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如夢一場
顧裕安喝了酒,眼神沒有以前的犀利和冷漠,充滿著迷離飄渺之感,似乎沒有這麼討厭了。他嘴裡一直嘀咕著,我走前一聽,原來竟然……
竟然一直在叫著我的名字。
震驚!顧裕安他怎麼一直念叨著我的名字。突然一把把我拉過去,我重心不穩,一把栽倒他身上,我連忙掙扎開,可惜力量懸殊,他死死禁錮著我。嘴裡卻說這話,「乖乖地不要動,不然我就強吻你。」一聽到這,
我就放棄掙扎了。這人耍無賴在宴會那晚我是領教過的了。見我乖乖地不動,他繼續說,「喬世雅,你是有多討厭我,從來沒有正眼看過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身邊從來不缺女人,姿色個個比你高,關鍵是她們願意貼著我,臣服我。女人對我來說一直都只是逢場作戲,認真不得。
從我第一次撞到你,在病房看到那個虛弱到面色蒼白但還是倔強到連自己的傷都不顧的那個你,我就很驚訝,一個女人能爆發出多少能量。可我也沒有想到,之後見你的每一次都讓我對你有很大改觀。那次宴會只是想要捉弄你,可是看你傷心我居然會心疼,我想我一定是瘋了。」我就這樣靜靜地聽著他說……
這男人,說的是心裡話嗎?這個給人千年不變老化石感覺的人,居然也會心疼。
我還在思考著,顧裕安的一雙手就開始不老實了。
雙手拖著我的臉,讓我叫他。
我的天,我們之間還沒熟絡到這個地步吧。勉為其難,我叫了。他看起來很滿足。
可是叫了之後呢?他居然把雙手捧住了我的臉頰,然後雙手慢慢的穿過耳垂,摟著我的脖子,這還不是終點,手繼續往下,身子也靠的越來越近,摟住了我的腰間。我大氣不敢出一聲,想要找到一個可以拒絕的理由。
可是那雙手卻沒有停下,搭在我的雙肩上,慢慢地滑下我的背後揉著我的腰,曖昧而廝磨,我倒吸了一口冷氣,腦子裡飛快地轉過了所有拒絕的理由。
這男人,不是說好不動的就不亂來嗎,大騙子。
他手上地動作依舊沒有減慢,慢慢地廝磨著我,我感到很不自在,就想掙脫時,他突然停下了。一看他,原來是睡著了。緊張的心終於安穩了下來。
看他睡著了,我慢慢地打量著他。憑心而論,這個男人長得不差,可以說的上是非常好看的男人,高大的身材,無可挑剔的輪廓,迷人的雙眼,俊挺的鼻樑,性感地嘴唇……
不同於柯維淵,柯維淵給人的感覺是溫暖,暖男一枚,而顧裕安則給人的感覺是一種是冷艷,讓人難以靠近。最關鍵是他是一個金主,擁有著千萬億的身家,上流社會的名流貴族,各類明星應該都是擠破腦袋想要成為他的伴侶。那這一輩子就不愁吃穿了。
可能這些女人做夢都想不到,她們日盼夜盼的人,現在就躺在我身邊。只是顧裕安刁鑽的個性和霸道的脾氣,讓我很是受不了。所以他說的這些話我權當他是酒後胡言亂語,可能他醒來什麼都不記得了。
沉思了這麼久,看著他睡的像頭豬,估計天塌下來他都不知道。又不能讓他在沙發上睡著,沒辦法,只好把他拖回床上去。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他拖回床上,蓋好被子。睡了一會,他就開始說夢話,呢呢喃喃的,聽不清楚。臉上滲出了汗,看樣子是做噩夢了。拉著我的手,我安慰他,反握住他那雙那掌。這男人,也會有這麼脆弱的時候……
趴在床邊,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第二天,耀眼的陽光照射進來,驚醒了我。醒來時我已經躺在了床上,顧裕安不見了蹤影。
感覺昨晚發生的一切就是一場夢。看到床頭上他留下的紙條,才相信他是真的出現過。
等我回過神來,我才想起,今天是我上班的第一天!
匆匆忙忙刷牙洗漱,匆匆忙忙趕到公司。
我的頂頭上司是一個年近四十歲,身材已經發胖的中年男人,看著還算平和。可是聽說他在這個部門是出了名的嚴厲和苛刻。
我進他辦公室報到的時候他正在除外套,轉過身來歡迎我。跟我說了一下公司的主要業務之後,就讓我出去工作了。
顧氏集團的財務部,也算是一個核心的部門,所以員工也多了不少。我找到了自己的辦公桌,默默地坐下了。其他同事有的低著頭工作,有的以惡意的目光盯著我,沒人同我說話。
昨天顧裕安的出面,現在應該已經人盡皆知了,那些愛慕顧裕安的女人,自然不會給我什麼好臉色。最重要的是,柯維淵的那個小三梁暖暖樂詩居然和我同在財務部!抬頭不見低頭見。
梁暖暖樂詩繼續鼓吹著我的「英雄事迹。」,公司里的人都開始對我冷眼相對。因為我是新來的,不熟悉公司的業務,有些人就以這個為理由處處為難,。我都也忍了,來日方長畢竟來日方長……
剛坐下不久,一個身材姣好,踩著高跟鞋的女人就走了過來,「新同事,麻煩你去把這些數據和材料拿去各複印三份,主管們還等著開會用呢,別以為來這裡有人罩著你,該工作的還是不能偷懶,你說是吧。」說話中語氣帶著挑釁。
「好的,我馬上去。」我起身拿起那一摞厚重的文件。
「等等,三份不夠,複印六份吧」
「……好的。」我咬牙切齒。
「這樣不妥吧,剛來的新同事,連印表機都不知道在哪,就讓她複印這麼緊急的文件,出了問題,你我可擔待不起。」一個聲音從耳後傳來。
「那要不你去,陳心晨?」高跟鞋女不依不饒。
不想再因為我惹出什麼事端,我連忙打著圓場,沒關係,我去吧。然後開溜。
除了一些不太友好的同事和枯燥的工作,還認識了兩個新朋友。一個是和我差不多剛到公司不久的小白,清純乾淨,眼睛很清澈,是個沒有心機的小女生。剛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就嘲笑她,名字叫小白,就不怕以後一直是個職場菜鳥呀。
她笑著露出兩個虎牙,傻傻地說,這有啥的,工作靠的是實力又不是名字,要是名字可以改變命運,那大家都去改名字得了。我被她的話語逗笑了。
另一個算是公司的老員工陳心晨,一直和梁暖暖樂詩不合,背後勾心鬥角,不過上次替我解圍和幫忙她有次在公司幫我解圍,我內心還是很感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