目,想到了就提下。就好像我從前也說誰誰誰長得像某個明星。很正常的事情。--那你會不會看著看著beast,看著看著龍俊亨,覺得蘇凡和他長得很像,看習慣了,就開始想念他了呢?又或者說是,你習慣了蘇凡在,然後你看著龍俊亨的綜藝節目,你就很想你的蘇凡回來呢?
這是什麼邏輯。很亂。也不可能。
和蘇凡已經有段沒見。最近忙著工作的事情,忙著為考研備戰,也忙著學吉他。吉他從大一買到現在也有幾年的時間了,用的次數不超過十個手指頭。弦沒調,音都不準了。有天,經過附近的一家琴行,有貼著招收學生的告示,興起,想著,是不是交錢學習點什麼的話,人也會沒有那麼懈怠,或許可以重拾樂器。想著家裡的那把老吉他,就報名了。每周3節,2、4、6的晚上。
上星期6,下著雨,本想窩在家裡好好看綜藝節目,想著錢都交了,自己都下了決心了,不管是風裡來雨里去都應該去上課。背著吉他,打著的就出門了。到琴行的時候,不像之前只有樂器演奏的聲音,反而有喧鬧的嬉鬧聲。--哦,來了。教我吉他的女教師,也就是那家琴行的老闆和我招呼到。我放好雨傘,就和蘇凡的視線碰了個正著。
他抽著煙,此刻,正咧著嘴笑,琴行里的男男女女,很多,包括言塵,包括那個浙江藝校的MM。很諷刺,也很有意味的場景。但我見不慣這種場面,更不喜歡,在團雲吐霧的世界里學習。我和老師說改日:你有朋友嗎?那改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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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今天下這麼大的雨,你不會來呢,沒關係,他們自己玩自己的,我們到樓下練習。男生們最喜歡做的一件事情,就是起鬨。更何況,這個場面也真的太經典了,有我,有言塵,還有蘇凡,蘇凡的前女友。不對,也有可能是現女友。上次這個女生和我說過,她和蘇凡和好了。現在想想,那天在肯德基,幸好沒有答應蘇凡,不然真的是糗大了。我那天,有點小忘記,拒絕蘇凡的時候,壓根就沒想起這個事。現在想想,真是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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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改天再來吧。我推開玻璃門。男生們的口哨在身後響起。琴行的老闆制止住他們:幹什麼呢,你們都嚇走我的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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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米~
身後有人叫誰的聲音,我以為是蘇凡,很可笑,我回頭了,還滿懷期待。但,不是。我出現幻聽了。雨下很大,課沒有上成,心情很不好。
2月25日,beast在上海國際體操中心舉辦演唱會。朋友問我,你去看嗎?這位朋友就是那個90后的小MM。我記得那時候,我頭像換成李起光。還被公司的同事笑話:你都多大年紀了,你還喜歡小男生啊。你知道嗎。你和我侄女喜歡的是同一個人。你知道,我侄女多大嗎。她才十幾歲。初中生。你也太強悍了吧。是啊,我是太強悍了。我記得那時候振振有詞和他辯駁:你別看起光長的很可愛,但跳舞很有power的。你以為。是啊,我以為。那個男生很不屑地和我來了句。好吧。我承認我又犯花痴了。我的嗜好和90后的小女生一樣。同事說:你小心以後擇偶標準都變了,按照這一類型的找,你是生活中很難遇到的。即使遇到了,也未必適合你。
其實,他們都想多了。明星這種東西,就只是你可能喜歡他們的音樂,喜歡他們身上的某一特性。或者說,你在生活中覺得沒有什麼男生可以信賴,你只能從這些電視明星偶像ido中去找點寄託。但,我們不是那些瘋狂追星的人,沉迷其中。
90后MM問我去看嗎?我說算了。買不到票這麼晚了,以後再說吧。我那天和我妹妹談論到我蠻喜歡一個明星,就會去向別人推薦他們的事情。我妹妹說,你這個沒有意義,你又不買他們的碟,又不看他們的演唱會,你這嘴皮子的功夫,又不能給他們帶來收入,你這一點意義都沒有。你純粹只是滿足了你這個老女人,沒人要,自己有節目消遣的心態。
好吧。如果要這麼說,那也可以吧。
沉迷了一段時間,前天把頭像重新換回了金賢重。S那天看我頭像換起光,問我,你怎麼把賢重給拋棄了。我說沒有啊。只是換一換心情。偶爾,有的時候,我們不要一直停留在一個人,一個地方,偶爾可以看看其他的人,其他的事。
就好像,我對寧恕。自從蘇凡安排我和寧恕見面后,我再也沒去找過寧恕。就好像,寧恕這個人也從來沒有在我的生活中出現過一樣。我記得從前和遊離玩的蠻好的時候,她對我說過,你喜歡一個人,在意一個人,但這個人給你帶來了傷害,所以,你不願意看見他,你會拉黑他。但其實,這正是你在乎的表現。因為你在意,所以你怨恨。如果,你真的忘記一個人,不在意一個人了,你的正常表現是,你的Q我蠻留著,你放著,我不看你的簽名,我也不在乎你是不是在線,你發生什麼事情,與我無關,我也沒有閒情逸緻關心,這是最高的境界,也是真正忘記一個人的境界。但我,辦不到。
他們常常說一個詞,喜新厭舊,而我,恰恰是喜新不厭舊。很可笑的思想。我的世界里,曾經出現過一些人,這些人走進或者離開了我的生活,但我依然無時不刻在關注他們的事情。我心裡依然有根刺。對我好的,我謝謝。對我不好的,我耿耿於懷。
我問奧叔,我這是不是心理疾病。他說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因為過去的經歷而產生一些不好的情緒,過分在意一些東西,耿耿於懷一些東西。但這時候,可以嘗試目標轉移法。就好像,你想起一件不開心的事情,你去儘力去找另一件你開心的事情去記起。那麼,或許,你心裡的不平衡會減輕。
我說,那如果,我喜歡一個人,得不到,我又開始去喜歡別人,但是還忘不掉之前的,是不是代表我很花心。談過戀愛,結婚的人,就是不一樣。他說,一個喜歡另一個人,沒有在一起,就不算真正的喜歡。你以為你自己很花心,再不斷變換喜歡的人,但其實,你只是希望能夠在不斷變換的找尋中,找到一個能夠接受你的人。其實,你這是在躲避,和為自己找尋出路。不代表說,一定是花心或者是什麼。或者換一種說法,因為你沒有找到適合你的那個人,所以,你不安,你沒有安全感。
心理醫生不愧是心理醫生,說的是頭頭是道。但我即使明知道問題的存在,自己要放開,仍然沒辦法讓自己的心結打開。
老6問我:你現在還和蘇凡見面嗎?——
沒有。琴行那次,就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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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說如果,他再追你,你接受嗎?
我沒有辦法給她答案,因為,我想接受,我也嘗試告訴自己,不要去計較他過去的種種。但我計較他現在的種種。我想到藝校MM,我想起他的那群朋友,我接受不了。不管他是不是還和藝校妹妹一起,或者根本只是朋友。我沒有安全感,我不想看到他們走的太近,我不喜歡的東西太多,他給不了我那種安定感。我們不可能。
人的心不是鐵石心腸,我一點一點被蘇凡融化,我也真的,很想穩定下來。但當我開始嘗試,讓自己改變的時候,蘇凡,卻再一次,從我的生命中消失。到底,他是戲弄我,還是真的有過喜歡,知道的,只有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