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章 最壞的結果
張玄素和殷素的父親，都是上一代赫赫有名的人物。
對於那段時光里的禁忌知之甚詳，至於這雙龍玉環到底是什麼東西，雖然張玄素沒有告訴我，但我多少也能猜得出來。
需要溫養的玉，是氣功師夢寐以求的東西。
當下的都市，除卻了那些你早以為消失在江湖中的門派，更有大家族的不傳之秘，而這玉，就是其中之一。
只不過有很多都已經下落不明。
「小子，你要真是真想救那閨女，你就得受點苦！既然素丫頭將這雙龍玉環都給了你，就說明她也想要讓那個閨女活。」
「什麼苦？」受點苦算什麼，只要能換回林雪薇一條命，就是割塊肉下來都行啊！
但我萬萬沒有想到，張玄素口中所說的受點苦，還真的是割塊肉下來。
「在你肩膀上切個口子，把這玉放進去用血來養，如果養的快，幾天的時間你就可以學會氣功師的聚氣，到時候按照老頭子的治療方法來，也許可以一試，如果溫養的時間緩慢，那老頭子可就說不準時間了，也許是一兩個星期，也許是一兩個月！」
我一聽，頓時從椅子上蹦了起來：「一兩個月肯定不行！」
「嘖嘖，那你小子最好祈禱自己快一點能聚氣，對於氣功人士來說，能聚氣，就已經是高深的氣功師了，和電視里那些用氣功治病的江湖騙子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我一聽，心裡不斷地念叨著，一定要學會，無論如何也要保佑我學會。
「那就來吧！」我一咬牙，對著張玄素開口說道。
他手中的刀已經經過了酒精消毒，飛快的在我的肩膀上劃開了皮肉，皮開肉綻的疼痛加上涼颼颼的觸感，以及血液緩緩地流過肩頭的那種溫熱感，讓我咬緊了牙關。
這點小疼痛，我應該可以忍受得了！
張玄素飛快地將雙龍玉環塞入了我的肩膀皮肉中，然後開始縫肉縫皮，整個過程我都咬緊了牙關，硬生生地挺了過來。
如果說我承受這點小疼痛，就可以讓科林雪薇轉危為安，那麼這點疼痛又算得了什麼？
「好了！」
當張玄素說完之後，我整個人長舒了一口氣。
「呼……總算是好了。」
張玄素充滿讚賞的看著我：「救了那個閨女，你好好想想值得不值得。」
關於張玄素說的話，我有些聽不懂。
救人有什麼值得不值得？不是常言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嗎？
更何況我是第一個知道林雪薇病情的人，如果知道了病情卻不去救，這和見死不救有什麼區別？
只不過關於張玄素所說的，我是到後來才漸漸地明白，但是即便那時我知道了，也沒有後悔當初的決定。
告別了林家人，告別了林雪薇和張玄素，獨自一人不是很熟練的開著車回到家，殷素已經在家裡等著我。
由於先前我對殷素髮了火，故而現在的心情很是忐忑。
「你回來了？」殷素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看著電視。
我還從沒沒有見過殷素竟有看電視的空閑時間。
「嗯。」
「那東西你弄到身上了？」殷素狐疑的看了我一眼。
我又是點了點頭。
下一刻就看殷素轉過身來，將我從頭打量到腳：「既然已經決定救她，讓你受點苦也好，反正是你自己要救的，不是嗎？」
看著殷素那一臉輕鬆的表情，我心裡自然是有愧疚的：「抱歉，素素，剛才在山莊時我不該對你發脾氣的。」
殷素裝作聽不見一樣，我只有爬到沙發上去，用力地將她的身子搬過來：「素素！你可不可以聽我說？」
「我沒有生氣，只不過看著你著急，其實我也挺著急的，既然你決定救她，那麼你就要做好承擔一切的準備。」
聽著殷素這些不著邊際的話，讓我有些驚訝，又帶著狐疑。
殷素跟張玄素所說的差不多，都是你小子既然已經有了覺悟，就做好承擔一切的準備吧！
至於承擔的是什麼，偏偏兩個人都不肯說。
而在這幾天的時間裡，我急切的心情和腫脹的傷口，讓我愈發煩躁，我什麼時候才能聚集張玄素所說的「氣」？
萬一時間趕不上，林雪薇已經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那我還聚氣有什麼用！
腦子裡越想這件事就愈發的焦躁，恨不得立刻就學會這一技能。
而殷素在這幾天也愈發的體貼，充分地展現了作為女朋友該有的溫柔和對我的照料。
「武寧，吃飯了。」我看著殷素做好了飯，慢吞吞地站起身來坐到飯桌前：「茵茵呢，沒回來么。」
「茵茵學校還有事，你和我先吃。」
以前都是我在殷素和張茵茵下班前做好飯，然而現在，殷素竟然會主動做飯給我吃，忽然心裡生出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傷口還疼么？」殷素淡淡的開口問道。
我煩躁的點了點頭：「什麼時候才可以感受到聚氣啊？」
殷素笑眯眯的看著我：「至少也要等到你的皮肉已經完全癒合，這東西完全長在你的肉里才開始算數。」
我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
「你難道就不想知道這東西在你身體里，會給你帶來什麼影響嗎？」
事隔幾天，殷素終於緩緩地開口，看著她臉上充滿了神秘的表情，就連我也不自覺的被勾起了好奇心：「是什麼？快告訴我！」
殷素收起了笑容，忽然一本正經的開口：「一般來說，一個優秀的氣功師，和那些禪修師傅還有練武術的，都要學會平心靜氣，這也是一種修持，可是你還沒有學到這一步，就將玉環弄到你血肉里溫養，聚氣之後，恐怕你會受不了狂熱和躁動，情況好一些的就是你身體會再次發育成長，如果情況不好的話……」
面對著殷素的欲言又止，我著急的喊道：「你快說啊！別藏著掖著！」
「情況不好的話，沒準你會夜夜笙歌也不一定能讓你心裡的火散發出去。」
我下意識的看著褲襠，果然……我說這幾天我怎麼心浮氣躁，並且小武寧也像是一個金剛一般，傲然挺立，絕不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