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老大是鬼
我趕緊躲在暗處,遠遠的跟著金炎康。心裡不停的默念,放鬆放鬆,只要我不那麼緊張,那麼攝像頭中就不會留下我的身影,我的蹤跡就不容易被發現。
金炎康在車站門口面帶焦躁的來回走動,之後不久他接了個電話,攔下了一輛計程車就走了。
我趕緊上去,小跑跟在計程車後面。但是又不敢跟的太近,以免被金炎康發現敗露蹤跡。
沒多久,計程車就在一出鬧市區停了下來。金炎康走出來后,左右看了兩下,就埋頭的走進了一條小巷子。我偷偷的跟著,盡全力的屏蔽自己的聲息。
可是這小巷子空無一人,我再這樣跟著恐怕會被發現。想了下,就跳到了旁邊的屋頂上,偷偷的隨著他移動。
不一會兒,很快就來了一個人,和金炎康碰面。
我屏住呼吸,趴在頂樓,仔細的聽著他們兩人的對話。巷子外車水馬龍確實比較嘈雜,好在巷子里安靜漆黑,雖然他們刻意的壓低了聲音,但是我還是能聽的清楚。
金炎康說:「我跟丟了,只知道她在這站下的,公安局系統中也查不到她在哪裡開的房。」
我擦,這尼瑪,果然是在跟蹤我啊,特么你這跟蹤有病吧,都讓我發現你了,還跟蹤個屁啊。
這麼說來……那個手機里的神明,估計也是根據公安系統查到我開房的信息,那神明原來也僅此而已。因為那「神明」只給他的「子民」發送了我賓館的名字和住址,沒有更詳細的信息提供給「子民」。
那神明就是想弄死我,可是金炎康應該不會想著我去死吧,如果他跟綁架案有關係的話,那起碼是等拿到了我的錢,再讓我去死啊。
另一個人說:「她晚上肯定要住賓館的,到時候就知道位置了。只要你說的情況屬實,事情成了,到時候肯定少不了你的好處。」
金炎康說:「真的,我之前跟她相處過。雖然是個房主,但是真的沒什麼本事,所以敲她兩百萬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
另一個人說:「那真不錯,只要你跟緊了,我們掌握好她的動向,到時候讓她把家底都吐出來給我們。「
…………
我聽到這裡,差點就炸了。冷靜冷靜……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自古以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不能站在道德制高點責備他,但是我可以站在暴力的深淵地打死他!
他們兩個猥瑣男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開始講起別的事情,完了交換了手中的東西,就分道揚鑣了。
似乎是金炎康一直在跟這個男人有什麼交易,給他提供一些信息,跑跑腿之類的。
看來,我還是跟蹤另一個男人好了,也許從他身上能找到更多的線索。
我在屋頂上,跟著那個男人不停的移動,七彎八拐之後,他也進了一家賓館。我趕緊跟上去,緊緊的跟在他後面。他上了五樓,出來后就進入了他的房間。
我上前輕輕的敲了兩下門,房間出來一個聲音:「誰啊?」
嗯?不是剛剛那個男人的聲音,也就是說這房間里有兩個人。怎麼樣才能讓他們開門呢,我清了清嗓子:「您好,請問需要特殊服務嗎?我們這的姑娘波大腰細活好……」
我還沒說完,門刷的一下就開了,前面站著一個猥瑣的小鬍子男人,問:「多少?」
我伸出了三隻手指,嬌喘著輕聲說:「倫家是新來的么,開業大酬賓,三百一晚。」
那小鬍子男人不可思議的看了下我,上下打量了一番:「三個人呢?收費多少?」
我擦……原來還有一個人,三個人同夥啊。我伸出了兩隻手指:「那就給你打個折嘍,兩百。希望你們以後到我們這后,多多的點我的名哦,也要多幫忙介紹介紹我。」
「哦,那你趕緊進來。」那猥瑣小鬍子男說道。
我進去掃視了一下,床上坐著一個光頭男,看著那肚子上的贅肉就覺得噁心。還有一個,正在衛生間,我約莫著就是剛剛和金炎康碰頭的那人。
我滿臉笑容,掏出了口袋中的紅色果實,坐在那光頭男身邊,說:「大哥好帥哦,來吃一顆。」這時,那猥瑣小鬍子男湊近我說:「我也要,我也要麼。」
我趕緊喂他吃了一口,科科的笑道:「不要緊,慢慢來,時間還長著呢。」
他們色眯眯的吞下了紅色果子,臉上一陣的抽搐,發出痛苦的呻吟,虛弱的喊著救命。
衛生間里的那人,嘩嘩的開始沖水,似乎在洗澡。他一邊洗一邊沖著外面喊:「你們兩個,別太過分了啊,等等我啊!」
我心裡冷笑了下,我現在還真的就等你一個人了呢。
不一會兒,那人就洗完后,裹著一條浴巾就開了浴室的門,發現我站在他對面冷冷的看著他。
我上前捂住他的嘴巴,一腳就踢到了他的膝關節,「咔擦」一聲,我聽到他的骨頭斷裂聲音。腿都斷了一隻,看他還怎麼逃的出我的手心。
那人嗚嗚嗚的痛的已經不能講話了,眼淚鼻涕流了我一手。
許久之後,他才安靜下來。我威脅道:「問你幾個問題,老實回答。不然,你接下去斷的可不僅僅是腳了。」
他拚命的點頭,我鬆開捂住他嘴巴的手,到了床邊,在被子上擦了粘上的口水鼻涕,說:「你一定很好奇我是誰,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其實,我就是你們要勒索兩百萬的那個房主。我只想問問,我的那個被綁的姐妹是你們抓的么?」
那男人的臉色一下子就變樣了,兢兢戰戰的說:「不是我抓的,是我們上頭的人去抓的,聽說厲害的很,我……我們也是一時鬼迷心,想乘機蹭點錢用用,對不起對不起,我們有眼不識泰山。」
我說:「為什麼要抓她,她現在又在哪裡?」
男人一下子就跪下了:「我,這是我們上頭的事情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抓啊,她的位置一直在移動啊,我還不確定。」
「上頭,你上頭是誰?」
男人說:「我……只知道,最上頭的,好像是一個帶著馬面具的人。我遠遠的見過,其它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帶著馬面具?難不成還裝神弄鬼成牛頭馬面?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別特么擠牙膏一樣,信不信我再拆掉你一隻手。」
男人不敢停歇,繼續說道:「我平時也只是跟我的上線聯繫,我可以幫您聯繫到他們,真的……」
「聽說,聽說我們老大,其實是一隻鬼。」男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