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怕什麼來什麼
直到現在這個時候我的心裡仍然殘留著一絲希冀,我很希望找個借口推脫張姐的這個請求或者說是赤果果的要挾。
一來由於職業原因,我對病患都保持著最為基本的距離感,除了剛開始上班時候的獵奇心態,到後來最多也都只是職業性的「觀摩」。
二來也是因為職業性的問題,我的身體已經出現了問題。即便張姐保養的很好,看起來也絲毫不顯老態,可我硬不起來這個事實也是真的。
這上門服務,到時候真走到那一步,自己的兄弟卻是垂頭鳥,這不是存心讓自己丟人么?
而且,更為重要的是,我很清楚的記得張姐先前在我這裡看病的時候,她的病況是十分嚴重的。這讓我不得不聯想到張姐這個人的私生活問題……
所以,於公於私,我是都萬萬不想接下這個上門吃飯的邀請的。退一萬步講,就算我能將就,我兄弟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張姐,這個不太好吧?我們醫院有規定,醫生跟病患之間走的太近我怕人家說閑話,而且你老公……」到這個時候我也只能編排出這些問題來,希望能擋住張姐的攻勢。
其實,她現在的心思基本上用腳趾頭想我也都知道了。
張姐看著我輕輕笑了笑,「就只是簡簡單單的吃個飯,誰能說個什麼啊,我又不是賄賂你。我老公這段時間都很忙,基本上很少回家的。」
我一聽張姐這話,這種訊號還不夠明顯么?
我有心想再說些什麼託辭,「可是」兩個字剛說出口,張姐就打斷了我的話,「你要真怕作風問題你還來這裡瀟洒?還扭著人家姑娘要跟人家出去開、房?」
說完,張姐還一副很懂我的樣子,她意味深長地對著我笑。
見她這個模樣,我就知道這個事情應該是沒有轉圜的餘地了。說到底,我也怕這個老女人把今晚的事給我捅到單位上面去。
到時候如果真出了新聞,我這兩三年苦苦堆積起來的「最年輕的婦科聖手」名聲也就徹底毀於一旦了。
在任何人眼中都這樣,醫生,是一個神聖的職業!
我不敢冒這個風險,最後不得不嘆著氣答應了張姐。其實,我的心裡更多的是無奈和自嘲,基本上我已經預見到某個時刻,她無言地望著我垂頭喪氣的兄弟,然後鄙夷地提上褲子的場景……
至此,我對張姐今晚救我的好感基本上是完全崩塌了。
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我欠了她一個人情,還有了一件可以讓她要挾我的事,落人口實。
就這樣,我們約好兩天之後去她那邊。
之後,我又回到了正常的工作狀態之中。兩天後的下午,張姐的電話如期而至。
說實在的,我的心裡是一百個不樂意,本想扯個加班的幌子抵擋一陣,可思來想去,這個事情拖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最後怎麼也推不掉。
於是,我只得放空了心態,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去到了張姐家。
既然已經選擇了面對,我也差不多是有了直視某些尷尬或者說是難堪問題的態度。
坦白地說,我這種情況根本就不應該出現在我這個年齡段,對我自己來說是一種折磨,對於其他人來說,這無疑也將會是一種鄙夷我的資本。
要不是做婦科的內心強大,我想就我自己這一關,我差不多也會自卑到無法見人。
臨出門的時候,我也只能祈禱張姐最後不會惱羞成怒,把我去會所叫雞的事給抖出來,這已經是我最大的期許,也是我最後的渴望。
張姐家很顯然是一家富貴豪庭,早先救下我給會所的十萬塊說不讓我還愣是鐵心不當回事。
我站在她家的半山別墅門口,遲疑了有那麼一會兒,最後還是鼓著膽子敲了門。
很快,裡面響起一陣窸窣聲,然後有人跑來開了門。
此時天色已經有些暗了,別墅四周都升起了昏黃的燈光,在這一片朦朧的掩映下,別墅顯的靜悄悄的,優雅而別緻。
可這並不是我該上心的事。
當朱姐開了門再度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的心沒來由的一震!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朱姐今天穿了一身薄紗睡裙,豐腴的身體在燈光中搖曳,就連身下那神秘地帶也在半透明的薄紗中若隱若現!
看到眼前這一切,又聽了聽四周,寂靜得可怕,我心頭忽然一酸,看來今晚是在劫難逃了!
「進來啊,傻站著幹嘛啊,還怕我吃了你啊?」張姐眉目間透露出一股說不出的意味。
我愣神的那一瞬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忽地感覺她喊我上門似乎並不止吃飯或者說是要對我做什麼那麼簡單。
直覺告訴我,她對我應該還有著其他什麼企圖!
不過,說到底,像她這種有錢有勢的人,又能圖我個婦科大夫什麼呢?
我搖了搖頭,止住了心頭的胡思亂想,歉意地對著張姐笑了笑,然後才跟著她進了屋子。
張姐家的房間很是寬敞,裝修的也是富麗堂皇的,我一走進屋子就感覺被一股壓抑的氣息包圍。
還是那句話,在這種環境之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要想不發生點什麼都難。
不過這也只是我個人一廂情願的想法。
我盡量讓自己的視線不去看張姐那豐腴圓潤的身體,悶頭直接走到了客廳沙發的一側。
「上來吧!」張姐看我有些局促不安,她似乎泯著笑,走上了二樓的樓梯這才回頭對我道。
我一見這陣仗瞬間慌了,不是說吃飯嗎,就算要那啥也好歹吃過飯聊聊天先培養一下氣氛再說吧?
就這麼直接上,是不是有點太……
此時的張姐居高臨下,飽滿的峰巒撐的睡裙高漲,身下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帶也透過薄紗在我閃躲的眼神中游移。
「看什麼呢,先去房間,幫我檢查一下……」說著,張姐直接走下了樓梯,一把拽著我的胳膊就往樓上拖。
我有心想掙脫,可思前想後這種情況估摸著也是今晚的主菜,我半推半就最後不還得就範么?
心頭默哀了一聲,潛規則這種東西還真能應驗到我身上!最後,我只得沉著臉任由張姐把我拉到了樓上。
房門被她一腳踹開,我剛走進走進房間,就看到張姐直接躺到了床上,慢慢地把雙腿張了開來……
我眼睛一翻,這老女人到底是有多饑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