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你們得陪葬
我現在是看到這貨就來氣。走過去,抬起腳,一腳踹他身上,忍不住罵了一句,笑你馬幣!你個雜、種,差點給老子的眼睛搞瞎,你還敢笑?
結果這傢伙咬牙切齒,瞅著我們,就惡狠狠的在哪裡「哇哇呀呀」。昂基臉色大變,也跟著他一起嘰嘰哇哇的說了起來。說著說著,兩人的情緒是越說越激動,就他那暴脾氣,說急了之後,上來就是「咔咔」的一通削。
我問旁邊的登盛,這貨到底說了啥?給昂基激動成這樣子了?
登盛臉色也不好看,瞄了我一眼,說這傢伙告訴我們,抓著他也沒用。他師父今天就要過來,到時候要發現我們綁了他,讓我們全都得陪葬。
我也慌了,因為按照之前banya所說的,這真正的老「降頭師」,神秘莫測。他會的手段多著呢,得罪了他,鬼知道我們還能不能活著回去。
心裡有點發虛,於是我對昂基說,算了!讓他解了降頭,趕緊讓他滾得了。
昂基這人就有點倔,尤其是受不得人威脅,馬上就是一瞪眼,咬牙切齒的就說我糊塗。這貨是啥人?做的是啥事兒?今兒咱們為求自保,讓他解了降頭就走,明日還不是會有別人中招。
我聽到這話就是一急眼,問他想咋整?總不能說真把他給搞死吧?
昂基這人也是心狠手辣,冷哼一聲,說別急!有的是手段。既然他愛逛賭坊,咱們按照賭坊的規矩來辦事兒。
說到這裡,他沖著旁邊的登盛打了個眼神。
登盛上前去,一腳踹在他膝蓋上,當場把banya的兒子給踢得跪在了哪裡。
我還在納悶他要幹啥呢。
結果昂基按住了那「降頭師」的手,說得再明白不過,他靠著這雙狗爪子放降頭害人,那就把他這雙手給廢了。掏出了手中的刀子,昂基眼裡面都是火,看那節奏是準備挑了他的手筋。
雖說有點殘忍,但善惡到頭終有報,他害我和昂基,昂基現在要報復,免得他以後出去繼續害人。可以說,我們實在沒招,這是「不是辦法的辦法」!
banya的兒子剛開始還凶神惡煞的呢。但這一刻,見我們真的是動了手,亮了刀,他開始緊張了起來,嘰嘰哇哇的就叫。
他爹banya跪在那裡,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就不斷磕頭求饒,讓我們手下留情,手下留情。這要是手筋給挑了,他兒子這輩子就成廢人了。
說完這些,老頭又勸他兒子,趕緊把昂基身上的「蟲降」解了。免得惹怒了我們這群人,到時候兩父子性命不保。
那傢伙還堅持不說解降頭,反而讓昂基先放了他再說。我前面已經說過了,昂基不是受人威脅的人,你敢談條件,最後受傷的只有你自己。
這不……
那貨討價還價,話音剛落,就是一陣凄厲的慘叫聲響了起來。
咋的呢?
因為昂基手中的刀子,已經送進了他的大腿。這還不算,昂基一邊擰著刀,一般咬牙切齒的沖著慘叫不行的「降頭師」說,今兒要是不解了他的降頭,就把他給整死。
那人也混!冷笑著說,你身上的降頭要是不解開,一個月後你也活不成。
結果……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這話說完之後,昂基第二刀送進了他屁。股蛋子上,疼得降頭師再次慘叫。
昂基冷笑一聲,我好歹還有一個月,但你就一天了。今兒解不解開降頭都無所謂了,老子先整死你,把你這身上啊,捅上十七八個窟窿眼,讓你嘗嘗「肉的滋味」。
說著話,手中的刀子一轉一回,降頭師眼眶子全都是眼淚花子,一個勁兒求饒。表示願意解降頭,換自己一條狗命。
你瞧你瞧,咱中國的老話就是沒說錯,沖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昂基這「爛仔」,簡直是把這一條精髓發揮到了極致。
很快,降頭師沖著banya一通哇啦哇啦,他火急火燎的跑回屋子裡面,還招呼了英達一聲。兩人進去之後,一通翻箱倒櫃,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們就再次出來。
英達手中拿著一個小瓶子,瓶子裡面是綠色的粉末。他告訴我們,這玩意兒就是他說的「解藥」,可以解開昂基身上的降頭。
昂基接過那小瓶兒,接著對我和登盛講,他要是服下了這葯有啥異常。他啥也不想,就喊我倆給他倆一刀,讓這兩父子陪他「去」了就行。
我咋聽到這話這麼邪性呢?你刀都架在了人家的脖子上,我不相信這貨不要命了,還敢給假藥。
昂基服了葯,一會兒的功夫,這臉上就是紅色一片。
我問他咋樣了?
昂基怪異的看了我一眼,讓我心頭一揪,結果這貨突然哈哈一笑,說「安逸慘咯!」
我鬆了一口氣,罵他不是個東西,這都啥時候了還嚇唬我們。既然這降頭也解了,就把人給放了吧,你都捅了人家兩刀了,就是有啥仇也該解了。
登盛心眼兒多,果斷的搖了搖頭,說要不得。咱還是多個心眼,萬一這是個慢性毒藥,暫時看不出來,以後要再出事兒咋整?
昂基點了點頭,張著嘴,剛要說話呢。可下一刻,他突然臉色一變,啥話也說不出來了,轉身蹲向一旁,直接就吐了。
我趕緊過去拍他的後背,問他咋了?
昂基說不出話來,指著自己的嗓子眼兒,一個勁兒的乾嘔。
旁邊的登盛是火冒三丈,怒火中燒,撿起地上的刀子,接著怒氣沖沖的走過去。一腳踹在「降頭師」後背,這貨也狠辣,刀子直接放在了那人脖子上,就要割掉他的喉管。
老頭banya嚇壞了,眼淚水一個勁兒的流,跪在哪兒腦袋跟磕蒜一樣,不斷的「哇啦啦」,一邊說一邊磕。
「別慌!等一下!」
我趕緊叫住了登盛,免得這貨真把人整死了。他是當兵的,又上過戰場,要割個人的喉嚨,實在太容易不過了。整死一個人容易,要想再復活那就難了。
為啥我要喊住他?
就因為昂基幹嘔了半天,我突然看到他嗓子眼兒裡面有啥玩意兒。讓他張開嘴我看看,這一看……全身汗毛都給我嚇得倒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