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三章 一切已經準備就緒
「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
「沒有,就是在家有點無聊,便是想去找你,誰知道你也不在,我就在那看了會書。」
「嗯。」何斂覺得這個解釋無可挑剔。
而洛傾舒也沒有再說話了,所有的一切她已經打點好了,醫院,當然是自己苦苦的求了人家,然後給了錢。
不對,還有一個人,那個司機。
這個,她想交給米拉處理,讓那個司機閉嘴。
很快,車子便是到家了,洛傾舒並沒有什麼事情,也不想做什麼,回到了屋子裡,便是直接的坐到了床上,然後隨便拿了一本書在看。
何斂把車挺好,便是也去了卧室,看著洛傾舒並不想說話的樣子,也沒有吭聲,反而是直接的去卧室洗了個澡。
「傾舒,怎麼樣了,胃還疼嗎?」洗完澡何斂便是坐在了床上輕輕的摟著洛傾舒。
「嗯。」其實洛傾舒卻是想說,我身體不管再疼,也抵不過心中撕心裂肺的疼。
在何斂摟著洛傾舒的時候,洛傾舒下意識的皺了一下眉頭,卻是並沒有掙扎,她還要等著去美國找自己的媽媽。
「怎麼了?是不是昨天在我那裡沒吃飯,餓的了。」
「可能吧,而且我之前碰了可多的涼東西,可能是吃壞肚子了,醫生說我脾胃本來就不怎麼好,這下就一下子牽連出很多的病症。」
「要不我讓醫生給你看一下,怎麼樣?自從上次你受傷,我就籌劃著建立一個私人醫院,現在已經是好了呢,那裡醫生都很厲害。」
洛傾舒暗暗的吃驚,但是卻是已經捂熱不了她那顆冰涼的心了,再感動怎麼樣,孩子要是依舊保不住怎麼辦。
「不用了,醫生不是說了嗎?靜養半個月就好了。」洛傾舒很平靜,平靜的太過異常了。
「可是,醫生說,不讓這個,不讓那個,我怕我忍不了。」何斂有些委屈巴巴的說著,順便也是勾頭便想吻洛傾舒。
洛傾舒這下卻是躲了,慌忙的說著,「醫生不是說了不能,你別這個樣子。」
「我也沒有,我就是親一下。」何斂像是一個討糖吃的孩子。
「以後有的是機會啊,我現在趕緊好才是要緊事,是不是?」
洛傾舒誘哄著何斂,實際上卻是有些噁心,她怕這是吻過別人,寵過別人的何斂。
起碼現在,洛傾舒還做不到直接的去吻何斂。
聽到這裡,何斂只好是沒趣的離開了,然後好好的整了一下衣服。
「那好吧,有沒有想吃的東西,今天我這個神廚給你做點好吃的。」
「嗯,什麼都行。」洛傾舒敷衍道,若是平時,洛傾舒肯定是感動的稀里嘩啦,然後說一大堆菜名,今天卻是沒有了一點慾望。
「怎麼了?沒有胃口嗎?」何斂想著就只是洛傾舒胃口不怎麼樣,所以才這麼的無精打採的。
「嗯,沒什麼胃口。」
「好吧,那我就爭取給你做點讓你有胃口的飯菜來。」
洛傾舒抬頭看向了何斂的眼睛,這是在知道了那件事情以後第一次抬頭看向何斂的眼睛,依舊是那樣的好看,那般的情深。
依舊是會心動怎麼辦?依舊是會沉淪到那雙好看的桃花眼中,洛傾舒有些慌亂。
卻是平靜的避開了何斂的眼睛,看不到一絲慌亂的樣子,其實心卻是亂了,手也緊緊的攥在了一起。
何斂看到洛傾舒這個樣子,並也沒有過於的想多,只想著可能是真的有些難受吧,可能是就是身體有些虛弱。
還有,就是因為自己昨天沒有接電話,所以才是這般的不開心,心情不好吧。
何斂看到洛傾舒這個樣子,便是也不知道再說些什麼了,也好,就這樣吧,讓她自己歇會兒。
何斂離開了卧室,洛傾舒的眼睛卻是一瞬都不捨得移開的盯著何斂。
洛傾舒就好像知道,何斂在門口會回頭似的,迅速的低下頭,不知道看向哪裡。
何斂回頭看到洛傾舒在床上坐著,看著被子,一臉漠然的樣子,心裡卻是只有滿滿的心疼,疼的要窒息。
何斂把停了一分鐘,便是扭頭下了一樓,然後進了廚房,不知道洛傾舒早上有沒有吃飯,還是先熱了一點牛奶,端上去了一些剛剛烤的麵包。
去的時候,卻是看見了洛傾舒在發獃,看向窗外,有些失了魂的樣子,整個人像是沉浸在了灰色中,很讓人心疼的樣子。
何斂沒有想到會看到洛傾舒這個樣子,這般的不開心的樣子,何斂的眼眸略微的深了一些。
卻是在進到房間里的時候,是從來沒有的溫潤如玉的樣子。
腳步很輕,可是洛傾舒還是輕而易舉的注意到了他,或許這就是愛情,這就是愛人。
總是能夠在一瞬間,在所有的空氣中,快速的感受到那人的存在。
洛傾舒卻是並沒有扭過頭來,但是自己的心,還有眼的餘角早已經緊緊的黏在了何斂的身上。
何斂輕輕的把東西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把牛奶端給了洛傾舒,洛傾舒笑了笑卻是接住了。
何斂看到洛傾舒的笑容,似乎自己的心都被暖化了一般,心裡莫名的就開心了起來。
何斂摸了摸洛傾舒的頭,然後說,「早上有沒有吃飯?嗯,餓的話吃點麵包吧,這杯熱牛奶快點喝哦。」
「嗯,好的。」洛傾舒乖巧的回答,然後對著何斂又是一個燦爛的笑容。
這份笑容讓何斂放心了不少,心裡也輕鬆了不少,情不自禁的就輕輕的抱著洛傾舒。
而這份笑容,對於洛傾舒來說,卻是一份真,一份假,剩下的卻是自己自己告訴自己必須得和平常一樣。
洛傾舒感動,怎麼會不感動呢,可是又能怎麼呢,無論如何,她都是要離開的。
這一個個的人,愛著何斂的人讓她怕了,她怕孩子再的沒有了,就怕這一點。
上一次已經是差點讓她沒有了做母親的權利,這次,怎樣都要好好的,對於何斂,她終歸是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