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做個交易如何
「陳先生,這幕後到底是誰?」渡邊拓迫切問道。
陳斌嘴角勾起神秘笑意,沖他道:「一個你想也想不到的人。」
「是誰?」渡邊拓神色一凜,追問道。
陳斌沒回答,而是大步離去,渡邊拓見狀,急忙跟上來,張口欲言,但是見陳斌嘴角勾起的邪笑,他驚的不敢多話。
回了渡邊家宅,陳斌便問道:「那個敢戲耍我的丫頭呢?」
渡邊拓愣了一愣,想明白這是問渡邊憐,忙道:「她還在房間關著呢,陳先生,是否要叫她過來。」
「叫她過來,哼,只怕她現在走路的力氣都沒了吧,還是我去見她吧。」
陳斌的話叫渡邊拓很是意外,不過不敢多問,忙帶著陳斌前往房間。
開了門鎖,進門,屋內的一幕很是叫渡邊拓意外,渡邊憐似是十分的痛苦,穿著睡裙在床上打滾著,衣服都要被撕扯破了,露出了她一身白皙的嬌軀來。
「咕嚕!」
渡邊拓居然眼睛看直了,陳斌瞄了他一眼,鄙夷萬分:「島國人真是禽獸,連自己的親孫女都能動邪念。」
床上的渡邊憐滿臉的滾燙緋紅,見到陳斌來了,急忙滾下了床,星眸滿是春水的看來,強烈的浴火讓她身體都站不起來。
「陳先生,這是怎麼回事?」渡邊拓吃驚道。
陳斌把門關上,嬉笑道:「沒咋樣,就是給她吃了點春藥。」
說完陳斌拿涼茶潑到了渡邊憐的臉上,渡邊憐被涼茶一澆,滾燙的身子舒服了許多,她不顧儀態的伸出舌尖舔弄著臉上的茶水。
渡邊拓很是吃驚陳斌的行為,但是身為奴僕的他不敢反駁,只是不解問道:「陳先生,能否告訴我您這麼做的用意?」
「用意?」陳斌冷笑一聲,坐下來,翹起二郎腿沖不斷拉衣領,幾乎要叫胸口豐滿露出的渡邊憐問道:「渡邊憐,想不想好受些,想要好受些就把你計劃謀奪渡邊家的計劃一一都交代清楚,否則,嘿嘿,這春藥吃多了可是會變成花痴蕩婦的哦。」
渡邊憐渾身燥熱難受的很,但是還有些清醒,尖叫道:「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渡邊拓也是萬分的詫異,沖陳斌道:「陳先生,這其中會不會有所誤會,憐子一直被鎖在屋內,她怎麼可能會是背後主謀?」
「怎麼不可能,如果一切都在她被關前安排好不就成了。」陳斌堅持道。
「可是……這沒有證據啊。」渡邊拓想了想,最後只敢以這話反駁陳斌。
陳斌輕哼一聲,嘲諷道:「我這不是在嚴刑逼供了嘛,看吧,不用多久她就會老實交代了。」
「可是……」
「沒有可是。」
陳斌冷下臉瞪向渡邊拓:「我做事從來不是沒有根據的,打從她陷害我被捕我就對她起疑了,你也不想想,以你對我的態度,她還敢這麼肆無忌憚的對付我,這不是很愚蠢的行為嗎?」
這麼一說渡邊拓一驚的,瞥了一眼在地上痛哭蜷縮的孫女,吃驚道:「她是故意這麼做的,可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笨啊,當然是讓我囚禁她,好借著囚禁的機會和外界的一舉一動撇清關係,如此一來,小次郎的死我們誰都不會懷疑到她頭上,可惜啊,你派去的殺手不咋地,居然給小次郎留了一口氣,親口把主謀給供了出來。」
「什麼,這怎麼可能!」
渡邊憐失聲喊道,這一出聲她頓時露餡了。
「嘿嘿,露餡了吧,小次郎其實早死了。」陳斌得意洋洋說道。
渡邊憐的臉色大變,她知道自己完蛋了,渡邊拓更是惱火的衝上去拿腳踢她:「賤人,想不到你心腸這麼歹毒。」
「咯咯,無毒不丈夫,想要做大事,就要膽大心黑,老東西,只可惜那混蛋是個白痴,大好的局面都沒掌控住,居然讓你死裡逃生。」
渡邊憐罵著,忽的彈身而起,她的手裡陡然多了一把刀子,立馬架在了渡邊拓的脖子上。
這一下實在是突兀,叫人始料未及,陳斌急忙站起身喝道:「住手,你逃不掉的。」
「你才逃不掉,開門,讓我走。」渡邊憐狠戾的瞪向陳斌。
陳斌站著不動,反倒吹起口哨道:「我要是不開門呢?」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渡邊憐手裡的刀子一緊,渡邊拓的脖子就印出一道血痕來,嚇的他都尿褲子了,哀嚎道:「主人,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渡邊憐猛聽見渡邊拓對陳斌的稱呼,心頭一震的:「想不到這老東西居然是你的一條狗,我說怎麼對你那麼尊重,哼,既然是狗,那你就更該給我開門。」
「你也說是狗了,這條老狗我看不咋地,正打算殺了呢,你幫忙正好,請便。」
陳斌攤開手,一副任君宰殺的駕駛,氣的渡邊憐真想一刀宰了這老棒子,但是不能夠啊,這可是她目前唯一的籌碼,殺不得。
「開門,讓路。」
「不開,要殺請便。」
「我叫你開門。」
「我就不開,你來咬我啊,母狗。」
「……」
二人在屋內僵持不下,渡邊拓的脖子上都被劃了好幾道口子,哀嚎哭喪著,都差點屎都嚇出來了。
陳斌喝口茶,悠哉的沖渡邊憐問道:「我說你渾身大汗淋漓的,春藥發作的滋味不好受吧,要不要喝上一杯?」
渡邊憐的舌尖舔了舔乾癟的紅唇,眼珠子直勾勾的看向了陳斌手裡的茶杯,已經快脫水的她現在極度渴望喝水。
但是眼下不是受誘惑的時候,她咬牙堅持道:「少廢話,給我開門,不然我不客氣了。」
「我說過了,這老東西你要殺就殺,反正他死了我最多重新扶持個人掌控鈴雪製藥,雖然這耗費了點時間,但是對我沒半點損失。」
渡邊拓聽到這話,急的哇哇直叫:「主人,我還是有用處的,求你不要拋棄我。」
老東西說的眼淚汪汪的,真如忠誠到家的老狗一般,陳斌看的直想笑。
這就昔日趾高氣揚的島國人,如今還不是被他玩弄在鼓掌之間。
屋內的氣氛十分的古怪,兩個人緊張,一個人卻是輕鬆自在的很,陳斌忽的有些內急,尋思這麼耗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開口道:「美女,咱們做個交易如何,我保證你聽了這個交易一定會非常喜歡。」
渡邊憐一聽,一臉喜色脫口道:「你給開門了?」
「開你個頭。」陳斌鄙夷道:「看你在外搞風搞雨那麼厲害,怎麼現在腦袋不好使了,難道你不知道即便我放你出去,你也休想得到你要的一切。」
陳斌的話戳到了渡邊憐的痛處,她的銀牙緊咬下嘴唇,都把嘴唇咬的要出血了,最後她質問道:「你要和我做什麼交易,說。」
「你謀划那麼多,無非就是想掌控渡邊家,你手裡的老東西呢,我覺得太老了,不頂用了,所以我覺得你做渡邊家的新任家主貌似不錯。」
「不可以,主人,這萬萬不可以。」渡邊拓急忙勸阻:「她狼子野心,萬萬不可以把渡邊家交給她。」
「哼,那是對你而言,對我來說卻不見得哦。」陳斌冷嘲一聲。
雖然渡邊拓被催眠了,但是他腦子裡對家族利益根深蒂固的思想還是殘留,所以才會這般衝動的反駁陳斌的提議。
「主人,你千萬不要把渡邊家交給這個婊子,她會毀了渡邊家的。」渡邊拓再度勸說,但是卻遭到了渡邊憐的制服。
砰!
渡邊拓被重重的踢倒在地,渡邊憐一屁股坐在了這老東西的背上,撩撥了一下長發,沖陳斌看來:「這麼做對你好像沒好處吧,你就不怕我到時候反水叫你一無所有。」
陳斌哈哈笑道:「我怕什麼,你整個渡邊家不過是我的一個玩具,就算玩毀了我也不怕,另外,你覺得在我的掌心裡,你還能翻出什麼花樣來嗎?現在我只需要一句話,外面的人就可以衝進了把你們擊斃。」
渡邊憐心頭一震的,警惕的看了看門口,渡邊拓被壓的喘不過氣來,他還在堅持道:「主人,直接殺了她,千萬別把渡邊家交給她。」
「你給我閉嘴。」渡邊憐直接拉床單塞了老東西的臭嘴,然後沖陳斌冷笑道:「你這麼放心大膽的和我做交易,一定是有後手的吧。」
陳斌眉頭挑挑,道:「當然會有了,但是呢,你只需要乖乖聽我吩咐辦事,我保你在渡邊家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以後你可以說是一人獨大。」
「哼,再怎麼樣還不是你的傀儡。」渡邊憐哼聲不滿。
「你是想做個千金傀儡,還是想做個一無所有的通緝犯,自己選吧。」
陳斌倒了一杯茶放在面前的茶几上,這意思很明確了,要渡邊憐選擇,如果接受這一切,那就飲下這杯茶水。
渡邊憐思慮良久,最後她起身坐到了茶几面前,端起了茶杯,茶杯到嘴巴她又猶豫了,追問道:「你真的肯給我渡邊家的一切?」
「當然,渡邊家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你到底是什麼人,控制我們渡邊家有什麼企圖?」渡邊憐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