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歐洲遇險
竟然是白今,難道也是被算計的?這個女人細看還是蠻有味道的,反正自己現在慾火焚身,也從未標榜過是好人,這種事情當然是既來之則安之了。
但是傑森也並無太大動靜,只是靜靜的在那,任由那個迷失理智的女人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這個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會折騰,外加上傑森也是中了媚葯,更是心癢難耐。
傑森於是便跟隨著慾望蔓延,任由自己的身體動作,不一會兩人都被剝了個精光,一室綺旎。
屋外依舊是忙碌的忙碌,頭疼的頭疼,困惑的困惑,糾結的糾結。
屋內便是春光無限,不斷纏綿,斷斷續續的呻吟聲縈繞著這間房間。
白今並非完全沒有意識,只是眼前微微發黑,迷迷糊糊,顯然是認不得眼前是何人,但是能感覺到男人高挑的身材,腹部結實的肌肉,這個世界上,想必也只有何斂了,於是便拼盡全力地挑逗。
可是當與男人折騰的再沒力氣的時候,一遍一遍的被折騰,藥效也逐漸的消失,卻看到在自己身上啃噬的男人並不是何斂,而是那個登徒子傑森。
白今下半身痛的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輕輕撫上去也是火辣辣的疼,紅腫得很高。
麻木了,身體是疼痛的,心臟是疲憊的,這一次機會浪費到了傑森身上,以後就更加不可能與何斂扯上任何關係,想到這裡,她恨!恨上天如此的待她不公平,恨唯一所愛的的男人從未正眼瞧過自己。
淚水順著白今的臉上靜靜滑落,或許吧,他並不屬於自己,或許自己這是強求,是與天在斗,可是,又怎麼可能斗得過,尤其是感情這種東西。
傑森看到那邊淚流滿面的白今,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不知道為什麼竟是心疼,也許是因為自己的侵犯吧,也許是一種奇妙的情愫。
猶豫了很久,傑森輕輕地抱了一下白今,白今卻一下子彈了出去,緊緊的用被子抱著自己。
傑森更是手足無措,只好說:「對不起,白小姐,我不是有意的,這件事彷彿是有人設的局。」
白今愣了一下,是啊,自己親手設的局把自己丟到人家嘴邊,怎麼又回頭怪他呢。
「好了,一夜情嘛,這件事我們就當它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張小臉上滿是倔強,人卻像紙片一樣在發抖。
傑森滿是疼惜,卻又不知道怎麼辦,只好跑出去置辦了一身衣服給白今,然後看著她離開這裡。
沒想到,遠處的何炎把白今精神落魄的從何斂辦公室里出來錄了下來,這個何斂,寧願把公司大小事全權交給一個外人,也不願交給他這個叔父,哈哈,那就等著瞧,總有一天,這一切都會成為他何炎的!
這是第一次傑森對一個女人產生這麼嚴重的罪惡感,他覺得自己就像是惡魔一樣,毀了白今。
可是,惡魔也許正是那個惹人疼愛的弱小女孩。
歐洲,何斂剛剛下了飛機,便給了洛傾舒一個電話,實在是想念,更何況離了這麼遠的距離。
何斂報了平安,兩人有太多的話想說,卻一時不知道從何說起。
靜默…時間滴答滴答在走,心臟撲通撲通的在跳。
「你…」
「我…」
「你先說。」洛傾舒搶先一步說。
「你好好照顧自己,別擔心我,這裡有南宮俊照應著,一切無礙。」
「我在國內一切都好,我想盡一切力量先喚醒乾爹,事情畢竟只有當事人最清楚。」
「也好,一切當心,掛了。」
「嗯,放心。」
機場,南宮俊站在一款限量版勞斯萊斯,痞痞地看著何斂打電話,那副樣子竟像一個社會混混。
何斂看著那邊的南宮俊,只是睥睨了一眼,冷著臉走了過去。
見慣了他這幅冷漠,高傲不可一世的模樣,他這個樣子到也沒讓自己不舒服,不過南宮俊好奇的是,這一下飛機就打電話,而且能讓何斂這個冷臉王解凍的人到底是誰。
「剛才打電話的誰,你的小娘子?哥們,這混的慫了啊。」說著南宮俊拿著手拍了拍何斂的肩膀。
「拿開你的臟手。」何斂臉上依舊是冰塊,南宮俊不禁懷疑剛剛是自己看錯了,那抹溫情怎會出現在何斂的身上。
南宮俊也不在意,駕車賓士而去,卻不料路上卻突然遇上一夥西裝革履的人,手持有槍,好幾輛車橫衝直撞地直接想往他們勞斯萊斯的車上撞。
好在南宮俊飆車也還算厲害,旁邊恰好有一個陡坡,加大油門呼的便從其中一輛車上飄了過去,饒是勞斯萊斯性能相當好,也依舊震得兩個人跳了起來。
南宮俊把車速加到最大碼,瘋狂的想要甩開他們,他把車找最近的高速飆了上去,旁邊人窮追不捨,並不斷地打槍,把周圍人嚇得都能躲就躲。
南宮俊採用左右漂移,儘可能的避免子彈的攻擊。
但是仍擋不住槍把玻璃「砰砰」的都擊裂,恐怕堅持不了一會了,更有的槍打在了輪胎上,車子速度陡然降低。
不得已只好把車努力開到人多的地方,然後跑,不過怎麼可能會那麼簡單。
只聽見「砰」一聲,玻璃徹底碎了,速度慢了下來,很多車漸漸的圍了上來,子彈也是不停歇地在打,匆匆的擦過耳邊,臉頰,每一次都是那麼地驚險。
「啊…」南宮俊慘叫了一聲,只見子彈穿過他的胳膊,血水直淌,車自然是沒辦法開。
何斂瞬間把握好方向盤,但是似乎已經無濟於事,因為汽車有兩個輪子已經被打破,根本敵不過對方的黑色跑車,沒辦法何斂看了看旁邊,高速很近就是一條河,當機立斷,便用最大碼把車撞向河裡。
「嘩~」
勞斯萊斯華麗麗地跌落到水中,撞的旁邊一輛圍堵的車也高懸於高速公路的邊緣。
那些人看到這幅景象,連忙向那個地方射擊,「噗噗噗…」水花四濺,只見水面上血跡逐漸的增多,慢慢的或跟著水流,或向周圍慢慢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