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那裡很小!
接下來的事雖然香艷,卻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刺激。
反而,這是一次非人的折磨。
看得到,摸得到,卻吃不到的感覺就跟吊命一樣難受。
在那個時間,其實我的腦海中是萌發了很長一段時間的邪惡念頭的,手都已經碰到了,就算兄弟不上,我不是還有手指嗎?
可這種猥褻病人的想法也就只是一瞬間被我給壓了下去。
說到底,我珍惜我現在來之不易的一切,更加清清楚楚地知道我是個醫生!
猥褻病人這種事,一旦被坐實了,輕則丟掉工作名譽掃地,重則墮入鐵窗的無邊黑暗。
更何況,我的旁邊現在還站著一個小護士呢!
這個看病不是島國拍片,男主角可以隨意玩弄病人,最後護士在一旁看的臉紅心跳的忍不住了也湊上來……
哪有這種好事?
在心裡狠狠地叨念了自己兩句,我盡量讓自己的心態變的正常。
由於劉初陽這病古怪,而且大概是子、宮內部的問題,因此,我不得不選擇了擴開器,撐開了劉初陽的下面,拿著小手電筒觀察裡面的情況。
劉初陽很顯然是未經人事的,在我面前展露下面已經是心底的一道坎,現在被我拿著東西撐開她那緊緻的地方,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估摸著疼痛是一回事,心底湧出的無邊羞意才是最大的難堪,這讓她不由得本能地往後縮了縮。
我輕輕拍了拍她的大腿,示意她放鬆。
我的安撫顯然也是有效的,劉初陽鎮定下來之後緊繃的雙腿又慢慢放開了,只不過她的身體越加顫抖個不停。
要說煎熬,我十分能理解劉初陽,可說來我受到的折磨絲毫不比劉初陽好上多少。
至少,此時此刻,我的身體和精神都在經受著最為嚴峻的考驗。
意志稍微薄弱點的,能不能檢查下去是一回事,搞不好精蟲上腦,花花心思冒出來,就得干出出格的事。
比如先前我們婦科的那位被開除的男大夫。
見劉初陽穩定的差不多了,我這才又開始了我的工作。
幾番周折,大概這檢查的十幾分鐘是我人生中感覺最漫長的一個過程。
至於結果,我感覺我的兄弟已經堅硬到了麻木的地步,可是劉初陽的病症我是絲毫沒看出來。
由此,我一邊長吐了一口氣,一邊脫下手套慢慢走出了帘子外面。
本能地想要摘下口罩,可我忽地想到了什麼,連忙又把口罩給戴了回去。
恰在這時,劉初陽腳步怪異地從裡面走了出來。
我見她眼神閃躲,一臉不好意思地走到了我的面前,我示意她坐下說。
「你這個病……說實話,我也沒看出來有什麼問題。這樣吧,你去拍個CT,把片子拿回來我看看。」此時的我雖然憋的實在難受,可同時,我的腦海中卻是不停地在思量著劉初陽的情況。
據我的觀察,劉初陽的下面除了比一般女人更加緊緻、狹窄之外,並沒有發現有其他什麼婦科上的問題。
而這種緊緻與狹窄跟她是處女有關係,同時,這也是因人而異的。
就像說男人們的兄弟,長短粗細,大多尺寸不同是一個道理。
雖然這算是她以後男人的福音,可這並不能成為造成她將近十年不來月經的前提。
因此,具體的情況,我估摸著還是得等劉初陽拍個片子給我看了,我才能做出更加精準的判斷。
畢竟,我的手可沒伸進去,劉初陽的膜是完整的,我也只能看到前面很有限的一部分。
至於更深入的地方,正常情況下我是要「一陽指」進去探查的……
聽我說需要拍CT,劉初陽紅著臉也不知道是什麼走的,反正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不在診室裡面了。
劉初陽走了,我的身體總算是慢慢消退了下來,這讓我長長出了一口氣。
接下來我又意興闌珊地幫兩個中年婦女檢查了一番,坦白說,看完劉初陽再看她們,我感覺這些女人在我的面前基本上可以拆開來看。
麻木,絲毫不帶情緒波動的正常檢查。
臨近中午了,也沒有病人再進來了,我正坐在椅子上出神,劉初陽提著CT袋子走了進來。
再看到她,我的心沒來由的一突,腦海中不自覺地又浮現出那個堪稱完美的地帶,好不容易沉寂下來的兄弟居然又有了抬頭的跡象。
苦著臉喊劉初陽坐了下來,接過CT袋子,我的腦中卻是一片感慨。
這要是見一次硬一次,還得不到有效釋放,我不知道我最後會不會憋出病來。
不過現在也不是計較這個時候,兄弟先晾一邊,我把片子從袋子里取了出來。
看了片子,這下我是更疑惑了。
同樣的,正如我早先所料的那樣,劉初陽不僅我看到的地方比別的女人精緻、狹窄,就連我看不到的地方,也比其他女人小上不止一號。
最典型的一處,子、宮!
因為基本上我是排除了劉初陽是「石女」這個情況的。
所謂石女,就是還處於胚胎的時候,子、宮並沒有發育出來,屬於先天性缺乏的。
這算是一種先天畸形病症。
既然是沒有子、宮的話,女性是當然不會來月經,更是沒有機會能生出孩子的。
不過,這種非典型的病症卻是大體上能與劉初陽的癥狀相吻合的。
還是那句話,劉初陽這麼些年跑了這麼多家醫院,我是絲毫不相信這些很明顯的問題其他老醫生老教授想不到。
因此,基本上第一時間我就否定了這個想法。
在觀察完劉初陽的下面之後,我卻是忽地想到,她的裡面會不會也跟前面一樣小。
現在看了片子,證明我的猜想完全是對的。
正常情況下來講,子、宮這種東西的大小雖然跟體型並沒有絕對性的成正比,可大體上也是有一定牽連的。
劉初陽下身的一套器官與正常女人一樣,都是完備的。可唯一的問題是,她這個比例卻是有些詭異。
雖然我不知道這種情況到底是怎麼樣造成的,可反覆琢磨之後,我始終覺得,劉初陽的病,或許真的跟「小」有關係。
念及此,我又細細思量了小半會兒,這才對著一臉期盼的劉初陽道:「你這個病我不太好說,有些古怪,正常檢查上來講是沒有絲毫問題的。這樣吧,我給你開個方子,你拿點葯回去吃吃看,感覺到有情況了再給我打電話。」
我給劉初陽開了一些溫補女人氣血和內體的葯,藥性溫和,我是想著既然沒辦法下手治,那就試試調理的法子。
接過方子,劉初陽的臉上雖然閃過一絲落寞,不過在看到我開的葯跟以前那些根本不同之後,她的眼中又流露出一股股渴望來。
最後,我們互留了號碼,劉初陽在我不舍卻又複雜的眼光下走了。
不舍是因為我感覺我們的身體就像一正一負兩個磁極,她始終在吸引著我,讓我心頭有那種求之不得的難受感覺。
至於剩下的複雜,那就更簡單了。
一來,我跟劉初陽現在關係很詭譎。她不知道我是先前那個登徒子,而我,卻是以醫生的身份,初步與她建立起了醫患關係。不算很差。
二來,劉初陽的遭遇和身體狀況也著實讓我對她感到同情。不過呢,同情之餘,我的心裡卻又不甘心地再度冒出一股念想。
或許,通過這個方法,我們可以試著慢慢靠近。
在知道劉初陽不是出來賣的之後,現在事情又有了新的轉機,我沒理由不為我的身體做打算。
放開先前的那次誤會不談,劉初陽今天在我眼中的表現,也算是一個中規中矩身世慘淡的小女人。
因此,看著劉初陽的身影慢慢消失在我的視線里,我的心頭卻是漸漸燃起了一股希望。
我們或許可以重新開始!
而這第一步,就是要先治好她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