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 水落石出
就在何斂坐上飛機的那天,洛傾舒陪著漸漸康復的白伯在外邊散步,早晨的空氣真是好的不像話,呼吸著新鮮空氣,心裡很是舒暢,所以就想著帶著白伯出來走走。
白伯身體恢復的很好,除了暫時沒有辦法走路之外,其他一切都好,神智清楚,精神也越來越好,恢復了從前那個健朗的白伯。
洛傾舒看著白伯如此,心裡也是開心得不行,兩人就有的沒的聊著,甚是開心,忽然呢,洛傾舒就想起了一件事。
「乾爹,還記得嗎,你那天怎麼掉下來的。」
「那天…」一切隨著白伯的回憶返回了那天。
不知道為什麼天氣特別的悶的慌,或許更多是因為自己心情悶得吧,外邊好像也在稀稀拉拉的滴著雨。
於是就想起了當年老伴一起在林中躲雨,在雨中嬉戲的模樣,那時候,她才24歲,她的家人也是大戶人家,而那時自己的家裡還是個剛剛崛起的小戶。
她的家人都不同意,可是就是因為她愛我,義無反顧的呆在了一起,最終她的娘家沒有辦法,只有一個寶貝女兒,只好同意了,她的父母也曾支援我,可是為了讓他們看得起我,從來沒有要過他們的一分錢,因為為了她我也要拼勁全力,讓她也讓我更加的直起腰桿。
一路上也碰到了不少困難挫折,走了很多彎路,終於慢慢慢慢的熬了過來,她的家人也終於從心底認可我了。
我們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幸福的,我覺得上帝把他送給我,一定是因為上輩子做了一輩子的好事,然後我們就有了欣兒,其實我夫人更想要個女兒,後來我們見今兒可憐也可愛,我們就收養了她,可是她從來沒叫我我夫人一聲媽媽,唉,最後,她還是因為救我,才去世的。
她很會跳舞,有一次在朦朧的雨里跳了一次舞,說是為我而舞,從那個時候我才有了勇氣跟她在一起,那個時候我買了一個相機,給她偷偷地拍了一張照片。
說著就從口袋裡抓出來一張照片,不斷地婆娑著。
那天想念她,就在扒著她的舊物,看著我們的一生,心裡頗多感受,而那張照片突然就找不到了,我想是有可能放在了一樓客廳抽屜里,就想去找找看,卻不料摔了下去。
「你覺得腳底下有東西嗎?是不是踩到了什麼?」洛傾舒一張小臉上滿是認真,白皙剔透的臉頰,蜜桃色的小紅唇,小巧的鼻子豆彷彿在聽著白伯在說話。
白伯的銀白的眉毛往裡面皺了一下,然後漸漸地舒展開來,「是很滑,倒是踩上面其實還有一點硌腳,然後我就順著樓梯倒了下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時候何斂的得力手下卻來了,他們說在垃圾堆里發現了與白家公寓里一模一樣的小拖鞋。
拖鞋上與老伯的拖鞋上是同一種化學物品,裡面都有一種搭配的潤滑劑,外加的就是普通的了,像水,乙醇等。
這個東西看起來並沒有什麼新意,可是那種潤滑劑常溫能夠揮發,且無色無味,倒是卻是能夠融交到塑料上面,所以才會殘留到上面。
那下一關,就是要找到這個鞋的真正主人是誰。
洛傾舒又陪白伯多待了一段時間,倒是等太陽慢慢升起來的時候洛傾舒把白伯送回到了屋子裡。
而老管家在那等候多時,這個從小和自己一起長大,一起上學,最後寧願放棄高薪的職業與大批的工作機會,與自己呆在這公寓里,做起了管家,早先得時候還為公司出了不少主意,自己才有的今天。
「老夥計,好久沒有再與你的棋藝一較高下了,平時倒是挺討厭你的,倒是你真去鬼門關走了一遭啊,我才突然意識到我是多麼害怕你突然就沒影了,剩我老夥計自己終老。」
「哪能這麼容易就被你咒死,放心吧,老朽一定要活過你。」
「說的挺好,就像你現在這幅站都站不起來的鬼模樣,還想活過我,你省省吧。」
兩個老頑童在這誰也不讓誰,一心一意的拌著嘴。順便再下著象棋,日子倒是過的從卻未有的悠閑。
洛傾舒看到這幅景象,就放心的走了,把何斂留給自己的保鏢大部分留在了這裡,只帶了兩個跟著自己去辦事。
怎麼才能找出真正的兇手呢,洛傾舒盯著這雙鞋在發獃,這麼多人,怎麼才可能找到。
忽然,洛傾舒靈機一現,她去醫院裡找到了從小照看何斂的醫生,現在信得過的也只有他了。
他拜託那醫生看能不能從這雙拖鞋中,找到能夠檢測到人的基因的東西。
醫生好好的琢磨了一番,這怎麼可能,簡直是天上摘星辰,怎麼可能呢。
醫生看著洛傾舒執著,只好儘力幫忙,他把鞋拿走了,然後讓助手看裡面有木有殘留的碎屑能夠檢驗出人的DNA.
可是這也是需要時間的,不過這個也快,大概幾十分鐘后,終於抽出了點時間來做這個項目,事實竟然出乎所料竟然成功了。
洛傾舒開心的快要叫出來了,她早已想出來辦法怎麼弄了,她趴到醫生的耳朵上輕輕地說著自己的辦法。
醫生聽到后,也是猶豫不定,畢竟是那樣做太容易引起別人注意力了,可是除了這個辦法好像也並無他法。
在和老管家商量后,便開始了行動,第二天便來到了白家公寓里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醫生。
說是要例行體檢,每個人都要檢查,從白伯到最底層的傭人全部都要體檢,這個方法雖說是陣容不小,最平常不過,也不會讓人起疑心。
所有的血採集完畢,洛傾舒送醫生們離去,請求著醫生早日出結果。
誰也沒有注意得到一雙詭異的眼睛的女人直直地盯著洛傾舒,直到洛傾舒消失在白家公寓門口。
陰謀似乎在發酵這,可是誰也沒有意識到,也沒有察覺出來,每個人都忙的像陀螺一般,各自轉著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