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華夏的演員太有才了!(求月票)
“他這用的是素描還是水墨畫法?”
“線條好流暢,看得好舒服。”
“嘖嘖,原本還以為要分鏡頭拍攝,現在完全可以一鏡到底了!”
“沒看出來啊,這個許諾居然真是個畫家。”
……
劇組的工作人員紛紛暗暗嘀咕,看著那個專心致誌的年輕人,沒有誰還有質疑之色。
他們不得不承認,導演莊武強的眼光絕對老辣,許諾以無可爭議的姿態和實力徹底征服了他們。
此刻,許諾全身心地投入到繪畫當中。
趴在地麵上的他,仿佛忘了時間和空間,眼中隻有麵前的這張郵票。
對,他畫的就是一張郵票。
就在這時,就在這個陰沉昏暗的監獄中,一個獄警推著餐車過來,邊走邊用泰語喊叫著。
“寄信回家,十塊!”
“寄信了!”
“要寄信回家嗎?”
獄警隨意拉開一間牢房的窗戶,放過去一份餐的同時喊道。
“十塊十塊!有信要寄嗎?”
被關押的犯人跟著就會將信拿出來,上麵放著一張十塊錢。
鏡頭給到了獄警掏出來的郵票上麵。
這張郵票竟然和許諾剛才畫的一模一樣!
身為畫師的許諾,靠著牆壁上的塗料,硬是畫出來一張以假亂真的郵票!
簡直讓眾人為之驚歎。
牢房中。
當許諾將最後一個孔紮出來後,整張郵票就被取了下來。
他拿起郵票對著窗戶外麵射進來的陽光看著,略顯滄桑的臉上,此刻湧現出來的是一種滿滿的期待之色。
“寄信了!要寄信給家人嗎?”
獄警來到牢房前麵,將飯放過去後,衝著站在門口的許諾嗤笑道。
“有錢了嗎?我是真的錢!不是你的假錢!”
“啊啊啊!”
就在許諾的盯視中,對麵牢房中的一個罪犯開始拚命喊叫,剛才還嘲笑的獄警趕緊喊道。
“快來人,09號倉有狀況!”
監獄裏有些混亂。
許諾就趁著獄警去喊人的時候,趕緊將飯菜端進來,然後很快就將自己寫好,貼上那張假郵票的一封信,投進獄警的郵包中。
“hank yu!”
許諾衝著對麵牢房幫助自己的獄友道。
“沒事!老子注定要在這裏等死!你離開之後得去找點樂趣哦!”
在這位獄友的嘶聲喊叫中,獄警過來將他帶走。
與此同時,一名獄警站到了許諾麵前。
“港島警方來帶你走!出來!開門!”
“哢!”
當許諾邁著沉重步伐走出來時,莊武強抬起手臂喊停。
許諾走過去問道:“莊導,怎麽樣?”
“K啦!”
看著鏡頭前的畫麵,莊武強是滿臉喜色。
選擇許諾來飾演李問,這個決定簡直太英明了。
想到自己剛才所看到的畫畫場麵,他跟著道:“剛才那條過了,現在我需要你再重新畫一張郵票,這樣的話,我可以從其中再挑選一些畫麵進行剪輯,可以嗎?”
“沒問題!”
許諾知道,剪輯的時候是需要從不同角度來選擇最好的鏡頭。
既然這樣,自己再畫一次就是,沒有絲毫難度,繪畫 999,就是這麽神奇!
“那就開始吧,各部門準備!”
許諾又重新回到牢房中,不過這次和剛才不同,不需要其他演員配合。
那些泰國的臨時演員,看到許諾又要畫郵票的時候,全都一窩蜂地湊過去。
他們也被許諾那精湛的畫技折服。
“啦,你們看到沒有?剛才那張郵票和真的沒啥不同。”
“我第一次看到演員居然還能畫畫的,華夏的演員真是太有才了!”
“我敢打賭,他在入行前,絕對是個優秀的畫家!”
……
幾個泰國臨演聲嘀咕。
許諾自然不會去關注這些竊竊私語,整個人沉浸到剛才的繪畫狀態中。
和剛才沒有什麽不同,他是穩穩握著畫筆,從頭到尾將這張郵票畫了出來。
劇組眾人再次被深深震撼了。
“哢!”
當許諾拿起郵票對著陽光在看的時候,莊武強第二次喊哢,然後心滿意足的道。
“好了,抓緊收拾東西,等會準備專場,去拍攝下個鏡頭。”
“收到!”
監獄這裏的鏡頭很快就拍完。
搞定收工。
今這場戲對於許諾而言,並沒有多少難度,也沒有什麽挑戰性。
他並不需要情感上的太大波動,也不用非得演出什麽跌宕起伏。
隻需要正常發揮表演即可。
可誰能想到,他的畫畫實力卻取代了演技,成為今眾人熱議的話題。
……
午飯後。
劇組繼續轉場。
這次是要在一個度假酒店中拍攝,這段是劇情最後需要用到的,取景地也是在泰國。
既然這樣,肯定要一次性的都拍完,省得回去後再麻煩。
就是在這場拍戲中,劇組的人總算見識到許諾的演技,他們明白了,許諾能夠接下這個角色,並不隻是單純靠著畫功。
和令人讚歎的畫功相比,演技仍然是排在第一位。
別墅內,拍攝進行中。
秀清從外麵拎著兩包東西回來,當她進門後,看到眼前的情景時當場愣住。
她一步步的走著,眼中充滿著憂慮。
出現在所有人眼前的畫麵,是一片狼藉,是充滿悲涼。
狼藉的是遊泳池內漂浮著樹葉,滿地都是散落著的報紙,白色窗簾隨風飄動,房間內是砸爛的茶杯和摔壞的器皿。
悲涼則是的許諾。
此刻,他手裏正拿著一張報紙,眼神呆滯地坐著。
沉默不語。
宛如雕塑。
“鑫叔一家五口在澳門被殺了!”
“畫家還沒死!”
“警察找不到他的屍體!”
“你為什麽把報紙藏起來不讓我看?”
許諾沒有去看秀清一眼,就這麽雙手拿著報紙,神情麻木的望著前方。
他張嘴出來的每句話聽著像是在詢問,其實是在出自己的決定。
秀清走進房間,把東西放下來後就開始收拾打掃殘局。
“我買了你喜歡的酒,今晚上吃土鍋!”
“我不能留在這裏!”
“下個星期,她會為駱先生開追悼會。”
“畫家會去找他的!”
背著背包的許諾,從地麵上拿起來自己的衣服,即便是這樣著,都是沒有去瞧秀清一眼。
他心中是有怨恨的,怨恨秀清明知道自己的想法,卻仍然選擇對他隱瞞。
這,是一種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