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還是得找她
之後的幾天,我聯繫了早先幫我介紹女朋友的親戚。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證明自己的能力。
她是個護士,不過是在另外一家醫院上班。很巧的是,她上班的地方是男科醫院。
當天下午我就約她出來見了面。
我們在一個高檔的咖啡廳坐了半下午,同樣是醫科學校畢業的,我們有大把的共同話題。
天色將黑,我們從咖啡廳里走了出來,在外面一個小攤吃了些東西。
期間,為了給我自己壯膽,平時我都不喝酒的人破天荒地喝了兩瓶啤酒。
微醺的感覺在蕩漾,我的心裡始終對那個影子揮之不去,我也感覺到我的身體已經起了反應。
走在馬路上,我也不知道我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牽起的手。
老實說,我對這個女孩兒還是蠻有好感的。人長的不錯,性格也是開朗大方的,我本以為我們可以試著走下去,可接下來的事情完全出乎了我的預料。
周邊的燈光越來越暗,路上早先還能看到兩個行人,可到現在整條老街上就我跟她兩道長長的影子在晃悠了。
女生生來膽小,眼前的場景讓她不自覺地往我身上靠了靠。
也就是這麼一下,在酒精和我心裡的鼓動強制衝擊下,我猛地摟住了她,我的嘴巴直接應了上去。
她沒有想到我這麼主動而且熱烈,在短暫的象徵性抗拒之後,她那身體像是要在我的懷中化開了一樣。
她輕輕地推開了我,眼中閃著動情的明亮,「去酒店吧……」
被她這一句弄的無語的我第一反應是她不會是以為我要跟她打野戰吧?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心急如焚的我帶著她就著招牌最明亮最近的一家的酒店走了過去。
老實說我並沒有開放的經驗,她倒是比我還積極。
一連串的開房、卸妝、洗澡,很快,她帶著浴室的朦朧霧氣從裡面鑽了出來。
此時她只圍了一條浴巾,整個人也如出水芙蓉一樣,說不出的美艷。
我哪裡還把持的住,直接就朝她撲了上去。
她一個閃身躲過我了,鑽進了被窩,只露出一個小臉在外面,紅彤彤地看著我,「先去洗澡。」
被她這麼一說,我尷尬地笑了笑,最後不得不悻悻地鑽進了浴室。
三兩分鐘之後,我浴巾都沒圍直接從裡面蹦了出來。
房間的燈光已經被她熄滅了大半,只剩昏黃的檯燈在夜風中搖曳。
此情此景哪裡還容得我多想,我猛地一把扯開了被子,直接就朝著她壓了上去。
粗魯的親吻,狂亂的撫摸和沉重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昏黃的燈光下,我半閉著眼睛看到了她那一絲不掛的胴體。
美妙天成。
從上往下,我又看到了她那最為神秘的地帶……
就在我準備挺身進去的時候,我的腦袋裡像是猛地斷了一根弦,嗡的一聲,下一秒我的腦海里竟然又不自覺地開始浮現出了那一幕幕糜爛而且噁心的畫面。
那全是女人給我帶來的噩夢!
被這麼一嚇,我猛地驚醒,心底深處忽地又有一道陌生卻又熟悉的影子在徘徊。
可也就是這麼一驚,我原本綳的筆直的身體忽地軟了下來,我的兄弟也在不知不覺中偃旗息鼓。
看著他開始不受控制地慢慢沒了生氣,我是又急又惱。
她本來也在等著這激動人心的一刻,可忽地見我蹲坐著沒了動靜,她睜著眼睛訝異地望向了我。
「怎麼了?」
我此時絲毫不敢跟她對視,我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可能……可能太激動了吧……」
她也沒多想,反而爬起來慢慢把我鬆弛肌肉,估計是想讓我放鬆下來吧。
期間,我也看到她眼睛在瞟我的兄弟,可我自此再也沒了感覺,彷彿他已經死了!
折騰了將近半個小時,她除了沒有用嘴,所有能想到的辦法她都試過了,我仍舊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其實我倒是蠻感激她的,第一次見面,能這麼快上床已經不容易了,能手啊奶的並用幫我,更加不容易。
而且,我也當然感覺的到她對我是有著情意的。
可即便如此,我兄弟說什麼都不肯再起來,我甚至有了一種他已經不在我的身上了的感覺。
我都快瘋了,原本以為已經恢復了,鼓起勇氣來試驗一番,沒想到卻只是個假象!
現如今,兩個人這麼光溜溜地坐在床上,進不得退不得,能怎麼辦?
直接告訴她我不行?
我開不開的了口我不知道,但是我想她絕對是難以接受的。
氣氛變的非常尷尬,我此時根本就不敢再看她一眼,這種情況下我不得不慫了。
又呆了那麼兩分鐘,她忽地開了燈,我聽她窸窸窣窣地穿好了衣服,然後才對我道:「有時間你來我們醫院看看吧,你可能有點問題……」
被她這麼一說,老子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我本想反駁她一句全國知名的男科醫院我都去了個遍,看了之後都說我是正常的。可此情此景我連一絲反駁的勇氣都沒有,事實勝於雄辯!
真腆著老臉說我沒毛病,她怕還會以為我是在好面子,逞強。
見我不說話,一直埋著頭跟個傻逼似的,她「唔」了小半會兒,像是在給自己找一個借口。
「我家裡還有點事我先走了,有空再聯繫吧。」
說完,她提著包包直接開門走了出去。
我清晰地感覺到她重重地摔門聲!
我很能理解她的心情,你個硬不起的廢物找老娘談雞毛戀愛開什麼房?
糾結不過,我從兜里掏出煙來燒了一支,我是想著怎麼發泄心裡的憤懣和憋屈。
可一支煙燒完了,我心裡還是覺得窩囊。
後來鼓起勇氣拿起電話撥過去跟她道個歉,電話那頭像是換了個人似的,聲音要多冰冷有多冰冷。
直到此時,我才感覺跟他媽吞了一隻屎蒼蠅一樣難受。
就這樣,這段莫名其妙的「戀愛」就這麼告吹了,我跟她再也沒有聯繫過。
她沒那意願,我更是沒臉見她。
後來的兩個月時間,我又試著約了其他女孩子出來見面。
這一次,我沒那麼莽撞,並沒有出糗。
只是就在女孩兒感覺我們需要深入了解一下的時候,我突然打起了退堂鼓。
有些認為我是君子,有些認為我是神經病,只有我自己才明白,老子根本進不去!
可我已經有了一次復甦的跡象,我再也不甘心就這麼一直「軟」下去。
我忽地又想到了那個讓我兄弟久違抬頭的小姐,我覺得,根源應該在她身上。
或許,從她身上下手,能徹底把我這個大難題給解決了。
因此,那天我早早地下了班,一個人再一次去到了那次同學聚會的會所。
也是我第一次見她的地方。
我很清楚地記得,她的工號是A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