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傷勢嚴重了?
["“走了走了,萬一他們後麵還有人,我們會有麻煩的!”許星借著一拉夢嵐的時候,順手一拽,嘎崩一聲,脫臼的關節被複位,夢嵐更是被疼得輕哼了一聲,晃了晃手臂,還有些疼,至少可以自如活動了。
在車裏找到了崩帶,這是為了防止孫易出現萬一的時候準備的,現在正派上了用場,給許星匆匆地裹了兩傷,兩人上了許星那輛奧迪車,一路直奔林河鎮,那裏是他們的老窩,隻要到了林河鎮就什麽都不怕了。
坐在副架的許星在顛簸中側目偷望著夢嵐,這個堅韌的女人哪怕受了傷,麵孔都腫了起來,也掩不住她絕美的姿色,從上到下偷看了一遍,讓人到中年的許星都忍不住砰然心頭。
這好歹也算是共患難了吧,許星在心中暗想著,忍不住想到了一些不太健康的情節,如果真要是發生點什麽,自己拒不拒絕呢……但是再一想到孫易的凶悍,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怎麽?傷勢嚴重了?我們要不要到現一個鎮子先去醫院?”夢嵐問道。
“噢,沒事沒事,這點小傷我還不看在眼裏!”許星有些心虛地道。
夢嵐點了點頭,突然又道:“不要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孫易,他人在國外,還要為我擔心,會出事的!”
許星點了點頭,感歎著孫易的好運氣,竟然能夠擁有這麽好的女人,再想想自家的黃臉婆,每天柴米油鹽的磨叨勁就頭疼,他發財以後,這情況才有好轉,卻每天盯著他,天天懷疑他是不是有小三……
夢嵐隻是專心地開著車,早些年多災多難的生活,早已經讓她煉出了鋼鐵般的神經,在她看來,不過就是受了點傷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至少現在自己大多數時間裏,生活都十分幸福,與從前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沒什麽不知足的。
就在夢嵐遇險的時候,遠在千裏之外赤塔的孫易也開始了他打拚的生活,這個世界幾乎有一個通用的規則,就是錢可以成為通行證。
孫易在赤塔找了一些華人,被坑了兩回,損失了幾十萬盧布,不過還是找對了人,在中間人的介紹下,有了他在毛子國的第一份工作。
其實隻要肯賣力氣,肯吃苦,在赤塔這地方是不缺少工作機會的,畢竟這是一個以礦業主的城市,各國幾百億的投資可不是鬧著玩的。
而孫易現在工作的地方,就是華夏投資的一家銅礦場,離赤塔市區幾十公裏,孫易的工作就是開大貨車,把粗撿出來的銅礦石拉進十公裏外的煉銅廠。
出國勞務的工資很可觀,孫易現在每月的工資相當於軟妹幣一萬多塊的樣子,在國內的大部分地區,也算得上是高薪了,但是對於曾經輝煌的孫易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麽事,這對於他來說,隻是一個臨時過渡的工作。
工作的地方有相當一部分來自全國各地的華人,語言不成問題,但是孫易想學的是毛子語,所以工作閑暇時,別人在打牌賭錢,而孫易則專門向那些毛子堆裏鑽,幾瓶伏特加就是最好的敲門磚。
不懂語言沒關係,小酒一喝,比比劃劃的也能聊得熱鬧,這種啞巴一樣的交流當中,孫易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能夠說一些日常對話的語言了。
礦場上從來都不消停,特別是華夏人開的礦場,常有一些當地的社會份子來找麻煩,勒索一些錢財花花。
當地的主管有的時候也就睜隻眼閉隻眼,悶聲發大財才是道理,哪裏有時間去處理這些問題。
這也使得這些毛子光頭變得越來越囂張,常常成群結夥地衝擊工地,然後抱著成箱的白酒還票子離開。
現在更加過份了,七八個光頭毛子攔住了孫易的大貨車,後頭一輛跟他一起開過來的大貨車也被逼停了,竟然要把他們的車搶走,拎著刀,還有一杆獵槍頂著孫易讓他下車。
這哪裏行,華夏那些主管對這些毛子社會人睜隻眼閉隻眼,不惜給酒給錢隻為了一個安穩,但是對付本國人,從來都不會手軟了。
如果車被搶走了,主管是絕不會找那些毛子的麻煩,隻會拿孫易做法,扣工資也好,罰錢也好,總之不能損了自己的利益,對此孫易早就習慣了。
毛子就是一個戰鬥民族,作風簡單而又粗暴,可是他孫易又何曾是一個好脾氣的人。
另一個司機是個胖胖的中年人,抱著腦袋蹲在地上,見孫易還挺著腰杆站在原地與那些毛子推搡著,趕緊給他使著眼色,然後悄悄地離得更遠一些,免得被秧及池魚。
這些毛子罵罵咧咧著,孫易聽不真切,卻也知道了一點意思,大意就是華夏人都是軟蛋,趕緊幹掉他拿車走人。
“你特麽才是軟蛋!”孫易怒喝了一聲,一拳頭就把推搡自己的那個光頭毛子放翻在地。
孫易這一拳頭砸下去,這個體形比他要大了一半左右的壯碩毛子一頭就栽倒了下去沒了動靜,像是瞬間就引發了火山一樣,那個手持獵槍的毛子剛剛把槍舉起來。
孫易的腳下重重地一踏,一躍而起,幾乎是貼著地麵穿過了兩個毛子,然後一把握住了獵槍的槍管。
這個毛子用力地拽槍,孫易鬆手,一回身,就把一個剛剛拎著刀撲過來的毛子扛了起來,怒吼了一聲,重重地砸到了地上,砸得灰塵四起。
身後的毛子也扣動了板擊,砰的一聲巨響,整個獵槍炸成了兩截,那個開槍的毛子抱著臉孔嚎叫著倒了下去,剛剛那一握之下,孫易巨大的力氣直接就讓槍管變形了,槍要是不炸膛才有鬼了。
孫易連從不離身的虎牙軍刀都沒有使用,就把這七八毛子全部放翻了,對於他夥說,也隻有那支獵槍還有些威脅,隻要幹掉了這個威脅,剩下的毛子不管長得多壯,個頭有多高,都是一擊就倒。
其實真要是論起戰鬥力來,這些毛子也就是仗著身高體壯力氣大,碰到這種一根筋一樣的家夥,比在林市拚殺的時候都要輕鬆,在孫易的麵前玩力氣,簡直就是在找死。
論力氣,他們比不過孫易,論靈活,孫易更是能完爆他們幾條街去,這完全就是一麵倒的屠殺。
孫易拽著這些人的腿把他們拖到路邊扔進了溝裏,然後向自己的貨車走去,又向那個胖子叫道,“安胖子,你走不走?”
“啊……走!走!”安胖子趕緊應道,看孫易像是見了鬼一樣,他早就習慣了這些毛子的囂張行徑,華夏人個個都像小綿羊一樣,突然蹦出孫易這麽一個異類來,震得他頭昏眼花。
送了一趟貨,等到了晚上的時候,整個礦場都知道出了孫易這麽一號人物,一個打七八個老毛子,人家甚至還有槍,結果全都放翻了,自己毛事都沒有。
等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孫易剛剛一進食堂,就看到安胖子正端著飯盒向旁邊的人吹得唾沫橫飛,見孫易過來趕緊招手,讓他排在自己的前麵。
孫易笑著擺了擺手,排向隊尾,卻又被這些熱情的工友們給拽到了前頭,讓他先打飯。
打飯的廚子一向都練就了一手抖勺的好主意,下勺的時候,油大肉多,但是微微一抖,眼看著最後一塊肉離自己而去。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廚子不但給孫易打了滿滿一勺土豆泥,還順帶地給了他兩個油汪汪的雞腿,沒有任何的怨言。
孫易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怎麽搞得好像自己在吃小灶一樣,但是沒有任何人對這種差別對待有什麽怨言,如果自己也能一個打七八個毛子,別人肯定也不會說什麽。
孫易剛剛啃了一條雞腿,一身西裝領帶,衣冠楚楚的中年人就走了進來,皺著眉頭繞過這些衣著隨便,身上還有汗餿味的工人們,挺著便便大肚走到了孫易的麵前,就這麽站著,居高臨下地看著孫易。
“你就是孫易吧,聽說你今天打了幾個人?”西裝男說話的時候,下巴上的肥肉抖,滑膩膩得讓孫易對油汪汪的雞腿都沒有興趣。
一抬頭,再看這家夥快提到胸口的西褲,這家夥肚子太大了,大到西褲都沒有辦法正常紮腰帶,這副形象也是國企或是官員們的標準打扮。
“有事?”孫易皺著眉頭道,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嚇得這個官員連退了幾步,一邊向後退一邊道,“孫易,你因為違反了公司的規章製度被開除了,你現在就可以去財務結算工資了!”
“什麽?難道我趴著不動讓他們搶才是對的?你知不知道他們要開走兩輛貨車,車被搶走了怎麽辦?我自己掏錢賠車?”孫易皺著眉頭道。
“你跟我橫什麽啊,這是公司的製度,製度你懂不懂!”胖子一邊退著一邊道,生怕孫易會暴起傷人。
孫易還真想把這個胖胖的中層官員按到廚房的大鍋裏熬上一鍋葷油出來,但是拳頭握了握,還是沒有動手。
這個華夏投資的礦場,實際上風格與國內差不多,什麽怪事都可能發生,自衛反擊者,可能會被當成施暴者,賠錢不說,還有牢獄之災,甚至還聽說過戴套不算強尖的怪事,相比之下孫易教訓了幾個毛子被開除都不算什麽怪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