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是公子的夫人嗎
「主子,就先別過去了。」他道。
冷青菱也拉住馬韁對我點頭,「夏景容能出現在這裡,肯定不是巧合,說不定這幕後和我們作對的人,即使他。」
肯定不是巧合,如果我的行蹤沒有被他發現的話,那他今天出現在這裡,肯定有問題。
我沉吟了一下,對嵐風昂了昂頭,「過我們過去。」
「但是……」
「他不回發現我的。」
我現在蒙著面具,他應該不會那麼容易就知道是我了,而且只要我和不和面對面,就沒問題。
所以我大膽的去了,他們雖然都擔心,但是卻知道我在速遞的事情上不是那種莽撞的人。
柳如詩在一家客棧里住下的,此時我們已經尋不到那種跟蹤的毒粉了,相比柳如詩已經想辦法把她去除掉了。
她是速遞內部的重要人員,現在才發現自己被人跟蹤已經是天大的錯誤了,不知道之前是在著急什麼。
我心裡有些想不通,但是當我知道夏景容只是路過這裡的時候,便也三分知曉了,她肯定是在這裡堵夏景容的,只是為何要堵他我不知道。
也許是我帶的人太多了,就在我住下沒一個時辰,便有人上來請我,我微微一驚,看向坐在對面的冷青菱,「怎麼回事?」
她搖頭,對身後的柳如畫說:「下去看看,是誰要找我們。」
柳如畫領命去了,沒有一會兒上來回復,說是夏景容。
「不是說還有一會兒才到嗎?怎麼不僅到了還知道我們在這裡?」冷青菱大驚,再次印證了她的想法,夏景容這個人,碰不得。
但是我還是無所謂,也許來人是夏景容,我便覺得,危險,不是太大。
「去會會。」我沉著的說,但是門外的嵐風非常的不放心,但是我不能帶他,被夏景容看見,那就等於明著說我是誰了。
所以我是和柳如畫前去的,讓他們在上面的等我,不會有事的。
有時候我還是在後悔,我是真的該學些功夫的,這樣,太弱了。
夏景容穿著一身白衣,並沒有蒙面或者其他,那張美的令人窒息的臉就這麼出現在我的面前,他微微閉著眼睛,單手支撐著額頭,像是在想著什麼。
「你找我?」我沉著聲音。
他沒有睜開眼睛,確實微微偏頭,「我們認識?」
我挑眉好笑,「既然不認識,那找我作何?告辭了。」說罷我轉身準備走。
他卻忽然笑了起來,那笑容,像是三月吹風過後開出的花朵,美艷不可方物,「你的聲音熟悉,不知道身形是否也熟悉?」
嗯?他難道認出了我?不可能,都沒看到臉,於是我轉過身,故意冷著臉,「公子還請放尊重些。」
「哦?」他這才緩緩睜開眼睛,只是觸及到我時,瞳孔明顯的微微一縮。
我不知道在我消失的這幾天里這人是個什麼心思,他是下來尋我的嗎?還是有其他事情?
「在下過來,便是應公子之邀,如公子只是覺得熟悉,那便沒什麼必要了。」
「姑娘可是速遞老闆?」他忽然詢問。
「並不是,公子找錯人了。」我說罷轉身真的準備走了,但是他忽然站了起來,伸手攔住我,「姑娘留步。」
我眉頭微皺,沒有抬頭看他,因為這個人太**,我怕他會從我的唯一露出的瞳孔中發現什麼。
「相逢便是有緣,可否留下一起吃個飯?」他不知出於什麼目的,但是我心裡卻開始不舒服起來。
好你個夏景容,都不認識我,就說有緣要我留下吃個飯?如果我現在是許甜兒,我保證一巴掌打的他找不到東南西北,真是膽兒肥了,居然敢到外面……找野味!
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想干出個什麼來,當下不也準備走了,「公子既然這麼盛情相邀,那在下就不客氣了。」
站在門外的柳如畫見我答應,一個勁兒的給我遞眼色,上面可還坐著冷青菱呢,我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就在這兒吃飯呢?
是啊,我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在這兒吃飯了,還不為是了夏景容,現在我也不知道是被什麼迷住了,就是想看看夏景容到底要請一個不認識的女人幹什麼,吃飯了之後呢?是不是就要帶回家?
我沉住氣,對她使了個眼色,我在這兒也好,便拖出夏景容,讓柳如詩見不到他,趁著這個機會,冷青菱便可以抓住她了。
柳如畫不知道有沒有意會到我的意思,但是她如果傳話去冷青菱那裡,她就會立刻明白的。
「小姐請。」夏景容伸手邀我。
我也就入座了,但是我發現,這貨真的是請我吃頓飯而已,僅此而已,他沒問我其他,我自然也不好說話,只是悶頭吃了一點后便放下了筷子,「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公子請了在下吃飯,那在下也不能白吃不是,何時再見,定然請公子去府上坐一坐。」
「小姐住哪兒?」他順口問。
怎麼,他還真準備去不成?於是我說了一個總部廢棄的小院,「等規整完畢,定然邀請公子。」
他也吃了一點邊放下筷子,「你……認識一個叫謝曉刀的女子嗎?」他忽然問。
我被他問的一愣,「不認識。」接著像很多人說的那樣,我回了他一句,「這名字真奇怪,不知是公子的什麼人?」
他沒有馬上作答,等了一會兒才淡淡的說:「朋友。」
朋友?特么,我在他嘴裡居然是朋友身份!
「很重要的朋友?」我控制住咬牙切齒的衝動。
但是我沒想到他真的差點讓我控制不住,「不重要,只是隨口問問而已,小姐不必放在心上。」
我覺得面具下我的臉,已經可以用猙獰啦形容,夏景容,我記下了。
「小姐如果有空,也可以去在下的府邸轉轉,他說著用酒在桌上寫上一個地名。
我看了一下,這地方算是很不錯的寶地了,夏景容居然在哪裡有府邸?說不定還養著一個女人。這麼想著,我就想飛去看看了。
我承認,我就是小心眼兒,但是戀愛中的女人眼裡可容不得一點沙子。
「平時不在那邊住,但是那裡有人,只要你報上我的名字,她便會帶你傳話的。」他繼續說。
「是公子的夫人嗎?」我嘴賤。
夏景容沒有說話,只是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