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再遇潭波
他們邊吃飯,邊在隨意的聊天中介紹了自己,就連他們的個人情況我都了解了。
他們也問我一些情況,我知道這只是同事間的隨意聊天,我就告訴他們我老家是明坤市的,來燕京上大學畢業后就留在這個城市了,可能以後也會在這個城市裡生活一輩子的。
桃姐忙介紹小鄭給我,小鄭也是我們學校畢業的師兄,他工作兩三年了,剛剛跟女朋友分手。
我看小鄭也有些尷尬,我忙說:「桃姐,我想成為像你一樣的女強人,以後也能在某個領域裡說得上幾句話。」
桃姐眼睛亮了起來,她欣賞的看著我誇讚說:「好,小姑娘,有志氣。不過,家庭還是要經營好,不要像我。」
桃姐說,她就是工作忙了,很少顧家,結果老公出軌了。桃姐嘆息說:「原來,我還是恨他的,但是,後來自己想想,這件事本來就是我的不對,我怎麼要去怪人家呢?我這種人就不應該結婚的,一個女人又要事業,又要家庭,太貪心了。」
我聽了很心疼:「桃姐,不怪你的,只是你們沒有溝通好而已。」
桃姐苦笑著,自己大大的喝了一口酒。
我也不敢再多說,怕她更加難過。
吃過飯後,我們往外走時,我居然又看到了潭波坐在那裡,這次又帶了一個女孩。這個女孩看上去很緊張很害怕的樣子,估計是大學才畢業或者直接是學生妹。
潭波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對她說著什麼,桌子上只有兩個素菜,應該不會超過一百元。我估計是沐一塵不讓他免單了,所以,他也不敢點菜的。
潭波應該沒有跟人家說什麼好話,我看那個女孩滿臉羞紅的樣子多少也能猜出一點的。
我們走過去時,潭波看到了我,他臉色變了變叫住了我:「瑤瑤?你這幾天跑到哪裡去了?我跟你說過,你可以休息一天,你這都休息了多少天了?這份工作,你到底想不想乾的?」
桃姐是個人精,她早就看見我看潭波的眼神是蔑視的,她小聲的問:「這是怎麼回事呀?」
我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冷笑著說:「我原來在房地產交易所里工作,這個是我的上司,他想占我便宜,我就離開了。現在,又遇上了,桃姐,就這麼回事的。」
桃姐是個女強人,她從來都不喜歡任何男人欺負女人的事。
潭波聽我居然這麼說,他有點氣又有點害怕的看看我身邊的這幾個人說:「瑤瑤,你不要胡說啊。我一個堂堂的公務員,我有的是豆腐吃,我何必吃你的?」
桃姐冷笑著走過去指著他面前的兩盤菜,一盤是麻婆豆腐,一盤是白灼菜心說:「你還真的是在吃豆腐呀?哦喲,還多吃了一個菜心,你這麼個老頭了,啃這麼嫩的菜心,吃得飽嗎?」
大家都往這邊看過來,大家都笑了。
潭波的臉紅得發紫,他結巴的說:「你不要胡說八道的,你信不信我報警抓你呀?」
「好呀,你報警的時候可以多想想,警察來了,你怎麼解釋一下你跟這個小妹妹的關係吧。」桃姐才不會怕他的,她戲笑著說。
那個女孩實在受不了,忙起身跑了。
潭波看她跑了,他恨恨的說:「瑤瑤,你好狠,你最好不要栽到我手上,不然我會要你死得很難堪的。你讓我在這裡不能吃免單餐,讓我不能好好的泡妞,這個仇算是結下了。」
潭波罵完看看桃姐,不敢再說什麼,也跑了。
桃姐安慰著我說:「瑤瑤,你不要怕這種人的,跟他斗就是了。他有沒有佔到你什麼便宜呀?」
我笑著搖搖頭說:「還沒有來得及占,我朋友就來了,我跟我朋友走了。」
說到這裡,我又想到我遇到的災禍的開始,心裡有點痛。
桃姐看出我的異常,她沒有問,送我們出去了。
她一直送我到小區門口才走,我回去時遇到了馬翔鳴。
馬翔鳴看到我挺高興的說:「我在這裡等你一天了,我想問你,趙夢潔跟陳子誠是有婚約的,但是,趙夢潔喜歡的人是陳黎,那麼,她怎麼又會來害陳黎呢?」
我吃驚的問:「陳黎被害了?」
馬翔鳴點點頭說:「也差不多呀,陳黎現在活著跟死了也沒有太大的區別呀。」
我急了,忙問:「他怎麼了?你趕快告訴我。」
馬翔鳴不敢相信的往後退了一步說:「陳黎怎麼了,你一點都不知道?他瘋了,一直住在瘋人院的。」
我驚呆了,那天,警察站在我床邊的時候,陳黎就睡在我旁邊,我一點也沒有看出來他有什麼異常的。
「真的嗎?那麼,夢潔之前說想要帶我去看的人是陳黎了?她一直求我去見一個人,但是,後來,她接了個電話就把我帶到別墅來了。」我邊想邊說。
以前也沒有覺得這些事有什麼問題,現在說到陳黎再來看這些事,似乎就有些清晰了。
馬翔鳴邊想邊點頭說:「那麼,害你的人可能就不是夢潔,而是那個陳子誠了。是他想要害你,是他導演了這場戲,他想要害死你。可是,他害死你有什麼好處呢?你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我哪回答得了他的問題,我只能說:「我根本不認識陳子誠這個人,如果不是這件事的話,我可能一輩子都不認識他的。再說了,我們家很窮,父母都是普通人,他害死我對他來說應該一點好處也不會有的。才開始,我以為那個妮妮真的死了,我想著我是被人栽贓陷害了,要讓我去替別人死。可是,妮妮也活過來了,那我就想不出來害我的目的的。」
馬翔鳴搖著頭不相信的說:「你想想,你好好想想,如果,他們這樣做一點好處都沒有的話,他們又何必要這樣做呢?總會是有原因的,只是你沒有想出來而已。」
我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后還是搖頭,我說的就是我能想到的全部了,再也沒有什麼可以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