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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沈先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吃過午飯,瑾棉拎著飯盒出來,只見唐苗苗拎著保溫杯正站在門口,瑾棉,「你在門口站著做什麼?」


  唐苗苗堆著笑臉,舉著手中的保溫杯,「中午傭人送來的湯,想到葉特助懷著孕,還辛苦工作,特意提來給您送來,這個我一口都沒動過。」怕瑾棉不要最後還加了一句。


  「湯?」


  瑾棉眼睛盯著保溫杯,又看了一眼諂媚的唐苗苗,有些發矇,唐苗苗今天又是鬧的哪一出?她這麼做沈傑明知道嗎?

  「那個,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不能要,你看我已經吃過了午飯。」說著拎了下空空的飯盒。


  「飯盒哪裡有什麼營養,你現在是孕婦,需要的營養多,吃了也沒事,可以在喝幾口。」


  唐苗苗可是下了心思要巴結,沈鴻煊就算了,見到腿就打顫,唯一突破口就是董事長夫人了。


  瑾棉推著唐苗苗送過來的保溫杯,「那個,我不要。」


  「您別跟我客氣,飯盒我幫您丟了。」說著將手中的保溫杯往瑾棉懷裡一塞,奪過餐盒走了。


  別看唐苗苗懷孕,穿著高跟鞋走的也快,轉眼人就沒了,無法瑾棉只能拎著保溫杯回來,「沈先生,唐苗苗是不是吃錯藥了,給我送補湯?」


  沈鴻煊瞟了一眼,「丟了。」


  這是不讓她喝的意思?瑾棉想想也是丟了,她可不敢喝,萬一裡面加了料,哭都沒地方,在說她也不是嘴饞的,拎著保溫杯進了衛生間,鮮美的雞湯最終餵了馬桶,沖了兩遍還飄著油,看的瑾棉直反胃。


  還真冤枉了唐苗苗,她現在在沈鴻煊手底下,討好了葉瑾棉,好讓沈鴻煊想辦法瞞下她身份的事情,思來想去她都不安,可是又不好開口,只能先打個前戰。


  葉瑾晴沒了工作,只剩下孫淼給的錢,去找吳啟鵬,可惜吳啟鵬防著她,無處下手,只能閑著逛街,拎著兜子停下腳步,她沒看錯,許昊焱?坐在花壇上的真是許昊焱?


  說來已經有一個星期沒見了,走近幾步,沒有想象頹敗,身上還很整潔,當然要出了灰色的眼神。


  高跟鞋的聲音,許昊焱睜開眼睛,對上葉瑾晴的眼睛,灰暗的目光透著冷意,站起身,一個表情沒有轉身離開。


  這可惹惱了葉瑾晴,還以為是許家大少,拽的二五八萬的,現在就是個無業游民,還跟她拽,又一想到當日在吳啟鵬哪裡的糗態,尖酸了很多,「呦,這不是許大少嗎?怎麼今天淪落到這種地方?是不是無家可歸了?也是,許家大宅好像被封了。」


  許昊焱腳停頓了下,依舊向前走,葉瑾晴跟上了兩步,「怎麼讓我說對了?現在兜里是不是沒有錢?要不這樣,看在我們曾經是未婚夫妻,我借給你點?可惜啊!就是不知道以前眼高於頂的許大少能不能還的起。」


  葉瑾晴見有人圍了上來,翻出錢包,拿出包內的現金,「我還是念舊情的,這裡有兩千,給你了,不用還了。」


  許昊焱猛然轉身,葉瑾晴塗著紅指甲的手指捏著一疊錢,眼裡鄙夷,透著施捨,許昊焱陰沉著向前走了兩步,隱藏在人群中雅琪忍不住走了出來,「我當時誰呢!原來是毀了婚約葉家二小姐,今天是要拿錢來砸人?就拿這點?」


  雅琪扯過葉瑾晴手中的錢,說話間,揚了葉瑾晴一臉,葉瑾晴冷著臉,「雅琪。」


  「是我。」雅琪眼裡閃著火花,她應該感謝葉瑾晴悔婚,可是忍受不了葉瑾晴羞辱許昊焱,比當初羞辱她,更讓她憤怒。


  葉瑾晴嗤笑著被雅琪護著的許昊焱,又看向雅琪,「你這麼護著他,有本事嫁給她,要是假惺惺我看還不如我。」


  葉瑾晴認定了雅琪是愛錢的人,根本不可能嫁給一無所有的許昊焱,站在原地等著看雅琪笑話。


  雅琪突然笑了,「葉瑾晴,誰說我不嫁。」


  許昊焱手抖了下,看著擋在他面前的小女人,目光不自覺看向腰部,攥了下拳頭,轉身離開。


  葉瑾晴愕然,她看出雅琪是真心的,又不甘心,憑什麼連雅琪都有幸福的笑容,為什麼一個個都比她要好,神情有些恍惚,突然激動的丟開手中兜子,雅琪護著肚子連忙退後,快速的閃出人群,有人群的阻擋,雅琪也不敢掉以輕心,誰知道葉瑾晴是不是接著機會要害她,在人群中尋找著許昊焱,結果哪裡還有人。


  雅琪跺腳,許昊焱怎麼這麼擰,拎著包打車離開。


  直到雅琪走了,許昊焱才出來,正巧碰到了的顧問,「先生,我們這裡有套房子比較合適您,要不要跟我去看看?」


  許昊焱抿著嘴,「告訴委託的小姐,謝謝她,我不需要,也告訴她別再跟著我。」


  葉氏

  孫淼,「葉志遠,不管怎麼樣,越澤都是你兒子,親生的兒子,現在沈傑明已經動手了,你就這麼無動於衷,越澤是沒養在你身邊,可是也是你送走的,你的心到底有多狠。」


  葉志遠端詳著新買的蘭花,對孫淼的諷刺的很,「孫淼都到今天了,你認為打親情牌還有用嗎?別浪費大家時間,說吧,今天來到底什麼事?」


  孫淼臉上的悲切沒了,惱葉志遠的鐵石心腸,「我」


  「你在說不上重點,就離開,我還有會。」葉志遠無情的打斷孫淼。


  孫淼一噎,「我一會要找律師起訴離婚,可能會牽扯上你,所以希望你能夠到時候出面。」


  葉志遠眯著眼睛,「出面?出面證實沈越澤是我兒子?讓我的名聲毀了,沈越澤順理成章認祖歸宗,以後分享我的財產?」


  這點孫淼倒沒想到,眼神里有一絲錯愕,葉志遠笑了,笑的暢快,「讓我看看,一定是沈越澤讓你離婚的吧!」


  「不是,是我。」


  孫淼不暇思索的反駁,反而應正了葉志遠的話,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


  葉志遠捏著蘭花,「告訴他免談,就算你們離婚,我也不會認他。」


  葉志遠怎麼會放一條隨時想要害死他的蛇,而且這條蛇從來就沒把他當過父親。


  孫淼怒視著葉志遠,不認沈越澤,一旦離婚,沈越澤將如何自處,光是輿論就夠喝一壺的,不管兒子是不是打葉志遠的注意,她都不能不管,「葉志遠,這是你逼我的,你不認,好,大不了魚死網破,你以為你能躲的了,當年沈鴻煊母親的死,你才是推手,你說告訴沈鴻煊會如何?他現在好像在找證據呢!」


  葉志遠眼神發沉,「你手裡攥著什麼?」


  「我怎麼可能告訴你,葉志遠你認識我這麼多年,該知道後路我是一定要留的,我拿沈傑明沒辦法,不代表你。」孫淼也發了狠。


  一想到這麼多年,她以為有用的證據拿捏沈傑明,結果一整理才發現,處處都牽連著她,而且每次說話,沈傑明都留半句,證據反而成了拿住她的,如果不是證據沒用,她何苦怕沈傑明下殺手。


  葉志遠不敢賭孫淼是不是拿捏著什麼,主意的確是他出的,他不敢賭,卻也不想被拿捏一輩子,「證據給我,我認,但孫淼這是最後一次,下一次,你以為你就能摘乾淨,如果有下次,孫淼你知道我的為人。」


  能拿下這次就好,孫淼也不敢真的逼急了葉志遠,她已經受敵了,不想在加一面,「一旦離婚成功,你認了越澤,我會將東西給你。」


  孫淼不想待了,葉志遠的神情讓她感覺害怕,腳剛走到門口,葉志遠,「是沈越澤讓你來找我的吧!」


  孫淼,「你想說什麼?」


  「看在這麼多年的份上,給你個忠告,今天結果他都算計到了,他心最狠。」


  孫淼出了葉氏腦海里都在回蕩著這句話,她知道兒子算計了她,不,越澤是在意她這個母親的,葉志遠在挑撥離間,一定是。


  沈氏

  瑾棉給方碩送報表,出門被沈越澤單手攔住,「我能和你談談嗎?」


  說心裡話,瑾棉現在挺打怵沈越澤的,他的面具太厚,讓人看不透,這一刻帶著笑容,卻不知道面具下是怎樣的嘴臉。


  沈越澤自嘲,「你怕我?」


  「的確。」


  沈越澤錯愕,「你倒是誠實。」


  「我一直認為誠實是一種美德,不是嗎?」


  瑾棉話裡有話,反問著沈越澤,沈越澤笑了,「的確是,誠實是美德。」


  可沈越澤怎麼會輕易放走瑾棉,瑾棉一直在26層呆著,有沈鴻煊守著,嚴防死守他,想找太難,這還是他聽到了動靜特意等的,「在公司,葉特助害怕我做什麼嗎?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和你私人的談談。」


  瑾棉,「好,去會客室。」


  沈越澤愣了,「我竟然讓你防成這般,真不知道該說是成功還是失敗。」


  「我認為是成功,以前至少真的騙到了我。」瑾棉一想到以前的大男孩,她沒結婚前也老愛去葉家,有事沒事跟在她屁股后叫姐姐,後來出國遠了,回來第一時間來找她喊嫂子,其實她挺喜歡沈越澤的,要不也不會留沈越澤在家吃飯,可結果是她眼拙,眼光單純的男孩並不是他的本質,知道真真相最失望的是她。


  「那我很成功。」


  沈越澤跟著瑾棉的腳步到了會客室,門是虛掩著的,沈越澤看了一眼,沒在意,坐在瑾棉的對面,「姐。」


  一聲姐叫愣了瑾棉,瑾棉眼底卻是失望,從剛才的態度冷了幾分,「你找我要談什麼?」


  沈越澤沒料到一聲姐反而讓瑾棉更加的疏離,擰著眉頭。


  「我今天就是想找你談談,我不對我自己做的事情解釋,可是我從來沒傷害過你。」


  沈越澤注視著瑾棉的眼睛真誠的道:

  瑾棉盯著沈越澤,這一刻感覺到心寒,「你敢保證沒拿我做過文章?」


  「我敢保證。」


  瑾棉聲音中透著失望,「我被車撞過,我想你應該記得比我更清楚。」


  沈越澤臉上的表情都沒變過,「我不知道姐在說什麼?但是受傷我的確是知道。」


  這是不了承認了?後來知道是沈越澤做的時候,瑾棉就死心了,將沈越澤當成了陌路,今天更是認識的徹底,沈越澤一直都在演,哪怕是現在,「不知道算了。」


  沈越澤像個犯錯的孩子,尋求著姐姐的庇護,「姐,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發誓,我沒傷害過你,要是有,我」


  「你今天找我就是為了說這個?」沈越澤話還沒說完,瑾棉轉移了話題。


  「那個,我知道我以前做的不對,我現在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了,我不該算計哥,現在我已經不是沈家的孩子,也沒有掙的必要,所以,姐幫我說說話好嗎?看在以前的份上。」這才是沈越澤的目的?

  瑾棉,「讓我幫你說什麼?」


  沈越澤有些忐忑,不敢看瑾晴,「我不求哥能原諒我,我只想讓哥給我個機會,從許氏買回來的地,大廈已經完成,哥不是說自薦,我自薦負責,可是哥說要自用,我以為是不是還記著我的不好,所以才會搪塞我。」


  打大廈的注意?還是來打探華宇昨天來的目的?瑾棉:「董事長說自用,那就是自用,我也幫不上忙。」


  「原來是我想多了。」沈越澤笑著。


  瑾棉感覺沈越澤笑的好假,當時華宇來的時候,秘書都被潛了出去,只有她一人和沈先生在,沈越澤打的親情牌,上她這裡打探消息,真當她好騙?


  「我還有事,先走了。」瑾棉起身離開,走到門口,「以後別發誓,不好。」


  沈越澤沉了臉,葉瑾棉一直沒信他,是他小看了葉瑾棉,能做成了瑞昌,每天跟在沈鴻煊身邊,怎麼會是好騙的,是他急躁了。


  沈越澤回了辦公室,撥通了電話,「沒打探出來,恩,算了,你拿到這個消息又能賣了什麼好,我知道了,掛了。」


  沈越澤掛了電話,不是瞧不起吳氏,就算知道華宇和沈氏在合作什麼?有陽陽的關係,吳氏又怎麼能爭得過沈氏的,想到陽陽,沈鴻煊還真好命,可惡!

  「怎麼去了這麼久?」沈鴻煊關上電腦問著。


  「沈越澤找我打探消息。」瑾棉接著沒有隱瞞將沈越澤找她的經過講給沈先生。


  沈先生笑著,「你最後說讓他別隨便發誓?」


  「恩,我說的不對?」瑾棉嘴角帶著笑反問著沈先生。


  「沈太太說的對,像他這樣的人老發誓不好,會應驗。」


  瑾棉,「那不就得了,我也是為了他好。」


  沈先生站起身,颳了瑾棉鼻子下,寵溺的很,「我今天才知道沈太太也有腹黑的一面。」


  「古話說的好,近什麼赤,近什麼黑來著?」瑾棉笑眯眯的看著沈先生。


  「沈太太說是朱還是墨?」


  沈鴻煊語氣有些危險,瑾棉警惕起,又怕晚上沈先生報復,連忙想也不想答道:「朱」


  沈鴻煊抱著瑾棉摸了摸肚子上的肉,「沈太太現在的確在向小豬發展。」


  瑾棉,「……」


  誰最腹黑?沈先生才是,幾句話,也能繞近她,磨著牙,沈先生才是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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