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8章 更加強烈的殺意
“金屬性法相。”
韓昕昕淡淡一笑,語氣中透著些嘲諷地說道。
凝聚金屬性法相的難度比凝聚生命屬性法相簡單不少,在這方麵,她可輕鬆碾壓羯公公。
不過她不知道的是,林元之所以凝聚出金屬性“法相”,為的是等下好借機使用天地元力。
因為眾所周知,法相是武修體內源氣在體外的生命化具現,是擁有自己的生命的,既可以自主攻擊,也可以增幅武修的力量。
所以等下用天地元力馭使這尊“法相”攻擊時,就不會引起犄角人的注意。
畢竟冬會可是有規定的,不準使用法寶。
而犄角人本身對源氣的使用技巧又尤為地低下,如果林元直接使用天地元力的話,定會讓犄角人以為他動用了法寶,而不會聯想到是什麽風屬性源氣。
“看不起我的金屬性法相?”林元反擊道:“等下你別哭出來。”
“做夢!”
這次,韓昕昕率先出手,因為她有點受不了了,倒不是因為一直收拾不了羯公公讓她不爽。
而是,這個羯公公和她姐姐走得比較近,她甚至猜測著韓幼蓉現在是不是在看台上嘲笑她。
囚籠中。
人族奴隸們見戰鬥再次爆發,也跟著指指點點起來。
“林元竟已成了聖武修士了?怎麽會那麽快?”
“這個家夥進步驚人,可惜卻是我們敵人,哎……”
“不行,我覺得我們應該揭穿他的身份,我看和他戰鬥的那個女獸人對他心懷敵意,她聽得懂我們的話,隻要我們一起說明,不怕她不信。”
之前的時候,大家都認為林元投靠了金翅大鵬鳥一族,覺得那些獸人會為他站台,所以才打消了揭露他身份的心思。
但現在看到,金翅大鵬鳥一族內部似乎也頗為不和,所以才又想起了這事。
“不行!”
囚籠中,有一名實力高強的老者連連搖頭,否決了大家的想法。
“為什麽?”眾人不解。
“金翅大鵬鳥內部到底如何,你我都不知道,如此貿然行事的話,萬一招來報複呢?現在的我們,哪有辦法反抗?”
說著,老者敲了敲囚籠,並指了指各自身上的鐐銬。
這些都具有非凡的力量,可以限製他們體內的靈力,讓他們的實力無法正常發揮。
“還有,揭穿了他的身份,對你我一點好處都不會有,倒反而會讓那些異種人對我們嚴加提防,到時候就更失去了自由。”
“最關鍵的,你們怎麽讓那個女獸人相信那個太監是林元假扮的?她和韓幼蓉那女子是姐妹,難道會不知道林元的事?你們覺得她會相信,一個十七歲的少年,其修煉速度可以和她這高貴的神獸子嗣比肩?”
老者邊說邊歎了口氣:“大家都痛恨這種出賣同胞的惡徒,這點我當然知道,但光靠恨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該忍的時候,必須得忍。”
老者一頓說,說得大家都打消了心思。
的確如此,能不能揭穿林元的身份還不一定,因為他偽裝得實在太完美了。
而就算揭穿了,那又如何?對他們現在的處境有好處嗎?
一點好處都沒,甚至還會引起異種人的戒心,對他們嚴加看管。
無論如何,至少現在異種人對人族沒有特別大的戒備,自己這邊先隱忍著,好好圖謀,說不定就等來了轉機。
頓時,囚籠內充斥著因為緊捏拳頭而發出的脆響。
自己是囚籠中的奴隸,而林元卻是逍遙自在的自由人,這種落差,真的讓人極度地不爽。
擂台上。
林元駕馭著那柄“法相”飛劍,迎戰韓昕昕和她身後的五彩異鳥。
那隻五彩異鳥是韓昕昕的生命法相,擁有金翅大鵬鳥的生命特征,展現的實力非常強大。
眾所周知,法相的力量和武修本身的修為有關,會隨著修為的提升而提升。
而神獸子嗣因為擁有血脈傳承,所以前期的時候,其法相比其他武修更強一些。
這隻五彩異鳥,現在爆發出來的戰力,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歎為觀止。
“強!真的太強了,羯公公要輸。”
“羯公公也算是不得了,之前的那幾位一階武王,可沒有逼得此女祭出法相,他卻做到了。”
“……”
此時,林元已經徹底摸清了韓昕昕的實力,對方很強,但並非不可敵。
“你輸定了!”林元胸有成竹地說道。
韓昕昕自然不服,嗤笑道:“大言不慚,區區金屬性法相,垃圾!”
聞言,林元哈哈一笑道:“你覺得那是金屬性法相嗎?其實是生命法相。”
這道“法相”是融合後的源氣凝聚而成,而林元擁有所有種類的源氣,因此隻要林元願意,可以讓它擁有任何特性。
當然,能做到這一切,全靠情魔的領域,林元是在作弊。
說完之後,林元心念一動,頓時那柄巨劍就栩栩動了起來。
劍體突然張開,變成一對翅膀,劍尖突然彎出一個弧度,一個有著尖喙的腦袋昂了起來。
很快,這把“法相”巨劍變形完畢,成了一隻體態優美的白鶴。
“什麽?竟還有這種法相,原來他的法相是白鶴?”
眾人震驚,剛剛出現的一幕令眾人發現,那柄劍原來是一隻收縮了身子的白鶴。
“奇跡,真乃奇跡!”
有人不斷驚呼,非常興奮。
擂台上,韓昕昕目光一凝,顯然這一變化對她的衝擊才是最大的。
本來她還想著自己在法相上能碾壓羯公公,但實際上,兩人其實是旗鼓相當。
“真是我的好姐姐,看來她早就知道了一切!”
韓昕昕終於想明白了,為何她的姐姐會對羯公公區別對待,原來是因為此人非同尋常。
“認輸吧!”
林元暴喝一聲,同時那隻白鶴如利劍般衝出,朝著那隻五彩異鳥撲去。
不過就在這時,林元突然感受到了一股無比強烈的殺意籠罩而來。
這股殺意和比武開始前感受到的那股莫名殺意一模一樣,而且比之前更為強烈。
比武場的某個角落裏,有一人盯著擂台,聲音低沉地說道:“此子,斷不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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