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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悲傷卻永遠留在心底

  傅修斯出差的事情顧綺蔓是收到他發來的消息才知道的,還讓她注意安全,少出門。


  顧綺蔓看著傅修斯發來了好多消息,都是叮囑她不要做這不要做那的。


  感覺傅修斯提前進入了爺爺的時代。


  瑾寶看著顧綺蔓盯著手機笑,好奇那是個什麼東西,嘴巴里發出「啊啊嗚」聲音,手還朝著顧綺蔓的手機抓去。


  「不要動寶貝,這不是你玩的啊,去拿那邊的玩偶磨牙去,看你口水流得都可以成一條河了。」顧綺蔓笑著說道,給他擦乾淨嘴巴。


  「啊嗚哇。」瑾寶看著手機笑著。


  「這是爸爸發給媽媽的消息,沒什麼可看的。」顧綺蔓笑著說道。


  最後一條是,「要登機了,手機關機,有事十幾個小時后再聯繫我。」


  「你爸爸還真是啰嗦啊!」顧綺蔓臉上是甜蜜的笑容。


  「啊嗚哇。」瑾寶笑著,嘴裡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小蔓,吃飯了。」劉姨喊到。


  「好的。」


  ……


  傅震宇顫抖著,手裡的拿著的資料也隨著顫動,這是誰寄來的信,裡面居然藏著這樣的秘密。


  「真的還活著?」傅震宇低喃。


  「你在看什麼?」許惜琴從樓上下來,問道。


  「沒什麼。」傅震宇面無表情的說道,佯裝鎮定的把東西放回信封里裝著。


  「有什麼是我不能看的嗎?」許惜琴挑眉,抱著手看著他。


  「沒事就出去,整天待在家裡礙眼。」傅震宇厲聲說道,拿起信封就準備上樓,他還有事情要去做。


  「我礙眼?你居然說我礙眼?我們倆這麼多年的感情,你說這話不覺得心寒嗎?」許惜琴大聲吼道。


  然而傅震宇根本不理會她,直接上樓去書房。


  留下許惜琴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痛哭,他們之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以前,剛生下傅修昭的時候,他每次回來看到孩子都會展開笑容,逗孩子玩,生下傅修斯的時候也是這樣。


  那時,他們還算和睦,最起碼不會吵架,不會冷臉,隨著孩子越來越大,他們之間變得越來越冷漠。


  傅修昭死後,他們就變得有事說事,無事自己做自己的,連相敬如賓這個詞都算不上了。


  更別提現在,說不了兩句話就吵起來了。


  「嗚嗚……我命苦啊……」許惜琴哭著說道。


  傅震宇來到書房,把門鎖好,拿出電話打給傅修斯。


  「喂,什麼事?」傅修斯問道,看了眼手機,凌晨兩點。


  「你在睡覺?」傅震宇問道。


  「嗯,我在國外出差。」傅修斯低聲說道。


  「我收到一封信,沒有寄件人,連字體都是列印拼湊出來的。」傅震宇說道。


  「內容是什麼?」傅修斯問道。


  「意思是修昭還還活著。」傅震宇說出口后像是拋棄了一個大包袱一樣。


  「……」傅修斯愣了,瞌睡頓時沒有了,這件事還有其他人知道?還是……


  「你怎麼一點都不驚訝?還是說……你知道這個消息?」傅震宇皺眉,厲聲問道,聲音不自覺的提高了幾個調。


  「這件事等我回國以後再說。」傅修斯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打開檯燈,從床上做了起來,現在,他哪還有心思睡覺。


  傅震宇被掛斷電話后特別生氣,本來是想讓二兒子查一查事情其後是否屬實,沒想到他比他先知道這件事。


  氣得他把手機怒摔在地上,手機四分五裂了。


  許惜琴哭完以後準備回房休息,但是突然聽到書房裡傳來一聲巨響。


  「傅震宇,你在嗎?發生了什麼?」許惜琴捶打著門喊到。


  「沒事。」


  傅震宇的聲音從門內傳來,許惜琴遲疑了一下,門又打不開,還是算了吧。


  ……


  「不要做多餘的事。」許昭低聲說道。


  「哪裡多餘了?趕緊做完趕緊走。」靳諾說道。


  「這件事一時半會兒是解決不了的。」許昭嘆息一聲說道。


  「總之儘快,如果不行,我就讓小言過來。」靳諾低聲說道。


  「她過來也沒用。」許昭笑著說道。


  「哼。」靳諾一聲冷哼,便不再理他,自己研究自己藥品去了。


  「我說,我覺得這裡都快變成你的實驗室了,還有,你這些東西都是什麼時候找來的?你不是只帶了一個箱子嗎?」許昭無奈的笑著。


  看著擺在客廳廚房那些燒杯量筒之類的東西,這裡是不能吃飯了。


  「不用你管。」靳諾傲嬌的說道。


  許昭失笑,也不打擾他,回到自己的房間。


  在他房間的床頭柜上,一邊擺放著一個相框,左邊的是四個人的全家福,右邊的是他跟傅修斯的合照。


  那時的傅修斯沒有現在這麼無聊,臉上是開心的笑容,在看現在,都快成棺材臉了。


  時間真的可以改變很多事情,可以消磨很多稜角,可以忘記很多快樂。


  悲傷卻永遠留在心底。


  ……


  傅修斯從國外回來,先去了公司,一推開辦公室的門就看見他爸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裡。


  「就這麼急?」傅修斯說道,嘴角帶著些許嘲諷。


  「說,你哥人在哪裡?」傅震宇厲聲問道。


  傅修斯關好門,緩緩的走到辦公桌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父親,突然間就笑了。


  「如果你早收到信,我也許會告訴你他在哪?可是現在,就連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傅修斯低聲說道,眼裡全是寒冰似的目光盯著他。


  「他既然還活著,為什麼不回家?」傅震宇討厭被人俯視,即使是自己的兒子,遂,也站了起來。


  「那個冰冷的空殼不能稱之為家,他沒有回去的必要,因為在世人眼裡,他早就進了棺材。」傅修斯冷聲說道。


  「混賬東西,你哥才不會在乎世人的眼光,你說,是不是你把你哥……」傅震宇。


  「你是這樣想的吧。」傅修斯冷聲打斷他即將要說出口的他不想聽的話。


  自從他把許昭的狗給踢死了以後,他們在他身上加了一個標籤,嫉妒,對哥哥的嫉妒。


  「……」傅震宇覺得自己的想法也有些不合適,過於偏激。


  「哥他為什麼不回家,你心裡應該清楚,逼著他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他還要在人前表現得自己很喜歡,傅家別墅的三樓最裡面的那間房,才是他的最愛。」


  「呵,可是被你發現后,那裡便成了哥哥的禁地。」傅修斯大聲朝著傅震宇吼道。


  「他是傅家長子,理應接受也給他的一切,接管傅氏,是他的職責所在。」傅震宇厲聲說道。


  「呵,笑話。」傅修斯嘲笑,那他的存在是為了什麼?

  只有哥哥一個人不就好了嗎?

  「修昭在哪裡?」傅震宇再次問道。


  「不知道。」傅修斯冷聲說道。


  「哼。」傅震宇冷哼,離開傅修斯的辦公室。


  傅修斯在傅震宇離開后,打了許昭的電話,電話很快被接起了。


  「哥,爸現在知道你還活著。」傅修斯低聲說道。


  「我知道。」許昭淡淡的說。


  「你知道?你寄的信?」傅修斯皺眉,冷聲問道。


  「別人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寄的。」許昭說道。


  「……那現在呢?準備怎麼辦?」傅修斯問道。


  「就這樣,等著他找到我,看到我的現狀再說。」許昭笑著說道。


  「嗯。」傅修斯應聲,掛斷電話。


  疲憊不堪的揉了揉太陽穴,坐下后,靠在椅背上,仰望著天天花板。


  急忙的趕回來是為了聽到他爸說這些讓人傷心的話?


  獃獃的坐了一會兒后,傅修斯起身離開公司,他不能把壞情緒帶回家。


  「你回來了?吃飯了嗎?」顧綺蔓帶著孩子在葡萄架下的椅子上玩,看見傅修斯回來,高興噁心問道。


  「還沒。」傅修斯說道,過來跟他們坐在一起。


  「瑾寶,你看,爸爸回來了。」顧綺蔓笑著對瑾寶說。


  瑾寶本來是看葡萄架的,突然感覺旁邊多了個人,扭頭一看,是熟悉的面孔,頓時笑顏如花。


  「啊嗚。」瑾寶笑著,頭朝著傅修斯那邊湊。


  傅修斯抱過瑾寶,瑾寶順勢就把手放在傅修斯的耳朵上,開始捏著傅修斯的耳朵,彷彿已成為習慣。


  「疼不疼?」顧綺蔓問道。


  「不疼。」傅修斯淡淡的說,眼裡都是溫柔。


  「我去讓劉姨給你做點吃的,你帶著孩子沒問題吧?」顧綺蔓笑著說道。


  「沒問題。」傅修斯微微一笑,回答道。


  瑾寶留戀的目光一直看著顧綺蔓離開,有些不開心的撅著嘴巴,轉頭看向傅修斯的時候,眼裡水潤潤的。


  「怎麼了?」傅修斯低聲問道。


  「……」瑾寶可憐巴巴的看著傅修斯。


  傅修斯覺得他下一秒就會哭起來,所以乾脆抱著他進屋去了,顧綺蔓出現在他眼裡的時候眼淚就收住了。


  「怎麼進來了?」顧綺蔓笑著問道。


  「他要哭了。」傅修斯無奈的說道。


  「那好吧,我本來還想幫幫劉姨的,我來抱吧。」顧綺蔓笑著說道。


  傅修斯在把孩子給顧綺蔓的那一刻,就看到瑾寶臉上露出了笑容,果然,爸爸還是不如媽媽。


  「我讓劉姨給你下了碗麵條,估計一會兒就好了。」顧綺蔓笑著說道,「我看你也很累,要不明天休息一天?」


  「嗯,也好,在家陪陪你們。」傅修斯說道。


  自從搬過來住在一起后,傅修斯覺得陪他們的時間太少了,以前沒住在一起可能沒有這個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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