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我們成為了朋友
沒錯,這個英氣逼人的帥男人就是顧裕安。
「廢話,不是我還能是你,你還真花痴的以為你遇到了個帥哥,就你這樣的什麼哥都被你嚇跑了。」說完顧裕安就把我抱回了家。
洗完澡后我徹底清醒了,想想剛才的自己真是丟人。
「是不是感覺沒臉見人了?」顧裕安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你別跟我說話,也別管我,我怎樣都和你無關,你快去陪你兒子和你的初戀女友去吧。」敢取笑我,那我們就來翻翻舊賬。
「看來景銘都跟你說了,那之前的事你也都知道了?」顧裕安的表情開始變得嚴肅起來。
「沒錯,姜雨桐是我的初戀女友,但是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從那放棄我去了法國的那一刻起,我就徹底的對她死心了,對待愛情不忠誠的人是不配被原諒的。」看我不說話,顧裕安便繼續說著她們之前的事。
「你剛才看到的那個孩子也不是我的,那時姜雨桐在法國同學的孩子,因為兩個留學生沒有結婚就剩下了孩子,而男方家裡又不接受那個女孩,女孩覺得未婚先孕很丟人,生下孩子后就失蹤了,她們事最好的朋友,找不到孩子的父母,她只能先幫她們 看著孩子,這次回來她也是來找孩子的父母的。」
「那她為什麼要說你是孩子的爸爸,你為什麼騙我去見她。」孩子真不是他的我就放心了,但是他騙我的事我也要搞明白。
「因為她威脅我,她說如果我不去,她就把我倆的事情都告訴你,我不想讓你多想就只能偷偷的去見她,而不告訴你實情也是怕你知道了會誤會。可是沒想到現在誤會更深了。」
「可是姜雨桐到底想幹什麼。」
「不知道,神經病她,可能她還不死心吧,她說想看看我們之前的感情到底經不經得起考驗。」
「所以我們讓她看笑話了?」原來如此,頓時覺得自己真的好小心眼啊。
「我從來不管別人笑不笑話,我只在乎你,你能生氣那說明你是在乎我的,所以我很高興,老婆,你別生氣了好嗎,我以後再也不騙你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現在顧裕安這個撒嬌的技術真的是逼比我這個女孩子還要厲害,我每次看見這樣的他時真的是又好氣又好笑。
「哼!」我當然要保持我的高姿態了,才不能讓他覺得我這麼好哄呢。
「你居然還哼,看我今晚怎麼收拾你。」顧裕安也不管我生不生氣了,抱起我就扔到了床上。
「不要啊,你這個淫魔,你放開我,別碰我,喂,你的手,不要啊,你在這樣我要喊了……」我現在的心情也是抑制不住的開心。
「你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趕快乖乖就範吧。」就這樣,我被顧裕安折騰了一晚上,最後兩個人累的都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看見陽光灑進來,照到床上,照在傢具上,照到屋裡的每一個角落。那暖洋洋的太陽甚是愜意,這種感覺真好,原來心情好了以後看什麼都這麼美好。
「豬,你終於醒了,太陽都照到屁股了。快起來吃飯了。」我何德何能遇到顧裕安,這種幸福又是都讓我覺得那麼不真實。
「裕安,我想上班了。」自從回國我就沒上過班,這段時間也有點無聊了,想趕緊讓自己充實起來,儘快的投身到工作中去。
「我們的婚禮已經定下日子了,下個月初五,,酒店,請帖什麼的我也派人去安排了,所以這段時間你就跟著頂一下婚禮的事宜,等結完婚度完蜜月以後再去上班吧,好嗎?」
「下個也初五,這滿打滿算也只剩17天了,日子會不會太倉促啊。」好快啊,雖然我們早把證領了,但是一直沒有舉辦婚禮,現在想想這些形式感的東西永遠都不會少。
「時間的問題你不用操心了,我都已經安排好了,你唯一需要準備的就是準備做我最美的新娘。」
他都這麼說了,我還能有什麼反駁呢。
「不過裕安,我有個事想跟你商量,畢竟你和景銘、雨桐原來都是好朋友,就算分手也不至於弄得魚死網破啊,你們倆關係不好讓景銘在中間很難做人的。再說逃避並不能很好的解決任何事,我相信你,你絕對不會幹任何對不起我的事,所以是誰策劃都無所謂對我來說,那麼為什麼不把這個機會給雨桐,你也要相信自己,都過去了。」我都要被自己的大度感動了。
就在這些顧裕安的電話突然想響了。
「有話說。」現在他對景銘的態度也不是很好。
他可能因為昨天的事還在怪景銘,可是關景銘什麼事啊,真是逮誰沖誰發火。
「你讓換的策劃師的事,能為你們服務的那個等級的策劃師都有個項目,所以現在只有雨桐有空檔,你看怎麼處理。其實我已經勸過雨桐了,她也說了她已經徹底死心了不會再搗亂了……」景銘真的是夠雞婆的。
「那就讓她做吧。」還沒等景銘說完,顧裕安做了回應。
「你真的答應了?」景銘可能還不能接受突然發生轉變的顧裕安,所以又重複問了一遍。
「真的,不過不是我答應了,是世雅的決定,我永遠不會答應。」說完他就把電話掛了,根本不考慮景銘的感受。
不管怎樣,顧裕安有這樣的變化我真的非常欣慰。
定下來婚禮讓姜雨桐負責后,我們下午又去公司進行了一下相關事宜的對接。
「對不起啊,世雅,昨天的事讓你誤會了,你不會怪我吧。」又是這張人畜無害的臉和嬌弱弱的聲音,我都受不了,也難怪當年顧裕安和景銘都那麼喜歡她。
怪不得說撒嬌女人最好命,什麼都不用說,撒個嬌就能讓人立馬原諒,這項技能我也要快點學會。
「沒事,都過去了,還要麻煩你幫我們策劃婚禮呢,哪有什麼怪不怪的。」我當然也要大度的原諒她了。
聽到我說這個的時候,景銘和顧裕安都不約而同的看向我,可能他們也會吃驚我竟如此「懂事」。
「那世雅們可不可以做朋友,我在國內都沒有什麼朋友,逛街都沒人陪我,之前的同學大部分也都斷了聯繫,只認識景銘,可他一個大男人也不願意陪我逛街。」雖然我不怪她,但是我也沒有想到雨桐會想和我做朋友。
畢竟我們都深愛著同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