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衝突
秦飛宇不明所以,順著妹妹的手指看去,卻是一道熟悉的身影,怎麼會是她??????,秦雪卻是以為哥哥沒有看到,還搖著哥哥手,變搖邊說:「哥哥,快看,是那個漂亮姐姐。」秦飛宇感受著手上的搖晃,卻是回過神來。原本要是自己一個人,自己就果斷過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自己是否能幫唐妙儀一把。可現在,妹妹還在身邊,那邊一幫人圍著,估計是不能善了了,那妹妹??????
妹妹的搖晃把秦飛宇從千絲萬緒中拉回了現實,秦飛宇一看那邊已經炒成一團了,自己不能在猶豫下去,便拉著妹妹說道:「走,我們過去看看。」
說罷,把妹妹往後拉了拉,說道:「過去之後躲在哥哥身後。」然後兩人走來過去,卻看到唐妙儀和一個女侍者被幾個男人圍在中間。那女侍者躲在唐妙儀身後哭泣著,臉上有個明顯的巴掌印,一看便是被這幾個男人打了。
看這幾個都是衣著光鮮,橫行無忌的人,秦飛宇感覺這些人恐怕都是什麼權貴子弟,要不然就是有什麼勢力在背後撐腰,最次恐怕也是富二代了。要不然怎麼半天也不見酒店的負責人出面解決,只推出來個大堂經理和服務員出來,就是知道這幫人可能來頭不小啊,和這些人打交道,講道理恐怕不好使,恐怕是難以善了了。
只見其中一個年輕人道:「臭三八,敢說包間沒位置了。知道我是誰嗎?我司徒南長這麼大,出來吃飯就沒見過有人和我說沒位置了。」
「南少,還費什麼話啊?拉出來讓她跪著道歉??????」旁邊有人幫腔,只是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道:「道歉有什麼好玩的?直接拉走打一頓,讓她知道惹禍南少的代價。還有旁邊那個經理,也不能放過。」說完,猥瑣的笑了笑,補充道:「長得還挺好看的嘛。」
司徒南聽完,看向唐妙儀。恩,還真有幾分味道。本來今天自己就心情不好,出來叫了幾個朋友來吃飯。與其說是吃飯,不如說是故意找茬,今天在家族裡被身為族長的父親當著眾人罵了自己一頓,說自己整天不務正業,就知道給他惹禍??????讓自己顏面丟盡,很是氣憤。所以,心中憋火的他無意之中想到這個主意,隨便找家飯店,隨便找個人,讓自己出出氣。現在,看到身姿曼妙的唐妙儀,心裡的想法也多了起來??????
便開口打斷自己朋友的話,道:「咳,咳,我給你這兩個不長眼的一個機會,只要出去陪我們喝兩杯,這帳咱們就一筆勾銷,如何?」
說是這樣說,心中卻想著是先把兩人騙出去,之後幹什麼就由不得他們了,嘿嘿??????,自己的氣也可以想怎麼撒,就怎麼撒了。司徒南越想越高興,臉上的笑意也愈發猥瑣。
唐妙儀看在眼裡,心中早已慌作一團。本來以為是有客人喝多了才打了服務員,沒想到是有人故意找麻煩。而且要是尋常人,自家老闆早就出面了,可是都這麼長時間了,酒店的保安卻是想消失一樣,毫無蹤影。已經知道自己惹到自己惹不起的人的唐妙儀,臉色發白,十指緊握,關節已然變白。自己只能咬緊牙關,寄希望於對方放自己一馬了??????
可惜,這隻能是唐妙儀自己的一廂情願,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已經精蟲上腦的司徒南早已把自己列為自己的掌中之物,說什麼也不會放手的。
當然,司徒南雖然張狂,知道自家在濱海市是土霸王,可也知道在這濱海市,也不全是自家說了算。所以,這次自己找的這家飯店與那些大勢力都沒關係,自己可以說是能為所欲為,肆意橫行。這不,自己砸了廠子都快半小時了,老闆和保安卻遲遲未到,只是推出來個大堂經理,這種小角色自己一巴掌下去不知道得死多少??????想到這裡,看著在那裡還苦苦堅持,緊緊咬著嘴唇的唐妙儀,愈發變本加厲,想把藏在唐妙儀拖出來直接帶走??????,讓自己出氣。
自己的胳膊剛伸到一半,卻不動了。只感覺一隻有力的大手緊緊握住自己的小臂,彷彿被固定一樣讓自己動彈不得。司徒南壓根沒想到有人會出手攔住自己,眉頭鄒成一團,在自己想來,自己已經很小心了,劈開了那些大勢力出現的地方;自己又帶了不少人,要是一般人肯定不會這麼不開眼啊?不怕被打啊??????陷入無限矛盾的司徒南邊想邊看向攔住自己的人。
眼前這個男人,衣著普通,穿的是什麼啊,像這種衣服免費給自己穿自己都會嗤之以鼻的;長相也沒自己帥啊,像這種人丟在大街上、人群里走很難找到;身邊還帶著個小女孩,看樣子年紀應該是他妹妹,替人出頭還帶個小孩,看不起自己嗎?
瞬間找出無數特質,確定秦飛宇只是個普通路人,充其量只是心腸好看不過去,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窮屌絲。就你這樣還敢攔你司徒大爺做事?今天我就給你個教訓,告訴你什麼叫做: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一時間,惡從心中起,怒向膽邊聲,司徒南也不掙扎,直接沖著身邊的朋友揮手道:「給我打,讓他知道這種出來裝備的後果到底是什麼,居然還敢來出頭,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說完,率先出手,直接朝秦飛宇揮拳打去。
秦飛宇看到這一幕,卻是有點蒙。沒想到眼前這領頭之人比自己想的還要囂張,連個讓自己說話,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本來自己還打算互相盤盤道,看看對方是什麼人,自己能否借著自己之前結識的一些勢力名號擺平。沒想到對方如此猖狂,直接動手,看來是沒把自己放在眼裡啊??????
秦飛宇哪裡知道,司徒南已經對自己做出了個基本判斷,而且的確沒把他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