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仗義直言
只是這群小混混的頭,主動的走上前來,狠狠的說道:「我們是要找王佳的,並不是找你的」。
聽到這句話以後,我冷冷一笑,然後說道:「不好意思,王佳今天不在」。
「不在,我剛才明明已經看到他就在屋子裡,還說不在,難道你是在撒謊嗎?」聽到這句話以後,我突然便仰起頭,哈哈大笑,這種笑是對他們的不屑一顧,也是我根本就看不起他們。
別說是他們六個人了,就是他們二十個人,又能如何,想要和我斗,他們是往還嫩點,心中這樣想著,便用自己的眼角使勁的瞪著他們,然後說道:「我只是想問一下,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苗家嗎?」
「苗家,我們和苗家根本沒有任何的關係」。
我哼了一聲,冷冷一笑,雙手背後,主動的把他們請到了客廳,然後說道:『來者是客,如果你們不嫌棄的話,就可以隨便坐吧」。
說完了這句話以後,我便為他們每個人沏了一杯茶,此時此刻,他們的眼神始終都注意著茶水,生害怕我在茶水中做什麼手腳。
「我擦,我能是這樣的人嗎?如果我要和你們單打獨鬥或者群斗,你們也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何必要在茶裡面下藥呢」。
心中想到這裡,我便感覺有一點點不爽,這簡直是對我的不信任,這個時候我便主動的拿起了自己的水杯,直接喝了一口,然後說道:「這下你們相信了吧」。
聽到這句話以後,他們紛紛點了點頭,開始喝水,此時此刻我開始上下打量著,他們的衣著打扮。
我發現他們的手上拿的棍子和當日我在趙甜甜的化妝品店,看到周明山那一波人,拿著棍子,簡直是一模一樣。
此時此刻,我的心中稍微有了一絲的疑惑,趕緊說道:「好像我見過你們,你見過我嗎?」。
領頭的冷冷一笑道:「我們是第一次出來辦事兒,我猜你肯定是認錯了」,領頭的男人長的虯髯大漢一般,顯然是一個粗礦的漢子,他這樣直直的看著我,說出了這麼一番話我。
我並不覺得是假的,所以我便故意的說道:「我並不是覺得和你們熟悉,而是我覺得和你們的棍子比較熟悉」。
聽到這句話以後,這個虯髯大漢也就是吳風波,嘴唇狡黠的笑了笑,同時,一雙手使勁的握著自己的棍子,他也生害怕自己的棍子在泄露出什麼秘密,畢竟這個棍子可是,上級發給他們的。
想到這裡以後,他便上下打量了我,感覺我這個人的確是不簡單,從一個棍子就可以看出一些門道,想來肯定功夫不淺,心中這樣想著,便說道:「我這棍子只不過是平常的一根木棍而已,這有什麼稀奇?我看你是少見多怪罷了」。
說完了這句話以後,便微微一笑。
此時此刻,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我的身上,我反而只是冷眼一笑,繼續說道:「我想哥幾個是完全誤會了,我並不是你們心中想的那樣,我只是在想,如果你們想要找的人是王佳,那麼你們剛才為什麼不直接衝進來呢?」。
聽到這句話以後,他們幾個人面面相覷,為首的吳風波,暗忖道:「看來,上級交給我們的任務,要除掉這個人,簡直是不簡單啊,雖然,只是簡單的幾句聊天兒,就能看出我真實的意思」,他心裡始終在暗忖著。
其實我早已經能夠看得出來了,他們針對的並不是王佳,而是我,並且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王佳別墅的保安,早已經沒有了蹤跡,心中這樣想著,我便有了一點點的不開心,他們針對的不是王佳,而是我,只是我到底和什麼人有仇嗎?難道是江浩坤嗎?
江浩坤有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與我直接對質,因為他知道,我的武功,我的力量根本不弱,至於說是苗家嗎?我覺得苗父現在正躺在病床上,他根本無暇顧及到我,甚至他現在還猜測不到,是我主動打他的。
難道是趙甜甜,我想起了趙甜甜,我便想起了周明山,記得上一次和周明山相見的時候,他身後的幾個馬仔拿著那鐵棍子,顯然就和這群馬仔拿著那些棍子是一模一樣的,因為棍子上都綁著一個紅繩子,這個紅繩子顯得特別的耀眼。
所以這個時候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故意長長的咳嗽了一聲,然後說道:「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們一定和一個人非常熟悉」。
吳風波聽到這句話以後,趕緊的轉過頭,沖著我冷冷一笑,說道:「你猜是誰?」吳風波的內心,顫抖著,她生害怕,我再猜出他們的上家是周明山,要知道周明山在臨走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告訴他們,一定不要讓他們泄露出這次的事情中,他是才是真正的主謀。
但是眼看現在的我竟然這般的聰明,他們也無計可施了。
此時此刻,吳風波和我,四目相視,我目光如炬的看著他,然後一字一句的念出了周明山這三個字,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吳風波的心頓時愣住了,他萬萬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小子竟然一切都猜透了。
沒錯,的的確確是周明山派這些人一路跟蹤我的,當日我在趙甜甜家裡,和周明山這一群人作鬥爭之後,最終把周明山打得狼狽而逃,可是周明山並不是一個好惹的主,他在隨後的養精蓄銳中,揚言一定要把我幹掉。
所以我一天行蹤一直被人秘密監視著呢,我說怎麼總感覺有人在我後面鬼鬼祟祟的,原來一切都是周明山搗的鬼。
想到這裡以後,我便繼續說道:「難道不是周明山嗎?」。
此時此刻,吳風波聽到這個名字,心中難免不舒服,想要去否認,卻不知道該怎麼說出來,畢竟人家已經猜出了,周明山的名字,自己再去反駁,反而顯得,不夠真實。
所以這個時候便隨便搪塞道:「你管那麼多呢,既然有人想要取你的狗命,那你就認命算了,何必想要知道到底是誰?」。
可是此刻,我冷冷一笑,說道:「所以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很想知道我到底得罪了一些什麼人,這些人為什麼非要置我於死地,我只不過是一個從農村來的學生而已,你們這樣對我,難道你們心裡不寒嗎?」。
說完了這句話以後,我便目光如炬的看著吳風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