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聲討四大家族
我和羅昊來到賈家山莊的門口之後,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保安攔住了我們倆,那保安皺了皺眉頭,看著我們倆問道:你們兩個人在這幹什麼的?
可能這個保安看著我們穿著的模樣太過於寒酸,並不像是賈家請的客人,所以才會問我們到底是什麼人,於是我從懷中掏出了那張白色的喪貼遞給了保安,那個高大魁梧的保安看了看我手中的帖子,低頭拱了拱手說了句:原來是客人,我也只是為了例行公事把,希望你們不要生氣。隨後他把我和羅昊請進了山莊便又回去站崗了。
剛進山莊就有人把我們帶往了大廳,我看見胖子趙曼以及周正正站在大廳外面聊著什麼,看見我走了過來,胖子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過去,走到胖子身旁,胖子把我拉到他的身邊低聲說:三大家族的人已經在二樓了,一會兒你帶著羅叔也上去吧。
我點了點頭,隨後便和羅昊走進了大廳,剛進大廳就能夠看到一口非常豪華的檀木棺材,這個棺材是紅漆金邊,在棺材的上面擺著賈政的一張黑白照片,在那張黑白色照片中賈政微微笑著,平視著眾人,樣子非常的祥和,並沒有他平時身上所帶的虐氣。
對於賈政這個人剛開始我是覺得他有一點張揚跋扈,但是後來在西郊墓中處這麼長時間,經歷了重重磨難之後,我認為他並不是一個特別壞的人,而是有些時候他也有比較令我敬佩的地方,在小四眼被大蜥蜴咬死的時候,我能夠看出來賈政是真的替小四眼而難過,在李牧打傷自己之後,賈政仍然忘不了自己的那柄佩劍,對於那邊佩劍他表現的極其的在乎,所以他是一個敢愛敢恨的人。
我走到棺材的面前,拱手拜了幾拜,又蹲下拿起幾張黃紙往火盆裡面扔了幾張,算是表達著自己對死者的敬意,在我蹲下的時候,我的餘光掃了掃正跪在棺材旁邊的賈政的親人們,其中有一個長得和他有幾分相似的男子,看著年齡也比較大,大概是賈政的哥哥,可是我記得賈政是賈家的獨子,後來胖子才告訴我說賈政的這個哥哥叫賈環,是賈璉的早年獨生子,從小就不為世人所知,他的成績非常優異,是學校中學習的榜樣和三好學生,後來到了大學出國留學了,這幾年賈家的勢力發展的非常迅速,所以賈家也比較需要人才,便把賈環從外國叫了回來,後來胖子還告訴我其實賈環在國外上的並不是普通的大學,聽說是那種軍校,要知道在中國的話普通的軍校已經非常難上了,如果說是外國的軍校,那更是難上加難,不僅要擁有雄厚的資產支持,還得有軍方背景才能夠上。
我看著旁邊那個和賈政極其相似的賈環,他的面部稜角非常的分明,表情非常的冷酷,在他的臉上看不到一絲悲傷,有的只是一臉的冷漠和驕傲,似乎他認為自己正在做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賈環也注意到了我的眼神,所以他慢慢的轉過了頭和我對視,我發現他的眼睛非常的清澈似乎能夠一眼看透透我的內心一樣,不過我並沒有把眼神轉向別的地方,只是這樣靜靜的和他平視著,隨後我們倆互相自報了家門,之後我便起身離開了。
我並沒有忘記胖子告訴我的事情,於是我和羅昊一起來到了二樓,在我們剛到二樓樓梯口的時候,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人攔住了我和羅昊,冷冷的對著我和羅昊說了句:這是賈家二樓的會議廳,不是一般人能夠進來的地方,你們如果是來弔喪的話,那麼就請在一樓呆著吧。
羅昊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對著我擺了擺手,我自然懂得羅昊的意思,於是從懷中慢慢地掏出了天官印,在那一臉冷漠的管家的面前揮了揮,那個中年管家一眼便認出了我手中的天官印,趕忙把我和羅昊請進了屋子裡。
當我們到的時候屋子裡面已經坐了許多人,裡面有三大家的個個族長還有李家的族長,不過似乎並沒有賈家的家主在。
我和羅昊走到了桌子旁邊,自顧自的坐了下來,趙曼的父親趙曉松也就是摸金一脈的頭領見我和羅昊來了之後便笑著對我們倆說:多謝二位在西郊墓能救下小女,趙某在此感激不盡。說出同樣話的,還有胖子的母親王美人,以及周政的父親,周鴻,我和羅浩趕忙擺了擺手,嘴上說著舉手之勞,不足掛齒之類的客氣話。
不過我卻能夠感覺出來三大家的心情確實是真切的,他們確實非常的感激我們兩個能夠把他們的子女就出來,我們發丘一脈本來就和他們三大大是同根同族,所以也顯得比較親切,然而李牧的父親李宗賢此時的臉色卻非常的難看,因為四大家族進去的所有人都完好無損的出來了,唯有自己的兒子和賈家的賈政死在了裡面,這到底是不是一場陰謀?
李宗賢臉色鐵青的原因並不僅僅如此,在他的心裡覺著自己的兒子死在了墓裡面,結果四大家族的後人卻好好的,這是他心裡不平衡的一點,但是今天這個場合四大家族的人竟然能夠開心的笑著完全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也沒有把自己的兒子的死放在心上,今天無論如何自己也要為兒子的死討一個公道出來。
四大家族的人在這裡相互談笑風生,李宗賢顯得卻是那麼的格格不入,不過片刻之後賈家的家主賈蓮忽然到了,李宗賢像是找到了自己的發泄對象一樣,趕忙站起身來迎接賈璉的到來,四大家族的人也都站了起來,賈璉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坐下,剛開始的氣氛也比較尷尬,沒有人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首先發話的是李牧的父親李宗賢,李宗賢忽然一拍桌子激動的站了起來,大聲對著四大家族的人說著:你們四大家族是不是應該給我們一個說法?我的兒子在墓里死的不明不白,這洛陽究竟還有沒有王法?你們到底有沒有把我李家放在眼裡?
對於李宗賢突然的發難,賈璉並沒有說些什麼,只是抬了抬眼皮,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溫茶品著,似乎沒有聽見剛剛李宗賢說出來的話一樣。
我聽不慣李宗賢的語氣,於是也站起來對著李宗賢說道:你確定要知道你兒子是怎麼死的嗎?
李宗賢的眼神非常的堅定,對著我狠狠地點了點頭,我深深地吸了口氣,后對李宗賢說:李牧當時吃了綠色的蛇肉之後就變得性格積極的暴躁,最後連自己的意識都沒了,用我們的話來說,他當時已經入魔了,完全變成了一個殺人機器行屍走肉,所以當時不得不把他殺死,如果不把他殺死的話,那麼死的就是我們,如果你要找殺死李牧的兇手的話,那麼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李牧是我殺的。
聽完我說的話之後李宗賢氣得用雙手指著我半天說不出話來,站在他身後的一個僕人模樣的老者,快速的走到了李宗賢的背後,在李宗賢的後背上快速的搓動著,李忠賢這才慢慢的恢復了冷靜,那位老者輕輕的說了句:我們家主患有先天心臟病,所以你們說話的時候請注意一下我們家主的心情。
我看看李宗賢的臉色果然變得非常的蒼白,就像是在臉上抹了一層麵粉一樣,隨後李宗賢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小瓶子,倒出了一粒紅色的藥丸,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只見李宗賢胡亂的往嘴裡塞了進去,片刻之後李宗賢那原本蒼白的臉色慢慢的恢復了紅潤。
李鍾賢不再像剛剛這麼激動了,不過那盯著我兇狠的眼神卻沒有變得溫柔,他指著我說道:我的牧兒怎麼可能入魔?這一切是不是你自己捏造的?一定是牧兒發現了什麼寶貝,你想要據為己有,起了殺心,我牧兒才會死得不明不白。
對於這老頭的糾纏,我並不想多說什麼,只是冷冷的對著他說了句:如果你不信的話,那麼你就去給你的兒子做一下屍檢吧!
說完這句話之後,那原本恢復平靜的李宗賢忽然又變得特別的激動起來,他顫抖著手指著我大聲罵到:你把我兒子殺了之後,我兒子的屍體就失蹤了,你還讓我去做屍檢,你怎麼不讓我去死呢?
聽完李宗賢的話之後我也覺得比較奇怪,因為我並不知道李牧的屍體竟然消失了,確實當時在我快要被自己的心魔控制的時候後面發生的事情,我都忘記了,所以對一些細節以及後面發生的事情,我都記得不太清楚,所以李牧的屍體是怎麼消失的,我竟然毫不知情。
看著那逐漸頹廢的李宗賢,我忽然覺得自己做的是不是有點太過了,於是我的語氣變得溫和,對著李宗賢說著:人確實是我殺的,但是我殺他是有原因的,四大家族的後人都能夠證明我的清白,而且打傷賈政的就是李牧本人,這件事也是有人能夠證明的。
聽完我的話之後一直沒有說話的賈璉忽然對著李鍾賢說道:我兒子是不是你兒子打傷致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