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孤單的葬禮。
午間的風吹著人並不是很燥熱,雖然這已經是春天開花的季節了,過幾日便是立夏了,這幾日耍起來也並不是很難受,但是午後的風吹到人身上,分明覺得很清爽,這種風讓人覺得很安逸,但是在這麼恰好的時間裡,卻發生了這樣的一樁事情,真的讓人應接不暇,措手不及,髒的事情不是任何人都希望看到的,但是這種事是事情,卻實實在在的發生了,讓人都接受不了的事情,如何在讓人能夠接受呢?面前讓人也只能接受吧。
如果非要告訴一個人的話,去世的人已經去世了時,死去的人已經死去了,現在也已經看不到了,人是不能說人死不能復生,還是節哀順變的號,這樣的事情要有誰能夠接受呢?事實的荀天舒半跪在半跪在林可兒的墳墓前,他是那樣孤單的一個人,他死的時候,只有家中的幾位近親前來看望和主持婚禮,他的哥哥還在監獄里,不能讓他死了,多大的關係也只是將他哥哥接出來半天而已,就單單做半天也已經讓他上下打通了不少人才,放他哥哥出來的。
要說林可兒的哥哥為什麼會遭受這五年的牢獄之災,還要怪到江連海身上,當年若不是給江連海想籌集一定數目的金額來挽救公司,他哥哥萬萬不會走到貪污受賄的地步,想到這個點上,他也是責怪妹妹的,但是這也是自己心甘情願去做的事情,為妹妹做這些事情並不算什麼,況且他也是一個非常疼愛妹妹的人,然後後來的結果就是,剝奪政治權利終身,沒收全部家產,兩個人都要成為淪落街頭的人了,他倆生來就沒有父母,單憑這父母親留下的家產,過日好在自己也算有出息,可這些年全部都做了土,自己也要蒙受牢獄之災罷了。
琳琅走之前拍了拍荀天舒的肩膀,她知道這個男人是真心喜歡他的妹妹的,在妹妹的背後也為妹妹付出了不少,他能感受到荀天舒對林可兒的深情切意,但是他覺得有些時候該放下就放下吧,即使他的妹妹現在沒有去時,還好好的活著,它和荀天舒也是沒有可能的,因為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是任何時候都打動不了自己的,有時候不要強人所難,畢竟強扭的瓜不甜,這是適應強,留下來也還是會澀口。
「妹妹已經走了,你就想開點吧,我覺得妹妹走了,反而對他有些寫著五年來病痛折磨,我雖然不能時常陪在她的身邊,但也是最友好的他為了我做的那些事情,我從來沒有責備過他什麼,也從來沒有怪罪他什麼,他是我唯一的妹妹,自打父母親走之後,他也是我世界上唯一可以稱得上是親人的人,我帶他,毫無疑問,他是我世界上最愛的人,發生了這種事情,我也很難過,但是人死不能復生,我們每個人都要節哀順變,她的時髦何嘗不是一種解脫呢,就是活著又有什麼意思呢?他沒有得到他想要的東西,恐怕這輩子都得不到了,那還好死不如賴活著。但是這個道理卻不是這個道理,真到那個時候,只怕活著形同死屍,活著也只是喪家之犬,沒有任何意思罷了。」
他又拍了拍荀天舒的肩膀,他只能在這呆上半天的時光,時間已經不早了,警車還在路邊等著他,再過一會兒就要隨著警車回到警察局了,他不能在這裡逗留太久,他也感到悲傷,有時候想哭的感覺就快要哭了出來,眼角已經溢出了淚水,她用手給擦乾了,她他是一個斯文人,以前想著那些道義上的事情,可是對於妹妹的要求,自己總滿心滿眼的答應他,到了這個地步,也怨不得誰,都掛的是自己洗,太疼妹妹了,慈母多敗兒,他也是知道這個道理了,雖然自己不是以母親自居來照顧妹妹的,但是他對妹妹的溺愛程度又何嘗弱於母親了?
話說回來,我妹妹到今天這個地步,還不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如果當初對妹妹的管教嚴苛些,不讓他胡作非為,印象幫助江連海,而導致整個家族跟著滅亡,他斷不會那麼輕易的幫助妹妹,有時候就是自己太善良了,對妹妹太好了,反而肥了,妹妹要回到當時,他萬萬不會這麼做的,他一生就為守護妹妹而來,現在妹妹死了,她雖然嘴上講那些寬慰的人的話,其實現在心裡撞牆的心都有了,他本來在世上活著就沒什麼意思,人生一片灰暗,現在連妹妹都沒有了,還有什麼可留戀的事情呢。
就像是河面上的一盞浮萍,隨風漂泊罷了,在這世界上活著已然沒有自己想要的意思。林琅下定了決心,恐怕活的日子也不長了。
邢天舒獃獃的看著林朗遠去的背影,他長得與林可兒很像,他看著他,彷彿就像林可兒站在自己面前一樣,他兄妹兩場的是很像的,雖然不是一雙胞胎,但是還是很像的,那眉眼幾乎一模一樣,只是林朗的眉眼較為硬朗些,林可兒的眉眼較為柔和些,頂多也就這些區別了,他看著琳琅的時候,就好像離合沒死一樣,他只當這些都是做夢,好像林可兒的死就是一個謊言一樣,就像夢一場。
「哀莫大於生死。」荀天舒總算是知道這句話了,當人可走之後,他總算是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了,哀莫大於生死,也就是現在的痛苦,倒不如死了一樣就還是和生死掛不了鉤的。悲傷如何能與生死掛鉤呢?悲傷比生死還要嚇人。要人無法接受,應接不暇,措手不及。
「可兒姐姐還活著,這都是做夢,夢醒了,一切都回來了,我要去看可兒姐姐,她一定還在她家中,她一定還在她家中,我現在得去看看她,我好久沒看到她了,他她一定覺得我不在意她了,不,我那能是不在意我的可兒姐姐呢,我現在就要去看看她,她一定還在呆在自己家裡,我要去看看她,她一定想過他一個人在家一定害怕,我們也走了,我要去看看她,她一個人在家中恐怕一定害怕極了,我要去看看她,我要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