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佐田非常驚訝,除了她們兩個,還有誰是自己的敵人呢?
這時,手槍已經飛走了,佐田陷入了恐慌,但他還是用盡所有力氣,給後麵的人一個回旋踢。
這一腳正好踢中了身後的人的腹部,他哼了一聲,差點摔倒在地。
這時,佐田已經看清了他的麵容,在這一瞬間,他全身都散著自己的怒火。
他皺著眉頭,瞪大了眼睛,惡狠狠地瞪著那個人。
“怎麽會是你?!他們才是你的敵人,你為什麽要打我!
難道連你也要背叛我嗎!你這個狗東西!”
傅明呈趁機,飛奔上去,擒住他的手,將他控製住。
佐田這才反應過來,雙手用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傅明呈瞬間呼吸不了,用腳狠狠地踹了踹他。
佐田下意識地鬆開手。
傅明呈趁機,狠狠控製住他:
“你真是個瘋子,還做了這麽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上天不懲罰你就由我來!”
佐田大喘了起來,喘氣聲混雜著話音:“傷天害理?難道你的手腳就是幹淨的?”
緩過勁來的黑衣人,見此紛紛上前,站在傅明呈身邊隨時待命。
一部分則順著幫忙鉗製佐田,拿著繩索捆住他的雙手雙腳。
“老大,你今日這個局麵可千萬不能怪我們,我們也是被逼無奈了。
本以為你能帶我們出人頭地,可是這一路上我們受苦受累,心神不寧。
傅總他用金錢收買了我們,我們這才臨陣倒戈,你還是識相點吧,別再做無謂的反抗了!”
佐田氣得七竅生煙:“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我平常也待你不薄吧?你卻早就跟了傅明呈,讓我陰溝翻船?”
黑衣人麵不改色:“老大,我也是迫不得已,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不正是你教我們的嗎?”
佐田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很快,他雙手被麻繩束縛住,傅明呈毫不留情地抬腳,大力一踩!
瞬間,佐田就覺得手已經不是自己的了,疼得麻木。
“佐田,今天所遭遇的這一切,你還滿意嗎?你是不是死都想不到,我其實早就收買了這群人?
其實從一開始,你就沒有贏的機會了。你從以前到現在,一直對傅氏集團虎視眈眈,為此采取了非法手段。
這一次你想要從警方那邊脫罪,根本是天方夜譚!你就做好被關押一輩子的準備吧。”
傅明呈目光如炬,恨不得在佐田身上紮出幾個窟窿。
佐田火氣衝天,借著旁邊人的力量,長腿掃蕩過去。
傅明呈長腿一伸,反踢回去,接連又給了他幾腳,心中憤懣不平:
“佐田,俗話說的好,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現如今你大勢已去,被我抓住了,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
你勢單力薄,還掙紮什麽?你怎麽掙紮,都是沒有用的!”
佐田氣得嘴唇顫抖,嘴像是蛤蟆一樣開合,不時地張望著,似乎在尋找機會逃脫。
傅明呈緊盯著他,不給他絲毫機會。
不知過了多久,有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
緊接著沈俊星聲先於人:“大哥,你們怎麽樣了?沒有受傷吧?”
他本是跟傅明月過二人世界去了,一聽到出了意外,濤濤還險些慘遭毒手,他無論如何都得趕回來。
白雪淺這一次陷入困境,他用了拚命的速度趕過來一探究竟。
上山之前,他與陳軒幾乎是同一時刻趕到山腳。
兩人火急火燎地上山,帶著一群大漢。
為了不驚動佐田撕票,他們壓下了心中的焦急,一步一個腳印走完了整個山路。
一上來卻發現,事情已經被完美處理了。
傅明呈如蓋世英雄一般站立著,而佐田就如同狗一般被溜著。
“沒事,佐田已經被製服了。”他看見他們,心裏繃緊的一根弦微微鬆開。
佐田已經是強弩之末,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任由他們拳打腳踢。
傅明呈走過去,親自給白雪淺鬆綁。
白雪淺嬌嫩的皮膚上都是道道紅痕,有些地方甚至出血了,蓬頭垢麵的,十分狼狽。
“還疼嗎?”傅明呈心疼地看著她。
白雪淺點了點頭,眼角已經有了眼淚。
“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傅明呈拉過她一雙柔荑,腕間被勒出了血痕。
白雪淺反握住他的手,故作輕鬆地笑笑:
“這點小傷而已,又不是生離死別,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較真了?
現在佐田已經落入了我們的手裏,什麽事情都會迎刃而解。
我的犧牲其實很有價值,你不覺得嗎?我們終於不用每天都提心吊膽的了。”
還好這一次綁架的是她,她情願自己受傷,也不想濤濤遭遇佐田的毒手。
濤濤就是她的心頭血,她見不得他受到一點傷害。
慶幸的是,傅明呈早就料到這些,做足了準備,如同天神下凡一樣拯救了她。
兩人情深意切的樣子感染了周圍的人,隻有陳軒的表情不大好看。
驀地,傳來鳴鍾一般的聲音:“你是什麽人,想做什麽?!”
氣氛陡然緊張起來,傅明呈順著聲音看去,就見他自己的手下大漢抓住了黑衣人。
原來是大漢見黑衣人不像自己人,再加上他鬼鬼祟祟地一心想要離開,就控製住了他。
黑衣人一身黑衣,臉色卻是蒼白:“傅總,這一切都塵埃落定了,我是不是可以退場?”
傅明呈不假思索地命令道:“不行,佐田的那些罪行需要有人供出來,沒有人比你更加合適。”
“主子說了不能放你,你就不許離開。”大漢一臉嚴肅。
他們都看不起見風使舵的人,不過佐田的刑事案件的確離不開這樣的一個證人。
黑衣人哭訴了起來:“佐田來到這裏就是為了斂財,我也是想要跟著分一杯羹。
他一直潛伏在荒郊野外尋找機會,想要奪取傅家的產業,可這些都是他主導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而且他來這裏都一年了,也就綁架了這麽兩回,其他什麽都沒做,我能知道些什麽呢?”
他急於擺脫幹係,生怕佐田的罪狀連坐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